“当然,这请求可能有些唐突了,你若不愿,我们也不会强求。”
祁柔才说完下句话,就很快又补充道,生怕让安临月不喜。
本来,她和老爷想要认安临月为义女,一来是他们也确实喜欢安临月的性子。
二来则是,他们心知安临月在相府的处境,虽然安临月将是未来的摄政王妃,可女人都是得有个娘家作为支撑的,相府不能作为安临月的靠山,他们却可以。
如此,既能对安临月的恩情聊表心意,又能全了他们为人父母的心,也算是给他们生活增添了些希望。
本来夫妻两人都商量好了,可今日看着这般容貌出众的安临月,她却有些犹豫。
这样的妙人儿,他们何德何能能当她干爹干娘?
安临月有些愣神,完全没想到祁柔要说的是这个。
再看向一旁的楚凌天,却见楚凌天也是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己。
下意识的,安临月点了头。
“你答应了?”祁柔不敢置信。
“丫头,你真愿意认我们做干爹干娘?”楚凌天惊喜。
两人都是一脸的期盼,这时候安临月就是要摇头也是不能了,所幸对于这对夫妻安临月也很有好感,觉得认作干爹干娘似乎也没有什么,便再次点头。
“太好了,我又有女儿了。”祁柔高兴的一把抱住安临月,激动的满脸是泪。
被这样抱着,安临月脸上有一丝别扭闪过,心中却又有些憧憬。
前世今生,她都没有父母缘,如今倒多了干爹干娘,或许,她也能感受到被长辈疼爱是什么滋味了。
心中这般想着,安临月松开了的祁柔,后退一步,朝着祁柔和楚凌天跪下。
“临月拜见干爹干娘。”
“好!好!好!”楚凌天连喊三声好,上前便将安临月扶起,“日后你就是我楚凌天的女儿,谁若是敢欺负你,我便同他拼命。”
完全一副干架的姿态,维护的意味溢于言表。
这一刻,安临月心中暖暖的。
平复了下心情,安临月突然看向祁柔,眼带狡黠,面色却十分淡定,“其实干娘若是想当娘,也不是不可以。”
祁柔看向楚凌天,楚凌天也看着祁柔,两人都没能明白安临月的意思,就齐齐看向安临月。
安临月见此,将手放在唇边,假意轻咳了下,才淡定的道,“我的意思是,干娘她还能生。”
楚凌天和祁柔两人都呆呆看着安临月,没有反应过来。
安临月见此,以为两人并没有想生的打算,当即便道,“你们既是没有这个打算,那当我没说好了。”
“不,不是。”楚凌天一脸着急,“你,你能将刚才说的再说一遍么?”
他是不是还没好全,所以耳朵坏了?
“我说干娘还能生。”安临月依言又说了一遍。
“临月。”祁柔震惊,“我,我真的还能生?可,可我已经不小了。”
祁柔的声音有些颤抖,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毕竟当年失去若楠的时候,她就曾想过要再生一个,可怎么努力都失败了。
如今,如今她都这个年纪了,当真可以么?她不敢相信。
“干娘的年纪并不大。”
在现代,哪怕是五六十岁都有生的可能,祁柔如今还不到四十,想要再生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祁柔是信得过安临月的医术的,见安临月这样说,当即激动的不知所措,眼眶里满是泪水。
“我,我以为……”她以为,她此生再无当母亲的可能了的。
安临月见祁柔这样,上前主动抱了抱她,以示安抚。
“干娘放心,今日我就为干娘施针,然后给干娘开两个方子调理,保准让你一次抱俩。”
说这话时,安临月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的调侃,惹得祁柔羞红了脸,可却道,“你若真能让我怀上,怕是日后你能成这整个京城女人圈子里的贵人了。”
祁柔这话并不夸张,高门府第,无论是正室还是小妾,最指望的便是为夫家开枝散叶,以此得到重视。
尤其,还有许多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妇人。
若安临月真能让她受孕,传了出去,怕是许多妇人会的慕名找上门。
安临月听祁柔这话,突然脑海中闪过一抹灵光。
日前她让小桃买了店铺却一直不知道做什么,经干娘一提醒,她心中也终于有了主意。
自古以来,女人的生意最好赚,她手里正好有一些给女人调理身子的药方,除此外还有美容汤、减肥汤。
省心又赚钱,根本不需要她亲自出马,比开医馆实在多了。
想到这点后,安临月心情舒畅,在给祁柔针灸后,安临月不仅留下了生子秘方,还留了一份美容汤。
之后商议了正式的拜亲仪式时间后,安临月就离开开始筹备起了开店事宜。
两日后,一个名为颜如玉的店铺便出现在京城的闹市中,只不过这个店铺并没有开门,众人都不知这样的店铺是做什么的。
当然,在这期间,也早有传闻流出。
据说,这店铺里是一个专为女人开的店铺,里面卖美容汤,减肥汤,除此之外,还有生子秘方。
自这消息传出后,颜如玉的门口就时不时能够看到一些高门里的下人聚集蹲守,打听颜如玉开业时间的人也越来越多。
只可惜,却一直都没有消息传出。
三日时间一瞬而逝,这一日安临月又做男子打扮,越墙而出,直往那逍遥楼。
齐恒看到安临月,当即眼前一亮。
“姑娘何日再拿复原液来?”
自那次拍卖后,各大势力都在向逍遥楼打听复原液,逍遥楼还指望那复原液大赚一笔呢。
“等过几日我去竹林。”
在月居炼药终究不安全,竹林是个神秘之地,去那里最安全不过。
齐恒闻言很是欢喜。
“可有人来找我?”安临月问明来意。
她的颜如玉就要开张了,如今虽然是小桃在打理,可日后毕竟是要做大的,她缺人手。
“有,这便是那人留下的。”
齐恒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