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地牢里传来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声音。
此时,里头正在经历一种刑罚。
用放在寒冰库的冰铁棍执行杖刑。
众所周知,寒冷的天气里人去摸铁,便会被粘去一层血肉。
可行而知,用寒冰库里放着的冰铁棍执行杖刑,其结果便是会把人的皮肉一点点的给粘去。
这可比凌迟更加痛苦万分。
不过这样的刑罚却是有效的,起码让那官员招了。
却原来,轩辕君和确实是下令让他销毁了那批药材,但是官员自己却是起了贪心,自己留了四成,准备过了这段时间就去倒卖。
虽然只有四成,但是那批药材的基数很高,也是一笔不少的数目,要是倒卖,倒是能够大赚一笔。
见问出来了,阎殿属下一脸的诧异,“主上,您是怎么知道他没有说真话的?”
轩辕夜宸冷冷看了一眼树下,“人性。”
人性本贪婪,那么多的药材,相当于是那么多的财富,为轩辕君和办事的人,又有几个能够正直的?
属下闻言,直接跪地领罚,“属下办事不利,还请主上降罪。”
轩辕夜宸冷冷的看了一眼属下,却只留下一句“处理好后续”之后,便大步离开,留下属下一脸的诧异的在原地。
以前的主上,哪怕是做错一件小事,那都是要被惩罚。
似乎自从有了主母后,主上就变得好说话了一些。
……
此时,安临月一行人在东篱国的边境小城中。
虽是边境小城,但是这里的民风却特别的淳朴。
整个小城都是用石头做成,但是却不是单调的只有石头,而是到处都是鲜花。
石头配鲜花,倒是别有一番的味道。
安临月见众人对这个小城似乎都十分的喜爱的,便让他们自己去逛逛,而她在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后,也带着团子走了出去。
小城里的居民都热情好客,安临月本身就长得美很有辨识度,才刚刚去街上,便被小城的居民认出来是外乡人,纷纷给安临月送上鲜花,并且嘱咐安临月在小城里好好地逛一逛。
因此,不一会儿后,安临月的手里就捧着一大束五颜六色的鲜花,就是她的脑袋上,此时也戴着一个五彩的花环。
远远地看去,安临月就像是的一个花仙子一般。
此时临街茶楼的二楼正坐着一个一脸无聊的男子,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自己手中的茶杯。
“福临,可还有哪里好玩?这小城里除了石头就是花,本少爷都快要玩腻了。”
男子一袭冰蓝色衣袍,头戴蓝冠,脚踩蓝靴,模样俊俏,眉眼之间带着不羁。
“少城……少爷,老爷交代的事情你还不办,小心回去了老爷责罚于你。”在蓝衣公子身边,站着一个灰衣侍卫,此时一脸的苦口婆心。
少爷都出来这么久了,能玩的都一条龙玩过了,可却就是没有要办正事的意思。
俊俏男子闻言,直接将手中的茶杯的扔到侍卫脸上,当然,福临及时的接住了,并且讨好的放到了自家少爷的跟前。
“福临,本少爷发现,你真是越来越无趣了。”说着,那蓝衣少爷从位子上起身。
却突然,看着某个方向不动了。
福临并没有注意到这个,他只听到自家少爷说自己无趣,顿时就垮了脸。
若非是害怕老爷,他也想当一个有趣的人啊。
可是当有趣的人的结果是会被老爷惩罚,他敢么?
福临叹息一声,就算是不敢,这样的事情,他似乎经历的也不少。
思及此,福临有些认命的开口,“少爷,要不咱们去东篱的都城?”
左右早已偏离了路线了,偏远一些又能如何?
然而,福临许久没有听到自家少爷的回应。
一抬头,就整好看着自家的少爷此时正看着某个方向发呆。
福临正要看过去的时候,却见自家少爷突然的朝外的飞奔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喊,“福临,我突然觉得这个小城也挺好玩的,先再去玩玩,你回去客栈等我便是。”
话落,蓝衣少爷就消失在福临的眼前。
福临站在原地,一脸的懵逼。
安林语回头,朝着不远处两层的石楼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便只当方才那一阵强烈的感觉只是错觉就没有多想,继续往前。
“姑娘,你的东西掉了。”
就在这时,安临月身后传来声音。
安临月觉得与自己无关,便没有回头。
管承逸见安临月没有回头,不由得有些着急,三步做两步的就到了安临月面前,只是缺气喘吁吁,形象全无。
这管承逸,便是那茶楼上的蓝衣公子。
安临月看着眼前突然挡住的人,蹙眉。
没有多说,绕过管承逸,就准备离开。
“姑娘,你真有东西掉了。”管承逸见安临月不理自己,有些着急。
安临月冷冷看着管承逸,“让开!”
她自己有没有东西掉了,她自己最清楚。
管承逸看着安临月冷冰冰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愣住了。
这姑娘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一般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问是什么东西掉了么?
若非如此,他怎么说‘是他的心掉了?’
安临月只当管承逸是纨绔子弟,因此并不理会,也不管管承逸那愣住的表情,直接抬步就走。
管承逸看着安临月的被一个,一张脸上满满的都是痴迷。
这美人儿,有个性。
他更喜欢了怎么办?
思及此,管承逸厚脸皮的跟上去。
然而,还没离安临月更近,安临月就突然转身,跟在后头的管承逸一时不查,险些撞上安临月。
“呼,好险!”管承逸一脸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自己皮糙肉厚的撞到了没关系,可眼前的美人儿若是撞到了,那可就不好了。
“别跟着我。”安临月定定的看着管承逸,声音紧绷,带着几分冷意。
若是旁人,必定能够听得出来安临月声音中透着的威胁之意。
然而管承逸却是没能听出来,听安临月这话,便自认潇洒的一笑,“这路这么宽,我也是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