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李思琪又从楼上下来,带着怪异的笑容看了任飞扬一眼,把任飞扬看得莫名其妙的,然后又坐在了陈芸的身边,三个人开心的聊着什么。
任飞扬尖着耳朵偷偷的关注了一会儿,却是发现李思琪说的都是一些其他的事情,只字不提刚才在楼上所发生的事情。这让他更加的好奇了,到底泳池那边是个怎么回事?为什么花萱要带着昏迷不醒的黄雪在那里治疗?难道是把她泡在泳池里么?任飞扬想破了脑袋也得不到一个合理的结论。
“唔,我睡觉去了。”晚上十点多,李思琪打了一个哈欠,起身上楼回房睡觉去了。
又过了一会,陈芸也上楼去陪女儿去了,楼下客厅只剩下了任飞扬和江如画两人。
“如画,我们也去休息吧?”见陈芸和李思琪都回房了,任飞扬凑到江如画身边坐下,搂过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你先去睡吧,我等会再睡。”江如画靠在任飞扬的怀中,脸色通红的摇了摇头。
“一起去睡嘛?”任飞扬轻轻的咬着江如画的耳垂柔声说道。
“不要,你先上去睡吧。”江如画在任飞扬的怀中羞涩的摇头道。
最终江如画也还是没能够逃脱任飞扬的魔爪,被他强行打横抱起上了楼。
深夜凌晨,和任飞扬经历了一番盘肠大战的江如画带着浓浓春意疲惫的睡去,脸上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而任飞扬却是没有什么睡衣,心里面还在纠结着黄雪的事情,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任飞扬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在江如画的耳边轻声喊道:“如画。”
而江如画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呢,自然是不会对任飞扬有所回应。
见江如画沉沉睡去,任飞扬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任飞扬这刚一出门,原本睡得正香的江如画忽然睁开了眼睛,没好气的轻声说道:“坏蛋哥哥!”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又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任飞扬出了卧室,看了一眼泳池的房间门,进去感觉不太现实,任飞扬便轻轻的出了门,来到自己家门外,走到泳池所在的那一边墙,发力一跃便是上了自家泳池的透明顶棚上面。
任飞扬站在透明顶棚上面,俯下身子仔细的朝下面看去,只见昏迷黄雪盖着被子躺在泳池旁边的一张躺椅上,而花萱则是在她旁边打着地铺睡得正香。
任飞扬看了一会,却是没有看出任何特别的地方,决定还是下去看看。
任飞扬家中的泳池虽然是室内的,但因为设计时采用的是可开启式的顶棚,所以顶棚和别墅墙体之间还是有着很大的缝隙,完全能够让任飞扬轻松的通过。
从泳池的顶棚上轻轻跳下,任飞扬稳稳落地,调整了一下呼吸,直接几个纵身便踩着别墅的外墙攀上了泳池的外墙顶端,然后翻身越过外墙跳下,在泳池边稳稳的落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任飞扬顿了顿,见睡在黄雪身边守护着她的花萱没有动静,这才蹑手蹑脚的朝着黄雪那边走了过去,来到了黄雪的面前,看着黄雪的模样,发现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身上也没有什么药味,让任飞扬更是迷糊了。
“不对啊?既然萱萱姐带雪姐来这里治疗,怎么看上去好像就是把她往这里一放就什么都没做了?就连把雪姐放在这里也是我自己做的,那萱萱姐做了什么呢?”任飞扬看着黄雪疑惑的想到。
看了半天,任飞扬也不知道花萱到底对黄雪做了什么,只是身上加了床被子而已。
对了!被子!任飞扬眼前一亮,想必这床看似普通的被子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特殊功效!想至此,任飞扬朝着黄雪双手合十作揖算是道歉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被子……
任飞扬慢慢的掀开了被子,却是见到黄雪身无寸缕的娇躯一点点的呈现在自己眼前,虽然理智告诉自己应该马上把被子合上,但是手却是自动的将被子全部掀了开来,露出黄雪全部的身躯。
任飞扬看着光着身子的黄雪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眼睛再也移不开了。
就在任飞扬看着黄雪身无寸缕的娇躯发愣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后一股劲风袭来,虽然这股劲道速度不快,但任飞扬此时已是完全的被黄雪的身子迷住了心智,整个人反应不及,被这股劲道直接给击飞了出去,扑通一声掉进了泳池内。
却是花萱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见到任飞扬站在黄雪的面前,傻傻的看着她,而她身上的被子也被掀开了,露出里面黄雪身无寸缕的身子,顿时是气不打一处来,偷偷摸到任飞扬的身后,直接一脚将他踹入了泳池里去了。
“哼!大色狼!我就知道你今晚肯定会来偷窥!”花萱一脚将任飞扬踹入了泳池,帮黄雪把被子盖上,然后走到泳池边看着水面得意的笑道。
而还未等花萱得意多久,在她的脚边忽然多出了两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腕,趁着她不注意一把就将她给拖进了泳池。
“呀!大色狼!我跟你拼了!”任飞扬一击即退,松开了落水的花萱,在不远处得意的看着她,而花萱则是从水面站直了身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看着任飞扬得意的笑容,心中顿时气急,直接朝着任飞扬扑了过去。
任飞扬看着扑过来的花萱自是不惧,直接正面迎敌,两人短兵相接,顿时战得如火朝天。
花萱的实力是在异能方面,自然不是古武强项的任飞扬的对手,很快便败下阵来,直接输得底裤都没了。额,确实是输得底裤都没了……
“臭流氓!”许久,泳池中,花萱全身瘫软的靠在任飞扬的怀中,脸色通红的羞骂道,心中一阵气苦,自己也不知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喜欢了这么一个男人,稀里糊涂的把身子给了他不说,连前几次发生关系的时候都是没有任何的印象,而之后有印象的时候又几乎是被这个男人强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