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扬三人吃完了晚饭,又帮着一旁候着的黑袍教徒收拾好碗筷,微笑着说道:“赞美真神,感谢真神赐予我们的饭菜。”
“赞美真神。”那候在任飞扬他们三人一旁的黑袍教徒从任飞扬手中接过了碗筷,微笑着说道,然后拿着食盒站到了门口。
而此时肖锋这边才吃了不到一小半,肖锋在花萱和韩尽欢两女的服侍下吃得很是开心,而胡媚则是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吃着饭菜。
“好了,你们两个不用服侍我了,也一起来吃吧。”肖锋吃得满嘴流油,看了花萱和韩尽欢一眼,大喇喇的说道。
“谢谢爷。”花萱和韩尽欢两女感激的朝着肖锋福了福身,然后走到左边的空位旁抽出椅子坐下,埋头吃着饭菜。
“做那么远干什么?坐过来一点!”肖锋见到花萱和韩尽欢两女几乎都要坐到自己对面去了,便皱眉说道。
“是。”两女赶紧起身在肖锋的身边坐下,小心翼翼的扒着碗里的饭,菜却是很少吃。
“光吃饭怎么行?来,吃菜!”肖锋拿起筷子给花萱和韩尽欢两女碗里夹了许多菜,大声的说道。
“谢谢爷!”两女连忙朝着肖锋道谢,受宠若惊的吃着饭菜。守在门口的黑袍教徒顿时对肖锋改观了不少,这赵少爷虽然嚣张跋扈,但至少对女眷还是不错的。
待肖锋他们吃完了晚饭,花萱和韩尽欢两人便赶紧起身帮着黑袍教徒收拾好餐桌,将碗筷放进了黑袍教徒带来的食盒内。
待黑袍教徒离去了半晌,肖锋往主座上一座,抚摸着自己的肚皮笑着说道:“哎呀,这是我活到现在以来吃得最棒的一顿晚饭了。”
“是啊,两个美女服侍着你,你看一旁的飞扬眼中都要喷出火来了,他恐怕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呢!”胡媚在一旁娇笑着调侃道。
“嘿嘿,飞扬,你小子该不会吃醋了吧?”肖锋看着显得有些尴尬的任飞扬揶揄的笑问道。
“哪里会。”任飞扬连忙尴尬的否认道。
“是么?飞扬,我怎么刚才看着你吃饭都咬牙切齿的?”何风笑着调侃道。
“哼!这待遇只有才有的,他想都别想!”花萱得意的笑道。
“这小娘皮!”任飞扬狠狠的瞪了花萱一眼,眼神中满是威胁的神色,而花萱又是回到了以前和任飞扬顶牛的状态,得意的回瞪着任飞扬。
“好了,大家先休息一下,等到天黑了红衣去探查清楚情况大家便要开始行动了。”胡媚向众人轻笑着说道,虎组众人便纷纷走到主厅的椅子上坐下,聚集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爷,我去给你泡茶。”花萱故意要气任飞扬,走到肖锋面前娇声说道。
“好好,萱丫头真懂事!”肖锋大笑着点头说道。
花萱向任飞扬投过去一个挑衅的眼神,然后去找厨房泡茶去了。
“我也去给大家泡杯茶吧。”韩尽欢也起身和花萱一起去了厨房,很快花萱便从厨房里出来,泡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了肖锋,另一杯放在了胡媚的面前。
又过了一阵子,韩尽欢又给众人泡上了茶,大家坐在一起闲聊了起来。
很快外面天色完全的黑了下来,任红衣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起身向胡媚说道:“媚姐姐,我去外面探查情况去了。”
“恩,小心点,遇到危险赶紧撤回来。”胡媚微笑着点了点头,关切的说道。
“我明白。”任红衣点了点头,身形一转便消失在了空气中。
“得亏有红衣这小丫头在,为我们省了不少事啊!”肖锋看着任红衣消失的地方赞叹着说道。
“是啊,红衣可比我们在做的许多人要有用多了。”花萱点头说道,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盯着任飞扬。
任飞扬无视了花萱一而再再而三对自己的挑衅,心中却是早已在盘算着如何教训教训这胆敢挑衅自己的小娘皮了。
胡媚带着虎组众人在大厅内安静的等待着任红衣的探查回报,约莫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任红衣终于是在大厅前显露出身形。
“红衣,探查的情况怎么样了?”见到任红衣出现,胡媚便轻声问道。
“等一下,媚姐姐,先让我补充点能量好不好?”任红衣娇声问道。
“好,飞扬,过来给红衣补充能量。”胡媚微笑着点头,然后想任飞扬轻声吩咐道。
“好的。”任飞扬点了点头,掏出匕首犹豫了下,在自己的手腕上隔了一道口子,然后将手腕凑到了任红衣的面前,任红衣眉头微微的皱了皱眉,抬头看了一眼任飞扬,见他微笑的望着自己,便将小嘴凑了过去,安静的吮吸着任飞扬手腕处流出的鲜血。
“原来是这么个能量补充啊!”看着任飞扬和任红衣兄妹两的动作,肖锋这才恍然大悟道。
“那你认为是个什么样的能量补充法?”胡媚转过头来看着肖锋似笑非笑的问道。
“这个……嘿嘿……”肖锋傻笑着挠了挠头,脸上有些发热,不知该如何回答胡媚的问题。
好在胡媚也没有继续追问,转过头去静静的看着任红衣在那吮吸着任飞扬手腕处的鲜血。
“好了,哥哥,我饱了。”任红衣停下了吮吸,甜笑着在任飞扬的脸上亲了一记,然后转过身来到了胡媚的身边微笑着问道:“媚姐姐,有没有纸和笔啊,我把看到的大概情况画给你看。”
“好,尽欢,去拿纸笔过来。”胡媚微笑着点头,然后向韩尽欢轻声吩咐道。
“好的。”韩尽欢起身拿了笔墨和纸过来,微笑着递到了任红衣的手中,任红衣拿着毛笔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然后沾了沾墨汁在纸上一点一点的画着外面的情况图示。
“好了,大家都过来看看。”待任红衣画好,胡媚玉手轻挥了一下,上面的墨汁瞬间便干了,然后胡媚便向众人招呼道。
“是。”众人同声应道,纷纷围拢了过来,聚集在一起仔细的研究着任红衣刚刚画的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