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王驹擦擦头上的汗水说道。
“好多了。”秦歌感觉到那股疼痛消失,对着王驹感激地说道:“谢谢。”
她说话的时候,难得的不板着脸,脸上总算是爬上了一抹笑意。
也不知道是因为对王驹的感谢,还是因为死里逃生的庆幸。
她笑起来就好像是满窗的霜花遇到暖阳一般,十分治愈。又好像是一口百年冰窖突然间融化一般,让人还有点不适应。
这个时候,她身上多了一股冰清玉洁,出尘的味道。
和秦韵完全是两个极端。
她好似是谪落凡间的仙子一般。
美得不可方物。
而秦韵更像是久经红尘历练,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王驹对她美貌的欣赏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秦韵和秦歌这两姐妹吸引人的地方在于那种独一无二的气质。
但是如果加上大长腿的话,她们两人可就要在苏语初之下了。
不过,这丫头今天不知道为啥老是生闷气。
“你的病已经很严重。”
王驹把内关穴上的银针拔了下来,说道:“湿冷和大热在体内纠缠,应该是有厉害的医生给你看过。利用大热之物来对抗你体内的湿冷,能够让身体在两种都能要你命的东西中间求生,也是厉害。”
“不过,你身体之中大热之物应该是长久积压难以排除,而湿冷每次发作必须得用大热之物压制。导致至现在体内大热要压制过湿冷,这个做法只能拖延时间,并不能消除病根。”
“如果没猜错的话,之前服用的应该是麻黄、附子、人参等大毒和大补之物。我给你的建议是,停止服用那些药物。先散掉那些补充进来的余毒,然后再根治湿冷。”
秦韵和秦歌两人都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这家伙竟然能够清楚的说出她们师父的用药。
“可是停止服药之后,湿冷再次发作怎么办?湿冷发作可是会要命的。”秦韵心跳都快跳出来了。
她期待王驹能够说出秦歌的治疗办法,这可是困扰了她们十年的事情。
已经求遍了全球名医都无解。
“使用赤凤迎源针压制,在每次发作之时都使用这套针法压制,度过发作期就好。其他时间她就和普通人一般。”
“待到积攒在体内的毒热之物散尽,再对湿冷进行综合根治。”
王驹对着她们侃侃而谈,道:“原来那套在博弈中求生存的方法已经不能再用,再用你身体受不了。”
“可……可赤凤迎源针已经失传,还有人会吗?”
秦韵往前走了两步,看了一眼秦歌,又把期待地眼神放在王驹身上。
王驹确实是没有让她失望,点头说道:“我会。”
“而且,我还能够根治这种病!”
这话说出来,即便是秦歌也不淡定了。脸上万年不便的表情变得复杂,身体微微颤抖,嘴唇也在哆嗦。
“真……真的吗?”
秦歌感觉喉咙之中卡着东西,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
“真的。”
王驹点头说道。
“那你能救救她吗?”秦韵小心翼翼地说道:“不管付出什么,我都愿意。”
“我既然出手,那肯定会救她。”
王驹道:“医者仁心,对待病人,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再说了,你还是我的恩人,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还上不了二楼。”
“如果有需要,随时恭候。”
“谢谢……谢谢……”
秦韵有点失态,她没想到自己因为看热闹的时候随手办得一件小事,竟然能够给秦歌迎来一次新生。
苏语初在不远处看得都快要炸了。
王驹这个家伙过去果然是为了那两个女人,聊得十分火热,到了后面更是开始动手动脚了。
先是拉人家的手,又是摸人家的腿。
关键那个狐狸精也不知道反抗,好像对他这种行为还非常受用一样。
刚开始觉得王驹和自己又没关系,他干什么和自己何干?
只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你是我店里的鉴定师,来这里是给我参展的。不是泡妞的,必须得警告警告他。”
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然后快步朝着王驹走了过去。
“王驹。”
苏语初一脸气冲冲地走了过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回头还瞪了邵勇一眼,把他瞪得有点发蒙。
让你过来是看着他点,你这家伙过来反而在后面乖乖站着,一句话都不说。
“老板。”
看到苏语初之后,王驹脸上不自觉地挂上了笑容,说道:“我正好有个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呢。”
秦歌和秦韵看了一下,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可能影响人家商业上的交谈。
“王先生,那我们先去那边看看。如果她病情复发的时候,还得麻烦您来一趟。”
秦韵赶忙说道。
“谢谢。”
秦歌也点头致意,然后转身朝着另外一边走去。
听到她们两人的话,苏语初有点奇怪,看着王驹说道:“她俩说话是啥意思?”
“那个女的,就是那个穿白衣服的,生病了,而且生得是大病。我师父会治,刚才那个女的差一点就死了,得亏我师父妙手回春。”
邵勇现在对王驹越来越佩服。
这个师父鉴定古玩的能力超强,还会医术,厉害。
“她生病了?你刚才是在救她?”苏语初心里面当即就平衡了,原来王驹并没有在撩妹。
“恩。”
王驹说话的时候,把银针进行消毒,放入到盒子里面交给邵勇道:“她病得比较厉害,如果不救治,今年可能就得死。”
“那……那你赶紧给她治啊。”
苏语初听到这话当即就急了。她的心肠很软,听到秦歌病了,赶紧拉着王驹说道:“那姑娘那么漂亮,一定得救活啊。而且人家之前帮了咱们,得知恩图报。”
“老板啊,我像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
王驹点点头说道:“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对了,我还有事情找你商量呢。”
“什么事情?”
苏语初问道。
王驹附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不行。”
苏语初果断地拒绝,“我是坚决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