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咱们‘神眼'称号的拥有者——弋阳易。”
随着主持人的介绍,苏语初和王驹不自觉地互相看了一眼。
“他是‘神眼’称号的获得者?”
王驹问道
“不知道。”苏语初道:“去年‘神眼’之争的时候,我还没有接手洞古斋,不了解。”
“这样啊——”王驹看着弋阳易,陷入了沉思。
弋阳易对着台下众人拱手道:“今日弋阳易特设挑战台,不管是谁,只要参加,我都会奉陪。”
“而且,这次的挑战是可以多人一块儿参与。所有的抵押物都作为奖池之中的奖品,获胜者不但能够获得‘神眼’称号,这些奖品也可以一次性全部拿走。”
他这话一出,下面当即就热闹起来。
他们都没有想到,弋阳易突然间提出了这么一个条件,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一次性拿走所有的奖品,这不是发财了吗?
“弋阳易,你说得这个多人参与的挑战到底是什么?”马上有人站出来问道。
之前的比试都是一对一挑战,由第三方提供真假之物,再由两人辨别。这次的比试竟然能多人参加,也是第一次见。
“那我就给大家展示展示。”
弋阳易笑了一下,拍拍手。
就看到一群女子穿着统一的职业装,带着白手套。每人手里面都抱着一个洁白的梅瓶。
这些人把梅瓶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挑战台之前。
这些梅瓶长得一模一样,不管是形状还是上面的牡丹雕花,一眼看过去,极为统一。
五十个梅瓶整整齐齐地放在前面。
在这些女子全部都退了下去之后,弋阳易对着众人说道:“这次的比试很简单,大家从这些梅瓶之中,找出真品者获胜。谁的速度快,就算谁获胜。”
“这……这倒是一种新的玩法,有点意思。”
“不过,这些瓶子全部都是他提供。谁知道其中有没有什么记号?”
“对啊,如果他有什么记号,咱们水平再高也赢不了。”
“就是啊,他直接从其中把真品拿到手,咱们还比什么比?”
众人显然是对这次比试的公平性有很大的质疑。
“我知道大家的心思。”
弋阳易面带微笑地对着众人说道:“所以,比赛时,我会让大家一分钟,由参加比赛者先选。”
“而且,我可以告诉大家,这次选择很公平。因为这些梅瓶出自方立川先生之手。大家不会觉得方立川先生会帮着我作弊吧?”
说话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穿着极为邋遢的老头子背着手走了进来。
“我可以保证,不管是真品还是赝品,都是从我那里拿的。今天早上才运过来,没有让麒麟门的人接触过。”
方立川说道。
方立川说出这话的时候,大家基本上就把疑虑都消除了。
“既然立川先生说了这话,那咱们就可以放心了。”
“那就可以比比。”
“说实话,咱们的眼力真不见得比他差多少。让咱们一分钟?咱们直接上四个人,分别从四个方向去研究,铁定比他快。”
众人见方立川出来说话,当即对弋阳易的话表示信服。
“他们怎么对这个方立川这么信服?”
王驹有些不理解地看着苏语初说道。
苏语初小声地解释道:“方立川先生是瓷器造假的大师,他造出来的瓷器即便是大师都分不清楚真假。但是立川先生的人品是公认的好,他造出的瓷器只是供人们学习,绝不会流到市场上。”
“而且他这人名声很好,很是高傲,从不会为了任何人走关系。在古玩界是出了名的公正。”
听到这话之后,王驹点点头。
“谁愿意上来比试?”弋阳易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请上台。”
他这次突然间更改规则,让原本准备好的刘文镜有些意外。这个比试方式可他想得完全不一样。
弋阳易说完话之后,在场的不少人朝着刘文镜看了过去。
他自然不会亲自上场,毕竟地位很高,赢了,别人会说你以大欺小;输了,那你更是别人的垫脚石。
不过,他之前就已经准备了不少高手。
刘文镜点头之后,当即就有人站了出来。
“各位,在下是海城古玩协会的张忠义,携带本店一对犀牛角杯,特来挑战弋阳易。”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大步走向前,对着众人道。
“哦?”
王驹看着这个男子。
原来他不卖只是因为要用这对犀牛角杯来参加这次的比试。
“古玩协会赵德,携带钧窑玉壶春瓶,挑战神眼。”
“守金斋钱守金,携带孤本藏书三卷,前来挑战。”
……
当即,七八个人跳了出来,打算去和弋阳易进行挑战。
这些跳出来参赛的人,全部都是海城的古玩大家,每一个在瓷器方面都有很深的研究。
“还有没有人参加?”
弋阳易对着下面的人扫了一眼,说道。
下面的人不再言语,挑战神眼是需要把自己手里面的镇馆之宝压上去的,他们才不干这种有挑战性的事情。
“王驹,不来参加一下吗?”
弋阳易看着王驹,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怨毒,“好歹也是一个鉴定师,这个勇气都没有吗?”
在一旁站着的苏秦山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王驹如果敢参加,那就等着把赢得的一切都输回去吧。
等到他全部都输完,苏语初还得回到一无所有的状态。
“我不参加。”
王驹对着他摇摇头说道:“你们玩。”
“不敢吗?”
弋阳易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失落。虽然说邀请王驹有苏秦山的影响,但他自己本身也对王驹不爽。
他想要在他专业的领域打败王驹,并且让苏语初看到自己的实力。
苏语初长得是真好看。
他见到她的第一面,就下定决心要去追。
要想获得女人的青睐,那自己必须得展现自己的厉害之处。苏语初好歹也是古玩行业的,自己只要正面击败王驹。
她会被自己倾倒的。
“倒不是不敢。”王驹摇摇头,对着他说道:“只是不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