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嫩的双手扣住环在她腰上的手臂,使劲要挣脱,在他怀里鱼儿似的乱扑腾,小嘴儿吧啦吧啦不闲着,“那也不行,我老公有洁癖。”
男人微愣,勾唇,“嗯,的确如此。”
慕凝蓝不死心,垂死挣扎,挠他,咬他,“你放开我!你流氓!”
他终是烦躁,悠地握住她手腕,刚劲有力的腿压住她半个身体,森冷的声音,“睡觉做爱,任选其一。”
睡你妹!做你妹!慕凝蓝心底将某人腹诽千百遍,凌迟千百遍。
选毛?里外里都是他占便宜,误入狼窝的小羔羊,唯有,乖乖哒。
心里活揣小鹿般突突猛蹿,慕凝蓝拧着烟眉,苦逼阖眸,再不敢动分毫,任他身上清冽混着烟草香的味道尽往她身心猛灌,晕。
男人抬手要关灯,慕凝蓝蓦然起身拽他胳膊,却忘了护前方,春光乍泄,“叔叔,别关灯。”
低眸,瞥见女人香肩雪胸一抹,眼神有些飘离,喉结微动,“怕?”
慕凝蓝急忙缩进薄被,在他怀里露出一双小鹿斑比无比委屈的水眸,软糯道,“嗯……”
南宫藤微思,眉梢微挑,只听,啪!灯,关掉。
慕凝蓝啊的一声,鸵鸟一样一头扎进薄被,颤着身体,好半天不出来。
啪,灯开。
男人拧眉,急忙拽开被子,诧异的视线里……
女人额头冷汗渗渗,呼吸紊乱,猫咪般蜷缩一团,似是吓的不轻,小嘴呓语“放她出去”之类,听不真切。
南宫藤低咒,什么怪癖,女人真麻烦!
叹口气,不耐地展臂,一把将她卷进怀里,语气微软,“有什么怕的?”
慕凝蓝微颤身体,双手攀着他脖颈,匍匐他怀里良久,低低颤颤一句,“我……夜盲证……”
“……”男人身型一震,将她裹紧。
片刻之后,细密的吻,落在她额角,脸颊,刚贴上她柔软唇瓣,慕凝蓝惊厥,侧脸躲开,男人眸色深沉,瞳孔纠结团团漩涡,再次沉默。
没心没肺之人,恰如慕凝蓝这号逗比,狼窝里一夜香甜无梦睡到自然醒也算是一朵奇葩。
翌日。
慕凝蓝懒洋洋醒来,身边的人已走,松了一口气。
已为人妻,和别的男人滚一张床,那位神秘老公若是知晓,恰有心脏病癫痫什么的,一准儿,呜呼哀哉。
环视四周,再次确定叔叔已走,淡淡瞥见床位叠放一套干净衣服,亦如那次,叔叔给她准备的?
心底莫名暖流潺潺流过,眉眼弯如月,抱着衣服走进浴室,洗漱用品亦样有准备。
快速洗澡洗漱,当然,勤劳小媳妇似的将浴室清理干净。
这个叔叔性格真奇怪,时好,时坏,昨夜又……
小手不自觉抚上红唇,笔画的美丽脸蛋上泛着红晕,脑袋里一时不纯洁,旖旎画面回放不停……
刚出公寓,秦淮站在宾利前,身板笔直,恭敬颔首,“夫人,请上车。”
一种被抓包般的尴尬,慕凝蓝未与秦淮对视,钻进后排座。
秦淮依旧一副板面脸,慕凝蓝眼神几次飘过去又飞回来,心里翻腾奇怪,秦淮为何知她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