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梦烁看上去没有什么,但是却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寒冷,她每走一步都如同是光脚踩踏在冰块一般。
脚底开始变得麻木,身体也开始变得僵硬,她知道,再这么下去的话,她必死无疑。
所以现在回去的话,可能还来得及,她回头看了看,她来时的路,那路茫茫的,漫天黄沙,空空的,如同此时她的心情一般。
她真的支撑不住了,她担心着,自己会真的死在这里,这对于她俩说,着实是一件儿恐怖的事情。
其实她这一生接近死亡的日子,太多了,但是让她恐惧的次数其实并不那么多。
而这一次,她感觉很是强烈,她其实一点二也都不敢信,七色水晶花找到了之后,她就可以见着天力了。
只差一点点了,所以她不能够放弃,她绝对不能够放弃,坚持,必须要坚持下去。
她告诉着自己,一定要坚持,但是当她这么下定决心的时候,脚下一空,她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那种冰冷的感觉从地里面窜出来,紧紧地将她给包裹着,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冻成雕塑一般。
绝望不停地蔓延,她讨厌这样的时刻,她趴在地上,艰难地往前挪动着身体,一点又一点。
书上说,七色水晶花生于梦烁,所以她来了这里,却不想,竟然是这样的环境。
她无法想象,如此的冰冷的环境里面酝酿出来的七色水晶花会有那么大的力量。
只是她不知道,在这里,她有没有好运气,有没有机会,见着那七色水晶花?
就在她真的觉得自己不行,那种放弃念头越来越是强烈起来的时候,她的耳畔吹来了一阵风。
在这样的地方,就算是有风的话,按理说也是冰冷刺骨的风。
但是这里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地方,所以这里的风也不是正常的,而是热的。
当那温柔的感觉袭击而来的时候,她发现环绕在她周身的冰冷感觉被驱散了不少。
她顿时就觉得心情美妙,难受的感觉驱散,她很是容易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在想,到底是为何会如此,为何会造就如此极端的地方,而她在如此极端的地方,着实是不舒坦的。
当她的目光四下张望的时候,她发现前面不远处的沙漠吹着龙卷风,那风很大,将地上的黄沙卷上天,看上去,着实是可怕。
她就那么愣怔地站着,脑海当中有一个声音在大声地感叹着:“完蛋了,真的是完蛋了。”
是的,她是真的觉得完蛋了,要是那风冲着她卷过来的话,她也会如同那漫天的黄沙一般在空中飘浮。
想来,就觉得可怕,但是她没有逃走。
她也觉得很是奇怪,像是那龙卷风带着某种强大的吸引力一般,让她在这个时候不忍心离开。
她就那么盯着那风吹着,那风十分地狂盟,十分地迅速,猛烈而迅速的凤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她傻眼地呆站着,那风出现的时候,很是突兀,那风消失的时候,也很是突兀。
太过于迅速,太过于猛烈了,来无影去无踪,她想着,觉得怪异。
这梦烁,就是一个奇怪的发行,先是极度的寒冷,而那寒冷的感觉消失不见之后,竟然又吹龙卷风。
风吹了之后,又让她觉得怪异,她的脑子一团乱,心情很是糟糕,她讨厌这样的感觉。
但是现在,这里也没有人,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探索这梦烁的与众不同。
是的,她没有地方可去探索,她也就不去探索了,她看了看那龙卷风袭击过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坑。
苏然迅速地奔跑了过去,站在坑边上,低头往下面张望,一眼就看见了坑的里面有一朵七色水晶花。
那七色水晶花在光亮的照耀下,意义生活,十分炫目,特别好看,美轮美奂,着实是迷人。
苏然盯着看了许久,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大声地叫嚣着,太好了,太好了,真的是踏破提鞋无觅处,得来不费工夫。
他僵硬着身体,站在那里看着,盯着那地底的水晶花看了许久,这才飞身跳了下去,迅速地将地上的水晶花给拾起来。
困扰着她的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那可真的是太好了,她捧着水晶花,开心地如同是个孩子一般。
她蹦跶着,天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多么地希望找一个人能够分享自己此时的喜悦。
而那个人她自然想到的就是清月上仙了,只是吧,这样的念头一闯入到了脑海当中之后,她就愣了。
是的,她愣了,愣怔地厉害。
之前和清月上仙吵架,他还被丢在梦烁之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而现在,她却是想要和他分享这份儿喜悦,她觉得自己很是奇怪,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说白了,那清月不过就是天界派遣下来监督她的,和她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再说了,他竟然那么不知天高地厚地打探她的私事儿,着实是可恶。
是的,可恶,太过于可恶了,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她是绝对不能够放过他的。
苏然收起了要分享的心情,加快了脚步往前走着。
来的时候,还觉得冰冷地自己都要死掉了,而出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一切都很是正常。
她看了看手中的水晶花,她忽然就顿悟了,她在想,那种极其寒冷的感觉肯定是水晶花释放出来的,目的,就是逼退觊觎者。
所以此时的她,很是庆幸,幸好当时她坚持了下来,要是她没有坚持下来的话,那么,情况肯定是会不妙的。
是的,所以,她将那水晶花给捧在了手中,更是觉得厉害,她握着水晶花走出了梦烁。
本来是想要直接回魔宫的,却在梦烁之外见着了倒在地上的清月。
清月那模样,在沙漠里面特别地扎眼,此时的苏然着急着要赶快回去,却见着了这样的他,顿时就觉得心中矛盾。
这家伙之前还惹她生气,现在怎么就这副模样了呢?在那里躺着,一动不动的,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她的脑子很乱,她在想,他的事儿,到底是要管呢还是不要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