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生根本拉不住栗锦。
“这里有很多人,你抢不到的。”
余歌生又说:“你不怕余千樊生气吗?”
栗锦已经开始撩衣袖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栗锦瞟了余歌生一眼,“家花哪有野花……不对,这话不适合,我这是为了任务而献身,余千樊会理解的。”
“你去学酿酒,这样咱们两个就有两张卡片了。”
栗锦赶紧把余歌生打发了,自己冲着楼上的小姐姐招手,“丢给我啊小娘子。”
她冲着她温柔笑,“哥哥肯定给你接的稳稳的。”
楼上戴着红纱的女子眼睛弯了起来,“那哥哥您可要接稳了。”
要是正常情况下粉丝们该哈哈哈了。
可现在那是正常情况吗?
【好了,完了。】
【我们家栗宝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求生欲。】
【家花没有野花香,你可知道你的家花正在凝视你?】
余千樊一边悄悄的往任务点走去,一边拿着手机看视频里栗锦正在干什么。
看见栗锦屁颠屁颠的去接绣球时,他冷笑了一声。
他就知道。
没有他在的话,栗锦就仿佛是一只脱缰的野马。
身后的摄影师小心翼翼的问:“现在去找栗锦老师吗?”
“找她?”
余千樊冷笑了一声,“不找,去做任务。”
粉丝们一边嗑瓜子一边等着看热闹。
夫妻打架什么的最喜欢了哈哈哈哈。
栗锦浑然不知道自己这点糟心事已经被余千樊给扒透了。
她正乐呵呵的看着自己接住的绣球。
“这位官人,恭喜你成为我家小姐未来的夫君,请随我来拜堂。”
呦!
这还要拜堂?
拜堂拜完应该就有卡片了。
栗锦走进去,那剧组安排的小丫鬟还给她准备了新郎服。
栗锦干脆就将头发扎了起来戴了个贵公子的玉冠,红衣锦服加身,衬的她像是一个在富家长大的公子哥儿。
眉眼之间尽显风流。
“给本少折扇!”栗锦伸出了手。
旁边那小丫鬟看的脸都红了。
她们栗少真是……帅爆炸了!
拿了折扇,栗锦看见了那在楼上和她招手的小美人。
啧啧!
那叫一个体态婀娜。
尤其是那小细腰……摸起来手感一定非常好。
“奴家已经等了官人很久了。”
人家演技还挺好,含羞带怯的。
栗锦也不尴尬,和人家直接拜了堂。
拜堂的时候直播间的粉丝们都沸腾了。
【啊啊啊啊啊!】
【完全丧失求生欲的女人!】
【虽然我知道等会儿栗锦要挨揍,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夸一句,我们栗少真的帅!】
栗锦是真的帅,这话没人会去反驳。
尤其是这红色的锦服很适合他,玉冠一带就更有感觉了。
栗锦终于在粉丝们或是担忧或是幸灾乐祸的目光之中拿到了卡片。
她美滋滋的打开卡片。
发现上面写着一行字。
“恭喜拿到王牌卡片,可当面直接指定一人原地‘死亡’不再参与游戏。”
栗锦笑开了脸,对着摄像头的方向说:“看见没?这就是实力,我就知道这个接绣球不简单。”
【tui!你就是垂涎人家的美色!】
【tui!你就是觉得家花没有野花香!】
这时候余歌生也从里面出来了。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手上还拿着一张卡片。
“余歌生,给我看看。”
栗锦拿着卡片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恶搞类卡片,可随意指定两位嘉宾一起合作做任何动作保持三分钟。’
栗锦看见这个卡片的时候就愣住了。
转身看向随行的工作人员说:“天呐!你们这么节目组这么会玩的吗?”
“我觉得观众们对你们节目组有误解,我看观众们都说这个节目太平淡,但是我觉得很刺激啊!”
工作人员不解,“这个哪里刺激了?”
“保持任何动作三分钟啊!深度激吻它不刺激吗?”
工作人员:“……。”
观众:“……。”
并不是节目组刺激,是你的思想太刺激。
栗锦拍了拍余歌生的肩膀说:“你这是拿到了保命符啊,本少教你一招。”
栗锦刷拉一下撑开折扇扇了两下,说:“但凡如果有人想要动你小命的,你就说,如果要弄死你,你死前也得让他和别人舌吻三分钟!卡片必定用上!”
“懂吧?人家都要杀我们了,我们也不能太要脸,不然在这种处处是危机的综艺里可活不长!”
工作人员面无表情的听着。
她觉着他们家综艺真的很平和了。
因为没有人会想到让别人激吻三分钟。
不平和的只是栗锦本人而已。
就在栗锦疯狂在综艺里面制造各种天秀操作的时候。
娜塔莎和威廉终于抵达了机场。
栗锦早就提起安排了王黎去接两位老人。
娜塔莎从机场走出来的时候,几乎是要威廉搀扶着走过来的。
她眼睛通红神情憔悴,但还是坚定的往亲自过来。
她唯一的骨肉,从她身上分离出来的骨肉葬在了这片土地上。
“两位老人家要先休息吗?”
王黎轻叹了一口气走过来,“栗锦到晚上会过来……。”
“没事的,不过来也没事。”娜塔莎打断了她的话,“我们当时在m国也没帮得上栗什么忙,就算没有我们,她也不会被那些人追到。”
“反倒是栗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
威廉也说:“我们想见见那个叫做安墨的男孩子,让他先带我们去玛琪的墓地吧。”
娜塔莎听见玛琪两个字眼泪就又下来了。
“我的玛琪!上帝啊!”
她痛到无法呼吸,哭嚎都已经发不出什么重的声音了。
生离死别是最让人痛心的。
王黎请两人上了车,给安墨打了一个电话。
安墨那边也早就等着了,二话不说就先过来见他们。
看见安墨的时候,娜塔莎的情绪十分激动。
“你告诉我!把一切都告诉我!”
她这么温柔的一个人,眼中却都是恨意。
安墨看着这两个垂垂老矣的人,他难过的低下头。
“我并不知道事情的起因,但是我认识玛琪的时候,她是我们家的保姆,智商低下……。”
“不可能!”
威廉情绪激动的拍桌子,“我们玛琪继承了我和太太的天赋,她是智商超高的孩子!十八岁的时候就完成了大学所有学科的考试,二十岁成为了最年轻的博士生!”
威廉紧紧的握着拳头。
“我们的玛琪!她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