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取出了一件,介绍的道:“这刑具叫做蚂蚁上树,咋样,十分刺激吧,是不是要试一下?”
郎山强眼下变了面色,面色狰狞的瞧着我,气得全身哆嗦,张康健捏住了他的下颌,顿时他话都讲不出来。
我笑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对张康健说道,“既然是郎先生不愿合作,那咱们便用这两样东西叫他舒坦舒坦吧。”
“是!”,张康健笑着,提着手中的东西就要向着郎山强下手,郎山强大吃一惊,身体一软,都瘫倒在了地面上,我给张康健打了一个眼色,他停了下来。
“咋样,郎山强先生,你这是同意了?”我讪讪的笑了笑,开口问道。
片刻,他才轻轻的点了点脑袋,从身上取出了一个药交给张康健。
我笑了笑,我们的人终于有救了!
我怕他暗中使阴招,就让张康健把他取出了来的药打开。想先让他试药,没有料到药瓶里只有只怪虫,趴在其中一动不动,开始我都以为它已经死了,这虫的身上有股恶臭,刚打开,屋子就散发着浓郁的臭味。
这解药不需吃,只要放到昏倒的人前,让他们闻闻臭味,便可以醒过来。
我十分是吃惊地问道:“你们的蛊毒那么牛逼?”
郎山强救了咱们兄弟,早已算是出卖了他背后的集团,他现在只有个选择,便是归顺于咱们,他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没,杀破狼这一种蛊虫只有副族长和才会养,别人会的蛊术没那么厉害。”
我登时一怔。这一种可怕的办法还算不厉害?
心惊之下连忙开口问道,“那一个老头在你们布依族是啥人物?”
他的眸子里掠过一抹惊惧之色,好像出卖了那一个神秘老家伙叫他十分害怕。
看见这一幕,我担保道: “别担心,有咱们帝尚集团罩着你,纵然他来也是给咱们送人头,他还动过老子呢,老子不照样安全撤退了。”
我撒了个谎,想到那一个神秘老家伙子佹异功夫,我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在他的面前我压根没半点还击之力。如果不是凭着人多,我还真有一点怕他。
那一个神秘老家伙准觉得我死了,否则郎山强看见我时这么吃惊,他准还不知其中原因。
果然他缓缓的平静了下来道“马长总是咱们族三大执事之一,功夫排在前十。我们寨子里还有很多比他厉害的人。不管是功夫上,还是蛊毒上。”
我登时大骇,布依寨的战斗力居然那么强大!
洪执事作为暗劲后期厉害的家伙,居然战斗力只排到前十,按照郎山强的说法,布依族岂非有三四个甚至是更多的人都达到了暗劲后期甚至是化境厉害的家伙?
我觉得这还不是最可怖的,他们的蛊术才真是可怕。
郎山强摆明显是短期内才晋升为洪执事真正的心腹,学习蛊术很快,就有这一种能单枪匹马对抗这么多人。
我问了问郎山强,他们为什么不下山建立自己的帮派。他摇了摇头,发出了一声苦笑,开口说道,“事没那么简单,咱们族内分两拨,他们势力大,因此洪执事虽说有野心,可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出手,更况且咱们的人一直被人盯着,他们是不会同意咱们大批会工夫的人出来的。”·
我点了一下脑袋,,否则那么一拨可怕的人,还真的费一番工夫了。
“洪执事上一次在大理和赵明文他们见面便是为了找他们合作?”我开口问道,虽说早已猜到了,可我还是想确认确认。
他轻轻的点了点脑袋,开口说道,“不错,族里八成的人都反对干这一种事,因此洪执事做得十分隐秘,担心被人看到。”
他歇了了口气之后,接着刚才的断点,继续说道:“他找我,那是因为我是寨子里派出来做生意,之前是洪执事的属下,出了上一次之事他感觉我对他还蛮忠心的,就传我蛊术,杀破狼这种虫子便是他交我的本事。”
我想到上一次亲眼看见郎山强死了,还摸了他的脉搏,确实没有半点性命迹象,忙开口问道,“你是否吃了假死药?”
他脸上掠过一抹自嘲之色,道“我吃确实是毒药,但是那药过期了,没有死透,洪执事赶过来救了我。”
马勒戈壁,还有那么碰巧之事!
“那他是咋找到我的吧?”我蹙紧了眉头开口问道。
“通过追踪蛊。”
他话音一落地,我这才清楚过来,当时我摸他的人中时,有只虫子咬了我一口,当时我却压根没当回事,那一只蛊虫带着洪执事找到了他,并且把他救了。
我心中不由一股冷意荡起来,这tmd也太匪夷所思了,布依寨的这一些家伙那么可怕啊、
我摆一下手就让张康健带他下去了。
我逼他吃了毒药,纵然布依寨的人蛊术再牛逼,也没有现代医术科学,因此我并不怕他会逃去。
但是我还是让林广荣亲自监控着他,以免他暗地里使绊子。
布依寨太变态了,以我如今的战斗力,只怕他们随意出来一个执事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打败我,如果不是他们有所顾忌,也许早有人来找我的麻烦了。
郎山强并不清楚布依寨详情,当时的那一个三执事没洪执事那样的人物可怖,想必执事的顺序排列,并不代表战斗力的强弱。
先把这一些烦心之事放到一边,张刚早已睁开眼睛了。
当然为了以防后患,我叫人找苏义辉过来,我问他,为什么带着的四百人怎会被二十多个人就这么俘虏了,连发信息求救的时间都没有。
大概过了五分钟,苏义辉全身都缠着纱布,之前在山顶过招时他又挨打了两枪。现在伤还没有好,走到了我身前跪了下去下来,低头说,“飞哥,由于我的过失致使中了埋伏,宰了我吧!”
我开口说道,“起来吧。”
话音一落地后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有上前把他扶起身来,我才不徐不疾的问起了他们被俘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