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熙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出声,但眼睛却悄悄的观察了一下前面的王俊,双眸之中掠过一抹杀机,十分明显早已对他怀恨在心了。
我心里冷冷的笑不停,没有料到王家这么大手笔,布下局便是为了搞死我,我没算到他们居然派王城熙这王家三爷当诱饵。看样子,他们也许没抓住朱雀他们,只不过是为了让张林峰派我来从而引我上钩,真是稳扎稳打啊。
王俊放出一声大笑,不徐不疾的说道,“王飞,想必你知道赵轩卓他们在哪个地方吧,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我将赵轩卓兄妹二人关在一块,刚给他们吃了点特别的药,想必片刻就可以上演一场人伦悲剧,……哈……哈……哈……真是让人亢奋呢。”
我登时发起火来,这杀千刀的,居然那么阴险恶毒。
这些家伙全是奸诈狡猾之辈!
“你想咋样?”,我不以为然的道。
他蠕动嘴角,眼神中掠过一抹杀机,他双腿一纵,跳下来,就向我猛冲了过来就大声的喝了一句,“赢了我,我便让你见他们,倘若你胜得快,还有点机会救他们!”
我心中微惊,这家伙也是一个会功夫的,并且功夫比王城熙只高不低,竟然也是一位暗劲强者。
我心中闪过这想法时,他就向着我一拳打来,我连忙使出太极拳推出,刹那间拳掌相撞,咱们两个人的骨骼脆响。
暗劲在碰撞!
他的面色一变,轻喝一声浑身的上衣刹那间鼓胀了起来,臂膀猛然猛的动了动,一股更强大的暗劲就向着我的掌心传来。
我冷冷的笑,登时运用暗劲,猛然向前推了一把,他肩膀处的上衣顷刻就被撑破了!
上衣破旧的一刹那间,我的右掌袭出,他的拳猛的动了动。左手边臂膀就激烈的摆动了下,然后他的右臂就垂了下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早已脱臼了。
我冷冷的一笑,我马上左掌推出,这一掌气势汹汹,威力十足。
他的左拳猛然一缩,想退出我的进攻范围。
我猛然向前一冲,又是股暗劲打出,没有料到他也用肩膀发出了暗劲,阻挡了下我的暗劲的破坏。
但是他的暗劲还没有练到家。整个身体就向后面倒去!
我又接着向着他扑去,刹那间我便到了他的面前,一掌便向着他的脑袋上打去,他的眼瞳激烈的缩了一下。居然猛然伸出手把王城熙向我抛了过来。
我登时大惊,连忙收手,但早已来不急了。
“砰!”的一声闷响,我的手掌便打在了王城熙的身体上,顿时传来1肋骨断裂声。
“啊……!”,王城熙躺在地面上惨叫出声,双目直直的注视着王俊。想用目光将他宰了一样。
刚才我收了些力,否则王城熙早已死了,心里闪过一个想法,嘴角微微上扬对王俊说道:“你想要我亲手干掉王城熙,将他的命嫁祸给我,我便偏不上你的当,王城熙再饭桶,也是王家族长的亲老弟。你旁支敢那么霸道,便不怕主系的人发火吗?”
他冷冷的笑一声,擦了一下血,不徐不疾的说道,“这是少族长吩咐的任务,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王飞,今天你走不出这儿了。”
我心中不由为王俊的奸诈狡猾而感觉到一股冷意,王城熙是牺牲品是王家定下来之事。
他居然连自己的三叔能杀,在权利面前还真是没有什么人情。这家伙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还真是心毒手黑。
闪念一过,我就动了杀心,他早已挂彩了,现在我搞死他仿若捏死一只蚂蚱般的,我便要出手搞死他时,突然,二楼有人大声的喝了一句。
“不要动!”
我冷冷的笑一声,刹那间扑到了王俊的身前,揪住他的颈部挡在自己身前,笑着说道,“全都放下枪,否则你们的大佬可就得要去见阎王爷喽。”
他们投鼠忌器,登时放下了枪,我给龚乃亮打了一个眼色,他拣起枪就走到了身旁又把王城熙从地面上拉了起来劫持住,咱们立马有了两人质,吓得他们也不敢妄动。
“给我杀了他!”,王俊挣扎着大声的喝了一句,他刚说完,枪口又对准了咱们,但是并不敢扣动扳机。
宰了我。他们是立了大功,但是王俊一死他们没了依仗,到那个时候功劳没准被谁拣去了呢。
我把心一横,开枪打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登时疼得大喊。我笑着说道,“王俊,何必为了王家那么卖命,带我去找赵轩卓他们,我饶你不死。”
不能在耽误了,王俊这无耻的混蛋给他们兄妹下了xx药,叫他如愿以偿了,估摸着他们两个救出来也废了,终究兄妹乱搞这事情放到轩辕任何人都不会接受。
王俊真冷冷的笑道,“有种你便将我宰了,玉石俱焚!”
我又在他另外一条腿上开了一枪,他都跪在了地上。我就冷冰冰地看了王城熙一眼,龚乃亮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要向着他扣动扳机,后者登时吓得嚷道:“他们就在三楼!”
我讪讪的笑了笑,有这一种贪生怕死的家伙,做起事来便是容易,王俊满脸怒容的瞪了瞪王城熙,后者马上低下头去。
我与龚乃亮一人拉着一个人质缓缓向二楼走去。
二楼的枪手们围着咱们但不敢出手,咱们上了三楼,依照王城熙的指点,打开了房门,我就看见了非常旖旎的一幕。
赵轩卓坐在床上上衣脱得只剩两件了,脸早已变得了赤红,嘴皮都已经被他咬出血了。
朱雀也是如此,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药性很猛。
我隔着四五米远都可以看见凸点,还tmd是粉色的!
“赵轩卓!朱雀!”,我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吼道。
赵轩卓的目光中总算有了一抹清明之色,扭头看朝我,脸颊上马上荡起了一抹喜色,朱雀全身一震,神志清楚。
“走,快跟着我走!”我神色匆忙的吼道,屋子里有股淡然的香气,只怕是吹情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