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说完,带着他们就往里面飞速猛冲了进去,但是刚跑出去还不到一百米,前方居然开阔起来,原本的大已经被人砍到。
“小心!”
我感觉附近非常的安静,肯定有佹计,连忙提醒到。
但是当我刚说完,周围的山林里就猛冲出来一队人手堵在了咱们前方,带头的一个汉子肩膀处扛着一把大刀,站在队伍的最前面,砸吧了一下嘴大声的喝了一句,“呵呵,舵主果真足智多谋,早料想到你们会来,让我在这里给你们送上一份大礼,你们投降吧!”
我认真的看了看,他们只有两百多个人,咱们人数是他们的两倍,便敢这么满嘴跑火车,看样子刘春风手下也没有看到得全是能打的人。
他估摸着是瞧我太年青,因此才会如此轻蔑,我这才没空与他废话,一抽开山刀就向着他猛冲了上去,他面色一变,拿着手中的开山刀迎上我,与此同时大大声的喝了一句:“兄弟们,给我冲啊!”
他与我过招的一瞬间,我便知道他是一个厉害的家伙,虽说不懂暗劲,可是他的刀法却非常的好,仗着着力气大,刀招颇有气魄,我懒得与他纠缠,立即使出暗劲便将他打飞,同时向前迈出两三步,一刀便劈向了他的头,但他蹬了蹬腿,身体居然猛然向往后面退了下,我一刀居然劈空了。
他面色突变,估摸着出乎意料我的功夫会那么好,连忙从地面上起来,不知从兜里捏了一把白色粉末,便向我撒来。
看到这一幕,我登时大惊,连忙往后撤退步,身体一转,用后背挡下齑粉,登时面色便冷下来了。
他用的竟然也是郎山强配置的那一种药粉!
这没啥怪怪的,桐市这边被几个城市坏绕着,正巧和郎山相近,我怀疑宏安集团早和洪执事一行人狼狈为奸,因此在来以前便命郎山强配置了解药,但我没有料到,这一种奇异的手法来得这么快!
解药配置起来非常麻烦,所以我们的量也不多,纵然以我帝尚集团的财力人力在四川省寻找到也得花费了不小的精力,加上只有郎山强一人懂配药,因此咱们的解药只够每人用一次,我心中登时把灭了布依寨提上了日程,他对我帝尚集团的威胁太大了。
“当心点,服用解药!”,我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把一枚药丸塞进口中,但依然有人中招了,好在他们及时吃了药物,才没倒下,但依然在愣神时被与宏安集团成员砍伤了。
我登时发起火来,拼尽浑身的气劲就向着跟前这小头领猛冲了过去,开山刀砍了下去,速度极快,一刀便把他的左腿砍成了两截。
一股血猛然射来,我把开山刀横向着他,刀尖指在了他的项上,大声的喝了一句,“告诉我,刘春风在哪个地方,我不杀你!”
他阴险的瞧着我,脸颊上露出一抹决绝之色,竟然一声不啃的猛然使劲,颈部向着我的开山刀便插去,然后,身体激烈的哆嗦了下,头部一斜便两腿一伸,咽了气。
我一抽开山刀,淡淡地看了看他,此刻咱们的人早已把剩下的二百人全数消灭,我心中舒畅,刘春风也太小瞧咱们驰援的人了,竟然只派二百余人便想阻挡咱们,还真是做梦!
“走!”,我大手轻轻的一挥,带着得胜之师又接着前进,心里无意的冒出一个念头,这些家伙好像实力并不强,凭他们便想把林广荣和帝尚商学院a班全数留在这儿,是不可能的。
刘春风还有诡计。
我心中一紧,迅速的冲出了这一片开阔地,刘春风为了怼咱们,居然连公园也破坏,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但是有他在这里后台比较硬,随意找个由头就可以糊弄住别人。
咱们没有过多久的进入了山林深处,隔着茂盛的阔叶林都能看见林广荣与一帮帝尚商学院兄弟在打斗。
林广荣在与一个年级三四十岁的人战在一块,这人背后还站着六七名汉子,不怀好意的注视着场面上的局面。
战场一边,剩下的帝尚商学院a班一百余号人被三四百宏安集团成员缠着,双方揍得难舍难分,但是一时之间居然谁也占不了上风,我认真的看了看,这一些家伙应当才是让林广荣他们遇到的真正对手。居然四个打一个也不输于帝尚商学院的学员,肯定是桐市的精锐。
林广荣的身上全是血痕,与他作战的那个人便用一根树枝,但是握在他手中舞起来好像一把细剑一样,片刻缠住林广荣的开山刀,片刻打在林广荣的身体上。
林广荣早已隐约有一些不敌了,但那个人却拉长了脸,嘴角噙着冷冷的笑,好像戏弄林广荣。
我登时心里怒火中烧,大声的喝了一句,“林广荣,你走开,让我来对付他!”
他们早已看见了我来了,这林广荣的对手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手中的树枝轻轻的一挑,便把林广荣手中的开山刀挑飞,猛然向我飞来。
“鼠辈!”我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双臂同时使劲,开山刀刹那间挥出,便把飞来的刀砍成了两截,身体中的暗劲刹那间发出,开山刀打在掉落的刀尖之上,就将刀尖打得又朝2那个人飞去。
他面色突变,瞧出了我的厉害,手中的树枝迅速的回防,护住了他的全身,在开山刀飞到他跟前时,他把树枝猛然猛甩,一股大力便砸在刀身上,想将刀身打掉在地。
可,事哪里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开山刀由钢铁制作而成,质地坚硬,但依然被我的刀砍成了两截,我如果只凭借本身的劲儿自然没办法做到,但我的双手灌满了澎湃的暗劲,做起来自然是马到功成。
果真,他手中的树枝打在刀上的瞬间,树枝便断了,刀接着向着他飞去。
他面色突变,握住手中剩下的树枝居然猛然甩了下手腕关节,轻轻的一点,刀尖便弱下来了。然后就扎倒了一边的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