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完命令,就迅速的冲到了车里,发起了车子。
我从后视镜上看见兄弟们早已开始井井有条的上了车,前方的车子早已随我而来,我的心愈发亢奋,似乎昆明市便在咱们的跟前,我一刻便要遇上宏安集团真正的精英之师了。
突然,后座的座椅上动了一下,一个身影居然坐起来,我登时大惊,反手狠狠的一拳就砸了过来,身影连忙两手挡在前方,娇大声的喝了一句:“王飞,差一点抓到本大小姐的大白兔了。”
我心中“顿了”一跳,朱雀何时躲在我车里的,刚才我也太激动了,居然连这妞也没有看到。
我把车子停靠在了路旁,对后面跟上来的车队打了一个手势,让他们先出发。
我对朱雀大声的喝了一句,“滚回去!”
朱雀美丽的眼睛向我眨来眨去的,我见犹怜的瞧着我,道,“飞哥哥,便叫人家去玩一下嘛。”
我不客气的想把她拉下来,我猛然使劲,她的身体便被我拉了出来,可是离车的一刹那间,她就如同只八爪鱼般的抱住了我,一双笔直纤长的美腿缠住我的腰,我还没有办法办法及时讲话,她娇嫩的小嘴便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笑嘻嘻的瞧着我,吐气如蓝的道,“飞哥哥,你打赢了,人家用身体给你庆功。”
我登时发起火来,在她臀部上拍了一下,因为太使劲,我的手掌都已经被弹得有一些发麻,她颤了一下,悠悠的道,弹性好吗?
我脸上闪过一抹羞愧之色,有一些不知咋接她的话茬,只有假装责备道。
“让我去见识一下嘛。”,她可怜兮兮的瞧着我。见我无动于衷,又撒娇道:“我便不下车!”
我看见车队的一半早已经过面前,懒得在与她纠缠下去了,只有允许了,我刚说完,她便迅速的冲到了驾驶座上,向我勾了勾手指,开口说道,“快。”
我登时心中又气又笑,她比帝尚集团的兄弟还兴奋,好像她才是帝尚集团的大姐头一般。摇了摇头,发出了一声苦笑,我坐到了车子上,还没有坐稳,她便把油门踩到底,车子“轰”的一声闷响便猛冲了出去。
桐市到昆明市只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这是依照正常速度来算的,咱们帝尚集团的人都将车子开得飞快,让朱雀过足了瘾。因此一个三十分钟以后咱们就可以了以看见昆明市的轮廓了。
昆明市身为云南省省会,轩辕西南非常重要的内陆都市。
宏安集团长期占据这里,早已在所有的城区全都设立了分舵,人员众多。
门主胡德直辖南北两个分舵。
二当家石亮军掌控西堂分舵,因此刘春风就是在他掌控的势力范围之内。
冯德才以前为东堂舵主,拿下大理以后,西面的所有都市就由他带领,他下辖分舵的队伍最少,但他有个整编的“玄字营”,号称人手两千五百人,当时他只带了一千多人,还有一千五百人没露面。
更不用想胡德安与石亮军的手下还有多少人。
冯德才死后,没有人继任,加上胡德安对冯德才的友情,因此就让东堂舵主就空了出来。
他跟手下人说,谁可以亲手抓住我或是宰了我就让这人做东堂舵主,身兼宏安集团三门主!
自然这儿说的只不过是宏安集团真正的人,宏安集团老一辈的队伍就呆在这一种地方养老,胡德安虽说为人心毒手黑,但对兄弟还是不错的。
云南省可是一个养生的好去处啊。
咱们是从桐市方向进入的昆明市,自然首先攻打西堂,依照张康健说的话,宏安集团来犯的人多,那绝对是昆明市调出去了人手,我估摸西堂与其他这三个分舵还有很多人手。
胡德安手中握着宏安集团元老之士“宏字营”,人手据说有一千九百多人,全都能一个打十个,其他两堂各有一千人手守卫,不容易打。
东堂还存有两千“玄字营”人手,也位于昆明市腹地,咱们自然不会去打他们。
因此,我把眸光落在了石亮军的“山字营”,他的属下全是新人,有两千九百多人。
刘春风是他的徒儿,小路消息报称石亮军让他去守卫桐市时,宏安集团的不少人都反对,自然是害怕石亮军势力过大。
可胡德安当时却只讲了句话,别人就也不再话语了。
他详细讲了啥没传出来,但我从这一点儿讯息早已看到了宏安集团之内绝对不团结。
石亮军调动宏字营和玄字营的人这基本不可能。
况且石亮军只不过是二当家,调动起来很难避免会惹到麻烦。
纵然石亮军劝说胡德安允许,那帮元老也不会允许。宏安集团与刘春风本部人手作战的就只有抽掉了山字营的一半人手去打东城!
想到了这,我就下达了攻打昆明市东堂的命令,所有的人全都准备妥当,我大手轻轻的一挥,朱雀就先开车子飞速驶向了宏安集团西分舵,背后的近百部车跟在咱们背后。
我嘴角含着笑意,刘春风,咱们第二次交手要来了!
咱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这儿早已是西分舵的管辖,再往里就是东堂的分舵——金盾安保公司了,石亮军还真的有意思,他让山字营的人穿上保安服,变成了能见过的人,可以说是为宏安集团的繁荣用尽心啊。
缓缓的,咱们可以看见金盾的轮廓了,我命令大家提速,刹那间就迅速的冲到了金盾的门外,门外站得笔直的六七名汉子看见大批的车辆向这儿驶来,登时面色一变,这一些家伙脑子灵活,撒腿就跑了。
我冷冷的笑一声,狠狠的一脚踢开着车门,抬枪便射,,剩下的还没有办法办法及时跑的人,便被我终结了生命。
我深吸了一口气,换了个新子弹夹,朱雀此刻也停好了车,我连忙打开车门,走了下去。背后的人早已陆续的猛冲了过来,我一抽青锋剑,身先士卒冲在队伍的最前面,大声的喝了一句,“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