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在场的这些人都把目光望了过来,神态很不友善。
我的天呐!
苏星辰都吓坏了,连忙道:“行,行,你们……那你们坐在这儿好了,千万别乱说话。”
苏家主冷声道:“苏星辰,他们是你朋友。”
“是。”
“你往后交朋友得有点儿分寸,别什么样的小猫小狗都结交。”
“是。”
苏星辰哪里还敢说别的,低着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小双当即就跳起来了,怒道:“老家伙,你说谁是小猫小狗呢?”
“哈哈,小丫头挺有个性啊?行,算我说错了好了。”
“小双,坐下。”
叶北辰瞪了她一眼,她嘟着嘴,终于是不吭声了。
当着何家主和梁家主的面儿,苏家主当然是不好跟几个小辈儿一般见识。不过,苏家主的脸色还是有些不太好看,等回头再收拾苏星辰还有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何家主喝道:“在这个包厢中的人,都是来参加竞拍的,你们也是吗?”
叶北辰淡淡道:“是,我也对一件拍品挺感兴趣。”
“哦?不知道是什么拍品啊?”
“天书九卷中的器卷。”
现在,叶北辰的身上已经有阵卷、虚卷、医卷……现在突然出现了器卷,当然不能错过了。
哈哈!
苏家主和梁家主、何家主等人互望了一眼对方,都大笑了起来。
中州府来的人,就是这样的吗?
连他们这些家族的家主,都对器卷没有任何的信心,可看叶北辰……他怎么像已经把器卷看成是自己的了呢?
何家主嗤笑道:“小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你知道器卷的起拍价是多少钱吗?”
“1个亿!”
“就是啊,据我们估计,器卷的最终成交价就有可能会达到500多亿。怎么样?你有这笔钱吗?要是没有的话,在这儿乱喊价,天府宋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500多亿吗?那倒也不贵。”
“什么?”
他爷爷不就是中州府的副府主徐凤祥吗?还真是能吹牛皮。
算了!
苏家主嗤笑了一声,他们跟这种脑袋瓜子有问题的人一般计较,自己都掉身份。反正包厢中有这么大的地方,他们也不在乎对方蹲坐在门口了。当先,最要紧的是想办法拍到器卷,肯定会惹来一场极其激烈的竞拍。
何家主沉声道:“我已经得到了消息,像南境乔家、南境朱家、南境崔家等等家族倒是不足为虑,关键是南境段家和洪家、韩家,还有南境霹雳堂的人,他们都对器卷势在必得。”
梁家主也点了点头:“是啊,尤其是南境霹雳堂,他们本身就是研究各种火器的,暗中更是放出话来了,谁要是敢跟他们抢夺器卷,那就是霹雳堂的死敌!”
吓唬谁呢?
苏家主冷笑了一声,哼道:“看来,这次的拍卖就是一场龙争虎斗啊?咱们不急,等到时候好好看看就是了。”
这几个家主在这儿议论着,何飞扬和梁勇却是尴尬得不行。
他们是真把叶北辰和大双、小双当成朋友了,还是他们邀请人家来天府大酒店的,却把人家给晒在门口,坐在了板凳上,脸面上真是有些说不过去。可是,自家的家主又在这儿,他们也不敢过去陪着叶北辰等人,真不是一般的尴尬。
叶北辰才不在乎,有旗袍美女给端上来了茶水,他一边喝着一边扫视着周围。
他旁边的包厢就是南境乔家,就是不知道乔小雨那个小丫头在没在那儿。当初,在中州府的时候,中州燕王座下十大战王之一的力王何昆仑,他的妹妹何赛花,还是一个喜欢女人的人,还跟乔小雨的感情很不错。
当时,她们还要私奔来南境呢,一晃有几个月的时间了,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在乔家的旁边,就是南境霹雳堂、南境段家、南境洪家、南境韩家……还有几个包厢中,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
这又是什么来路?
这样等了一会儿,段白羽和韩闯,崔文乐、朱晋等人走了过来,喝道:“苏星辰,你给我出来。”
“段白羽,你是不是挨打没够啊?现在又自己送上门来了。”
“哼!”
段白羽将一份战书递给了苏星辰,冷声道:“明天晚上十点钟,咱们在环城高速公路飙车,你敢不敢过来?”
“有何不敢!”
“还有你徐亮,有种就一起过来。”
战书,人手一份!
叶北辰和苏星辰、何飞扬,梁勇都有。
苏长河皱眉道:“星辰,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儿。”
“哼!”
段白羽和韩闯等人转身回到各自的包厢了。
突然,从楼下传来了一阵喧哗声,就见到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走了过来。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十几个强者,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了一股上位者的气息,霸气十足!
嗯?
苏家主和何家主、梁家主都站了起来,脸色剧变:“东陵王?他怎么来了?”
“还有……你们看在东陵王的身后,还有一群人,那是……中州燕王!”
“什么?”
大夏有五大门阀:东陵王、南境天府、北境蒙皇、西境唐门,再就是中州燕王了。
之前,唐门的唐老太太是魔门十大魔神之一毒魔何难姑,让他们跟巴蜀的苗疆和中州燕王发生了战乱,导致唐门遭受到了不小的损失。现在,唐门的宗主是唐千佛,也算是相当有实力的人。
跟在中州燕王身后的人,让叶北辰看到了不少老朋友,有刀王赵秋息、枪王徐庆、箭王王简之、鞭王罗三响、腿王谭良玉、力王何昆仑、脑王庞智……还有燕十三、王繁之、何美丽等人,算起来也有几个月没见面了。
这段时间,他们都潜心修炼,看得出来修为都提升了不少。
而东陵王……上一次,叶北辰去东境的东郡府,倒是没有跟东陵王打过交道。
这个老爷子的身高得有一米九十多,穿着粗布衣裳,脚上是一双麻布鞋,一看就是那种苦修者。
看来,这一次的拍卖会绝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