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艾刚追进屋,门后面小正太萌萌奶声传来:“不用追,她是什么也找不到的。”
本来杀心起的苏艾转头看了眼门后小家伙,见它向自己眨巴眼睛,顿时驻了脚。
只听姜氏一边‘砰砰砰’翻东西,嘴里还不停骂骂咧咧,最后气吁吁出来,没找到东西,她堵的很!
苏艾鄙夷瞅她一眼,嘲讽道:“大婶,咱河沿村离依山村两三里地远,齐胜他娘难道能端饭碗跑那么远?”
姜氏似乎才回过神,当时她被齐胜娘气的不轻,只想着来小贱人家要东西,根本就没有想过,端着饭碗跑几里地就为了上她家跟她炫耀的齐胜娘。
“哎呦,那个死婆子竟敢骗我,这就找她去算账,”姜氏像着了魔似的,走到院里朝厨房去拿篮子里的鱼。
苏艾哪会让她拿走,立马上前阻止:“大婶子,你也看了,我家就这点吃的,你要是拿走了我们吃什么?”
不料姜氏狠狠剜了她一眼,见院中还有个男人在,才发现自家丫头坐在地上,受了伤。
如梦初醒般,跑过去:“玲玲,你怎么样了?伤到哪了?快跟娘说说。”
姜氏这才像正常人一样去关心她的女儿,之前那模样简直就是个疯子。
“娘,我脚趾头疼,怕是断了!”白玲玲又开始哭起来。
这对母女一大早就来给她家找晦气,苏艾忍不住掏掏耳朵,那杀猪般的哭声太刺耳。
“娘,那小贱人欺负我,她不仅伤我脚,还勾搭野男人踹我肩头,你看现在还在肿呢!”白玲玲连哭带骂道。
姜氏闻言气的五官扭曲,可是抬头便对上高阳威吓的眼神吓的腿儿一哆嗦:“小贱人,别以为找个男人来帮你,我就饶过你,等你大伯回来,非扒你皮不可!”
她边骂边扶起白玲玲就走,不是她怕小贱人,是因为她家太偏,又有男人帮忙,怕吃亏,屠家就是好例子,可就这么吃瘪她也气不过,只能去镇上找给别人当长工的相公回来为她和玲玲做主。
姜氏母女离去后,高阳才收起不悦神色,看向苏艾时马上就变成另一副面孔:“朵朵姐,”他随晴天一样称呼她。
“我是来想问问你,深林里有种树经常滴下很多黏黏的东西,我想里面参点别的东西绑在轮胎上,你家相公用起来应该会软和些……”他又挠挠头皱眉道:“可能我说的不清楚……”
苏艾一听立马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接住他说:“高阳,你能帮我忙把轮椅做出来,已是感激不尽,若你有其他想法尽管用,我没意见的。”
她当然知道,树上滴下黏黏的东西除了树胶还有啥?只是那种东西不能做轮胎,而她也不能解释给他听。
就让他去弄吧!反正大不了,把院里的轮子再用上。
高阳得她回应后,又走了,走之前还看了看矮矮院墙跟破旧的院门对她说:“朵朵姐,正好这几天我闲着无事,等空了,将你家院墙修葺一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