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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星际)和平的代价 > 128.初?夜
  他是她的。
  这是冯瑶这一生听过的最美的一句情话。
  还记得中春药的那个晚上,杨枭将枪拿给她,对她说“我的命是你的。”
  那句话和握在手中的枪一起,给她带来的只有安全感,却并不会像傅熙照这句话那样让她浑身战栗。
  她伸出手,拉开内裤的上缘,他的硬挺如此之大,要用手斜拨开,才能脱下内裤。
  如今他已经全身赤裸了。
  而她则穿着婚纱,坐在床上,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看着自己的男仆。
  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她突然扑了上去,撞在傅熙照的怀里,小小的身子无法撼动他的身子,却撞进了他的心里。
  傅熙照伸手,将女人满满地抱了一怀。
  她胡乱地亲吻他,吻他挺直的鼻梁,吻他明亮的眼睛,吻他线条优美的脸颊和下巴,吻他带笑的嘴唇。
  “我的。”她说。
  她习惯了放弃,也习惯被放弃。
  唯二快乐的日子就是第一军校的一年校园生活和自由星域的叁年,但那种快乐像沙滩上的沙子城堡,现实的潮水冲上来就消失不见了。
  她是受了太多伤害的孩子,其实一直都是怕的。
  在爷爷身边担心如果表现不好就会被唯一的亲人讨厌,被囚禁的日子担心自己无法报仇,第一军校的时候担心被仇人发现,自由星域的时候担心再也无法回到联邦手刃仇人,在明皓身边担心他发现自己依附于他的真相……
  她只是知道怕也没有用,被抛弃还是会被抛弃,被伤害还是会被伤害,于是强迫自己睁大眼睛看清前路。
  她从不说我想要,因为每当她伸出手的时候,现实都会像鞭子打在她的身上。
  多疼呀,疼得她知道只有不要才不会疼。
  但命运对她又那么好,将傅熙照当作最后的奖励赠送于她。
  他给了她对活的渴望,给了她关怀,给了她信任,给了她自我实现的可能,给了她爱还有他自己。
  给了她一个家。
  她孤单的灵魂漂泊了二十多年,终于可以有一个地方让她停驻。
  傅熙照哪里受得住女人这样的引诱,他将她压在床上,几下就将婚纱撕掉了,连慢慢脱掉衣服都等不及。
  冯瑶的身体在星际时代真的算不上完美,只有B罩杯的乳房太小,大腿和屁股也不够丰满,她整个人就是小小的,瘦弱的,纤细的。
  像蝴蝶的翅膀,像七彩的泡泡,美丽而脆弱。
  但傅熙照从皮肤到心脏,从肉体到灵魂,都在叫嚣着对她的渴望。
  他的阳具更加硬挺,可是这一刻他却舍不得插入。
  只想看着她,将她的样子印在眼中,印在脑中,印在生命里。
  他粗喘了几下,克制着自己,冯瑶还穿着内衣,吊带袜也好好地穿着,可是男人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已经赤裸了。
  傅熙照克制住继续撕掉她内衣的冲动,他恢复了开始的有条不紊,用唇舌膜拜她的身体。
  他亲吻她的腿根,亲吻她的小腹,亲吻她圆圆的肚脐,亲吻露在胸衣外的乳肉,亲吻她的肩膀,亲吻她的脖子,亲吻她的耳垂。
  温柔地将她翻过身,他继续亲吻她的后颈,亲吻她的背,亲吻她的腰,亲吻她的臀,一路向下。
  他喜欢她随着自己的亲吻轻轻颤抖,喜欢听她发出的喘息,喜欢探索她身体所有的秘密。
  他没有经验,不知道要怎么挑逗女人让她春水四溢,但只是这样的亲吻就已经让冯瑶湿透了。
  等到他将她再翻过身面对面的时候,冯瑶的脸颊微微泛红,她伸手触摸他的乳珠,告知他自己的渴望。
  他终于开始脱掉她最后的衣物,吊袜带,长筒袜,胸衣,内裤。
  在古人类时代的传说中,无论是西方文化还是东方文化,人类都是由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起源的。
  亚当与夏娃,伏羲与女娲。
  他们的世界里没有别人,只有彼此。
  傅熙照分开冯瑶的双腿,注视着她光裸的下体。
  没有毛发的女体显得幼嫩无比,窄小的细缝让他无法想象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巨大放进去。
  但花户处的露珠告诉他,自己深爱的女人已经为她准备好了。
  他将龟头抵了过去,看着自己将她分开,被她吞噬。
  然后,他失控了。
  那种感觉太过奇妙,她紧紧包裹着他,引领着他,层迭的褶皱被他戳开,但又固执地想要恢复原本的形状,然后将他的阴茎牢牢吸住。
  她的双腿环着他的腰,两个人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她向他靠近,他也向她靠近,无法分辨谁更主动。
  他凭着男性本能一次次冲刺,没有太多技巧,但只用深厚的原始资本就让冯瑶神魂颠倒。
  他的分身很热很热,他的身体也是热的,有汗滴落在她的唇边,尝起来咸咸的。
  这种程度的运动量对他本不算什么,但她的身体缠紧了他。
  每一次的深入带来的都是剧烈的刺激,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缓下来,身体好像有它自己的意识,避开大脑的管理。
  他无法用任何形容词来形容她体内给他的感觉。
  仿佛是极软的,全然地接受他的占据,引诱着他,但又是极韧的,不肯放开他,细细密密缠上来,挑战着他。
  就像她的人一样,有着最柔软的心,和最坚韧的灵魂。
  怎么可能控制得了自己?
  他听到了呻吟声,有她的,也有他的,那声音是从耳中传入的还是直接在脑中产生的?
  他感受到灼热的体液,是她的潮液,还是他的精液?
  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无穷尽地需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