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空间,徐卉瘫坐到地上:“这回安全了,小紫,小金子你们去看看那个地方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要是能学会制符咒就好了。”那样的话,再也不用怕苍穹了。
徐卉坚持不住回去睡觉了,第二天她和云曜璃刚走出院子,小金子跟褐槿把徐卉拉到小镇旁边那扇破碎的大门又重新立了起来,符文光芒虽然暗淡了些,已经重新闪烁。
“主人借你一点点血!”到了这个空间的东西只要过了最初的排斥期,没有异常反应就算默认徐卉这个主人了。
用她的血肯定能打开大门,徐卉从头上取下绿芜,在手指上扎了一下,血滴在大门上。
大门徐徐打开,徐卉和云曜璃刚想走进去,身后响起一道稚嫩的声音:“娘亲,我也想去看看!”
“谁让你私自下海的。”
勋哥摆手:“我在海边喊您了,风大您没听见,我和小紫一起下来的,不是一个人!”
儿子居然能说这么长的一段话了,云曜璃把他抱起来:“既然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带勋哥见识见识吧!”
“今天回去以后罚你两天不许下海,褐槿你去告诉我奶奶和婆婆他们一声,就说勋哥跟我在一起呢,我们等你一起进去探秘。”
褐槿让他们先进去,自己一会儿肯定能追上,徐卉瞥了旁边父子俩一眼,俩人赶紧笑着讨好,这位惹不起啊!
“勋哥……”
“我知道,下次一定告诉祖母、师祖和舅姥爷,他们不答应,我再不敢了!”小家伙保证没有下次了,还举着小手像模像样发誓。
不一会褐槿回来了,他们一起进入小镇,走了一段路,勋哥指着店铺上面的幌子说:“画!”
“儿子那是符咒,很繁复很厉害的一种东西,这也是爹娘不愿让你进来的原因,这里很危险,以后千万不能自己进来这里知道了吗?”云曜璃给儿子摆道理。
“知道了,我会画。”勋哥看了眼幌子上面的符文,凭空勾勒了一下,居然能看出淡淡的印迹。
“不是吧!”绿芜化作人形下地从云曜璃怀里接过勋哥到了另外一处店铺门口:“这个你能画出来了吗?”
勋哥看了两眼,小手在空中慢慢勾勒,因为这个比刚才那个复杂些,画的比较慢,但是他画过之后大家都看到了留在半空中的印记。
绿芜让勋哥再画几次,结果一次比一次留下的印记清晰。
“主人,勋哥居然有虚空画符的本事,只不过因为他年纪太小了,还显现不出威力而已。”褐槿也很兴奋,它们的小主子太厉害了!
徐卉和云曜璃对视一眼,家里又出了个非正常人类:“这件事暂时保密,除了特别亲近的人不要对别人提起。
勋哥出去以后不能跟别人说你会画画这件事,会被当成妖怪抓走的,那样地话以后再也看不见爹娘了知道吗?”
勋哥点头:“我不说!”
“以后我每天陪他来这里学习半个时辰,你们放心我会看着他的。”小金子保证道。
一行人继续往里走,来到一处连院墙上都是符咒的宅子跟前,大门自动打开云曜璃和绿芜走在前面。
“欢迎有缘人!”半空中出现一道虚影,静静望着徐卉和云曜璃。
“见过前辈!”徐卉和云曜璃弯腰见礼。
“刚刚在镇子里虚空画符的是哪位?”
绿芜把勋哥交给徐卉,几个精灵加上云曜璃把母子两个团团围住,虚影的目光在他们几个身上略过,最后停在徐卉母子身上:“这里有天上的神鱼,还有精灵,它们居然甘心认一个凡人做主人。
这孩子……他这么小怎么可能会虚空画符的?”
虚影宽大的袖袍挥动两下,勋哥离开徐卉怀抱,飞升到半空中,和老者面对面看着对方。
“小子,你不怕吗?偷学我符门绝学只有死路一条。”
徐卉想冲上去救儿子,云曜璃拉住她,那个老者目光中并没有杀意,看他仙风道骨的模样一定是个有本事的人,说不定他和儿子有缘呢,先看看再说。
“画画啊,娘亲别哭,勋哥不怕!”
“臭小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啦,叫你不听话,这下子落到白胡子老爷爷手里了吧!”徐卉训儿子。
“最喜欢老爷爷啦!”都这个时候了勋哥还不忘拍马屁呢!
所有他认识的人都是最喜欢的,这小子确实是个小骗子。
老者和勋哥对视半天:“罢了,如今这么有天赋的人不好找,虽然是个凡人,老朽也认了,现在磕头拜我为师,以后我教你武功,教你虚空画符。”
勋哥一听学武功来了兴趣,下地都没征求爹娘意见,跪下磕了好几个头,甜甜喊了声:“师父!”
“我带你们参观一下,虚影在前面飘着,勋哥小跑着追赶,徐卉和云曜璃在后面跟着。
“在远古时代,我们云澜宗是天下第一大符宗,曾经追随仙人平定四海八荒,和神魔两界都打过交道。”老者回忆起往事,语气中都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和自豪。
“后来仙人陨落,我们被魔界追杀,遇到一个人彻底改变了我们的命运,他是当时第一大门派的长公子,表面上一身正气,实际上心思歹毒,最卑鄙无耻了。”
“等等……老先生您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叫苍穹啊!”小金子记得苍穹说过他曾经是天下第一大门派的公子。
老者回忆了一下摇头:“那个人姓李,名字……好像是叫苍穹!”
“老先生您说的那个人他还活着,我们和他打过交道,他会虚空画符,还能利用符咒操纵僵尸和人的意念,甚至借别人的寿命做坏事。”云曜璃说。
老者激动地飘到云曜璃面前:“应该是他没错,当时我师父被他所骗,把制符的本事倾囊相授。他又在暗地里接触了我师叔,我那个师叔不好好专研符咒,专门干借人寿命和操纵别人的歪门邪道,被罚在山崖下思过。
不知俩人怎么凑到一起我们门派的噩梦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老者边叹气边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