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彻坐在青石上,摇摇晃晃 地过了一夜,等他醒来时,路瑶等人都站在他的面前了。
路瑶开口。
“陆彻,这是怎么回事?柳银儿没有带帐篷吗?”
“嗯。”
柳银儿这个时候也开门下来,一看到路瑶他们,心中顿时一喜,抱着路瑶就哭诉起来。
“姐,昨晚这个色狼差点把我那个了?”
陆彻心中微惊,这冤枉是无处可伸张啊!
高兴一听。“啪”的一耳光扇到陆彻的脸上,其他几个趁机一人给了陆彻一拳。
“混蛋,人渣,欺负一个女人。”
陆彻想解释但是基本没有人相信他,能相信他的也就只有路瑶,他起身,脸上都被打肿了,一块青,一块红,对路瑶说道。
“路瑶妹子,你相信哥是那种人吗?”
路瑶冷瞥他一眼,陆彻是不是这种人,她很清楚,害得自己姐姐差点为了她而发狂,现在又来欺负其他女人,实在可恶。
“我无法对你产生任何信任,我姐你可知道,现在还躺在床上,要不是为了我姐那病,我才不想和你去冒那个险啊!”
陆彻哑口无言,他承认路瑶的姐姐对自己有好感,但不是他去惹得啊!
陆彻的形象一下子彻底崩溃,整个人就像抽干了空气一样。
高兴为了讨好柳银儿,他道。
“银儿,要不我坐你那个车?”
柳银儿翻了一个白眼,“你?可笑,你都打不过陆彻,要是他又来强奸我,他第一个就杀了你。”
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高兴猝不及防打了一个冷颤。
陆彻道。
“行了,我是坏人,我走吧,这件事你们自己去。”
陆彻说完,把身上的藏宝图直接扔给路瑶,然后去车里拿起自己的背包,要离开。
他真的生气了,昨天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那丫头居然都看不出来。
他也是无语,白挨了一顿揍,真不划算。
陆彻要走,也没有几个人要留他,就连路瑶都没有打算留下,高俅和高兴,以及刘博对他还有一点怨气,所以有不有他都无所谓。
这里人烟稀少,根本就没有车,即便有车都是私家车,不可能让他坐顺风车。
路瑶实在不忍心,喊了一句。
“陆彻,没车,你怎么回去?”
陆彻耷拉着脑袋,背着一个肩包漫步在辅道上。
“唉,他走了就算了,咱们继续。”路瑶唉声叹气地说了一句,然后放开柳银儿去了车里。
柳银儿向她说了一声谢谢,谢谢她告诉自己陆彻过往的风流事。
陆彻走上一个山坡,山风袭来,撩起额头前面的一丝发丝,吹在脸上格外舒服。
昨晚确实没有睡好,现在还昏昏欲睡的样子,脚下一滑,栽倒地上,这是斜坡上,连人带包一起翻下山沟。
这山不高,陆彻身子卡在一条裂缝里,裂缝不大,刚刚塞下他的身子。
太疲惫了,这个地方躺着舒服,不如先睡一觉。
陆彻望着天空,缓缓闭上眼睛。
等他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他翻身从包里取出一些干粮,干粮剩的不多,只有几块饼干和一瓶水。
陆彻骂道。
“这些混蛋,一定是昨晚趁我不注意时,偷拿了我的干粮和水,混蛋啊!”
他检查了一下帐篷,好在帐蓬还在,不然今晚又没有地方睡觉了。
他坐在一个山包上,一边吃着手里的饼干,喝着唯一的一瓶水,一边欣赏夕阳西下的美景。
美呀!田园风景!
几分钟之后。
陆彻起身,眼前的一切让他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这不是地图上的形状吗?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揉了揉眼,再一次瞪大眼睛。
地形成长蛇阵,很像当年杨家将为了抵御辽人耶律氏时布置的阵型,难道他们是从这个形状启发而来?
难道这个藏宝图是当年杨家人为了退敌而将宝藏而藏匿在这一带的。
很多疑问有待陆彻去解开。
不过天色已晚,他必须找个地方住下来,明天一早向那边出发。
食物是当下一大难题。
他环视了一圈,远处大约十公里处有一个小镇,哪里应该商店,他背上行李,向山下走去。
来到小镇,已经是很晚了,他打着手电,走到街道口。
街道上没有城市里那样的路灯,只有从住家户窗口遗落的一些余晖,很安静,没有华阳市里的繁华。
这个点,大部分的门店都关了,只有一个面馆还在开着,他走了进去,把背上的包一放。
“老板,一碗打卤面,哦还有卤菜,也来一盘,另外一听白酒。”
老板是一个中年男子,听他的口音是外地上,问道。
“年轻人,你一个人来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那是为了什么?”
“先来吃的,我是被同伴抛弃了,他们走啦。”
中年男子眉头微蹙。
“哦,这样呀!他们够狠的,同伴都扔得下。”
随后给他煮了一大碗热乎乎的打卤面,和切了一盘凉菜,一瓶白酒。
陆彻一边吃,一边问。
“大叔,镇上有不有旅店?我想找个地方住一宿,洗个澡,好几天没有洗澡了。”
“没有,小伙子,我们这是一个村,不是一个小镇,一般没有外来人的。”
“哦,这样啊!你看...”陆彻的意思是能不能让他留下来,大叔明白他的意思,道。
“这样吧,你若不嫌弃,暂时住在我家?不收你一分钱,不过这碗钱我还是要收的,这是我的原则。”
陆彻夹了一筷子肉片,塞进嘴里,一边嚼起来,一边点头。
“呃,谢谢。”
吃碗面,大叔将他 引到二楼一间卧室,告诉他洗澡间就在隔壁,陆彻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去洗了一个澡。
一身的疲劳洗净之后,他又来到这间卧室,他刚躺下,正要关灯,发现床头对面的那副画居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他仔细一想,不就是哪一张地图吗?就在此时大叔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茶壶,问道。
“小伙子,喝水就在这里倒。”
说完,他便要离开,陆彻喊道。
“大叔,那幅画你是怎么得来的?”
大叔眸子微凝,眼神有些异样看着陆彻,就如同刀子一般凌厉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