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健一边开车一边心里头生气,心说,妈的,把什么屎盆子都往自己的脑袋上扣,这不可能是虎子的意思,毛十八也应该在场,难道毛十八也是这么想的吗。
刘子健把车开的飞快。没多一会就停在了毛十八公司的门口。
天已经蒙蒙亮了,夏天总是亮的非常的早。
刘子健上楼的时候把楼梯踩的咚咚的响,毛十八用手指了指虎子,说,你干的好事。
虎子却是不以为然,说,做出来了就不怕别人说。
毛十八赶紧从办公室里出来,等在了楼梯口。
刘子健已经来到了走廊,看见了毛十八。
毛十八赶紧笑着迎了上去,说,大哥,你别生气。
谁知道刘子健一把推开了毛十八,说,一边去,你也不是好东西。
刘子健的力气不小,差一点没把毛十八推了一个趔趄。
毛十八紧紧的在刘子健后面跟着,说,大哥,你听我解释。
刘子健这时候已经来到了办公室,看见了虎子坐在椅子上,开口就骂,虎子,你个小兔崽子,你给我说清楚了,究竟怎么回事。
虎子抬眼睛看了一眼刘子健说,行了,别装出来一副无辜的样子,你问问他们几个。
虎子说话的时候,指了指王平他们几个。
刘子健问,怎么回事。
王平虽然知道刘子健是特警队的领导,可是自己没犯法,又有毛十八撑着,所以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刘子健说,你们他妈的这不是冤枉人吗,我的弟兄们昨天战备了一个晚上,我出来的时候才他妈的睡着,这件事根本不可能。
虎子说,行了,别给你的那些人推脱,我觉得你还是问一下,免得我们费劲。
毛十八递过来一只烟,说,大哥,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有人希望咱们内讧,故意做的手脚,他们几个说了这件事我就不相信,可是虎子的性格你也知道,一下子没拦住,冒冒失失的就给你打了电话。
刘子健听毛十八这么一说,觉得也是,可是这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呢,为什么要给自己栽赃呢。
刘子健接过来毛十八的烟,点上了,说,十八啊,大哥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你也是清楚的,不可能像他们说的那样。
毛十八说,我知道,如果我要是不知道我不就直接给你打电话了吗,既然虎子给你叫来了也好,咱们现在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天喜昨天晚上安排了这么一个插曲,心里头得意洋洋,他算计着,即便是毛十八跟刘子健两个人不打起来,也会心声嫌隙,无论是打起来,还是有了隔阂这都是他想要的。
其实打起来最好,说明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彻底的破裂了,即便是打不起来,两个人互相拆疑,日子久了也不愁两个人不互相攻击。
早上赵天喜醒来的比较早,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昨天的事情办的究竟怎么样,起到了什么样的效果,于是给诗澜打电话,说,你给我打听一下,看看昨天毛十八有没有什么动静,看看特警队的刘子健有没有到毛十八哪里去。
毛十八和刘子健两个人正在分析事情的时候,毛十八的电话响了,是诗澜打过来的。
毛十八走到了隔壁的房间,接通了电话,小声问,有事吗。
诗澜说,大哥,赵天喜打电话过来问,刘子健有没有过来,我应该怎么跟他说。
毛十八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件事的整个幕后策划是赵天喜。
毛十八心里头想笑,心说,王八蛋,还想在我的心里头插一颗钉子,这次我让你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毛十八跟诗澜说,你就跟赵天喜说,我跟刘子健打起来了,吵的非常厉害,另外刘子健的车子就在咱们公司的门口,你给他发过去一张照片,他就会相信。
毛十八接完了电话从另外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刘子健,骂,草尼玛的,你还跟我扯犊子,事情都清楚了就是你的人干的,你说,怎么办吧。
刘子健那是一个多么聪明的人啊,看见毛十八突然翻脸,那自己也就跟着配合呗。
刘子健一脚踢翻了面前的茶几,说,毛十八,你他妈的是人吗,我真他妈的后悔,认识你这个王八蛋。
毛十八指着刘子健说,草,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从今以后咱们两个人谁都不认识谁。
刘子健转身下楼,一边走一边骂。
临上车之前还在骂人,说,马勒戈壁的,毛十八,你等着老子以后有事再他妈的帮着你。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已经很热闹了,大家看着刘子健再毛十八的公司门口骂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都纷纷的驻足观看。
刘子健觉得差不多了,上车走了。
王平不知道怎么回事,问毛十八,大哥,怎么回事。
毛十八说,没事,你去找你们经理,就说我说的,带着你们去医院看看。
王平说,没事,不用上医院。
毛十八从抽屉里拿出来五千块钱,说,这个你拿着,去医院用不了就带着哥几个吃这东西,喝点酒压压惊。
王平推辞不要,毛十八说,跟我还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
王平走了以后,虎子看着毛十八,说,大哥,怎么回事,那句话才是真的啊。
毛十八笑了笑,说,都是真的。
于是掏出来电话给刘子健打了过去,刘子健问,怎么回事。
毛十八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说,赵天喜希望咱们两个人打起来,我就让他看见咱们两个人打起来了,让他满意,看看他接下来还要干什么。
刘子健笑,说,毛十八,你这小子也太坏了。
毛十八说,没办法,我这也是将计就计啊,不然赵天喜那个人对付不了。
刘子健说,行,没事挂了吧,只要是咱们兄弟不分心就行。
挂了电话,毛十八这才想起来槐花湾的事情,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了,一拍大腿,说,卧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