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唱晚笑眯眯地望着梁牧,“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你忘记了?”
梁牧讪讪一笑,“但是我想不到会是在这里见面。”
梁家有一个产业是大型商场,榆歌集团主营酒店旅业,貌似也有合作的可能,话说,这一次回来发现榆歌集团也进驻紫茶县了,或者程唱晚是以商业伙伴的身份出席的,就如自己一般。
梁牧想着,神情不禁一滞。
程唱晚的脸上露出不悦,“梁牧,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梁牧讪讪一笑,“没有,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心里有点堵而已,与你无关的。”
程唱晚脸上的怒意更甚了,“我陪着你说话,你竟然分身去想其他事情?是我程唱晚没有魅力了还是你梁牧眼光高了?”
梁牧本能地说着好话求饶。
程唱晚噗嗤一笑。
梁牧一愣,似乎回到了高中的时光,不禁一笑,莫名其妙地说,“想不到这么快就过去几年了,我突然很怀念高中时候的日子了。”
程唱晚白了梁牧一眼,“有什么好怀念的,好东西都让你错过了。”
梁牧望着程唱晚,总感觉程唱晚的眼中有种失落,他不禁有点恍惚,不由自主地说,“嗯,挺惋惜的,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该多好。”
程唱晚直愣愣地望着梁牧,“敷衍!我告诉你,已经迟了,你吃后悔药都没用了。”说完,掩嘴笑了起来。
梁牧转了一下话题化解尴尬,“紫茶县的榆歌酒店是不是你和梁家合作的项目?”
程唱晚摇摇头,“不止!”
梁牧追问了两声,程唱晚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你猜!”
正说着,梁子骞走了过去,瞥了梁牧一眼,露出一丝冷笑,随即换上了温和的笑容,对着程唱晚说,“我带你去拜见一下我们梁家的家主吧。”
程唱晚点了点头,向着梁牧挥了一下手,挽着梁子骞的手臂慢慢远去。
梁牧的瞳孔微微一抖,心中一股莫名的不爽。
他们两个怎么会这么亲密的,程唱晚明明最讨厌梁子骞了。高中的时候,梁子骞是比自己高一届的学长,经常给自己找不痛快,程唱晚不少和他吵架,梁子骞毕业前一天,当众强吻了程唱晚,那时候,程唱晚哭了好久,当着梁牧的面诅咒了梁子骞的祖宗十八代。
难道?梁牧使劲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不会的,肯定是商业伙伴之间的礼仪罢了。”
思绪有点乱了,梁牧也就没有了继续看戏的兴致,离开了花园,向着梁广晏的住处走去,好久没有看望过自己的父亲了。
嗯?梁牧疑惑地望向祠堂的方向,那里有点吵闹,照理说,今天这日子,梁家的人可不敢胡闹……
梁牧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走了过去。
梁子苒激动地对着一个人吼着,梁子宽一副要冲上去拼命的架势,只是被梁子宏拉着才没有扑上去,性格异常温和的梁子苑和梁子慕也是一脸怒容。
梁牧不禁眼皮一跳,定了定神,发现被梁子苒怒吼的人竟然是李青竹。
梁牧连忙跑了上去,拦在李青竹面前,“什么事情?”
梁子苒冷哼一声,“哼,正主出现了。”
梁子宽的仇视目标则是转向了梁牧,梁子宏努着嘴,不悦地望着梁牧,梁子苑和梁子慕的脸色也是不太自然。
梁牧没有理会梁子苒,而是望向梁子苑,“子苑,到底是什么回事?”
梁子苑看了梁子苒一眼,梁子苒冷哼一声,“梁牧问你,你看我干什么!你就告诉他,实话实说,免得到时候说我们梁家欺负外人!”
梁子苑略显愤怒地看了李青竹一眼,轻声地对着梁牧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梁子苒正在吐槽梁牧,李青竹突然冒了出来,百般维护梁牧,两个人逐渐就吵闹了起来,梁子苒说了几句重话,说梁牧就是一个只会靠女人的废物云云的,李青竹这阵子替梁牧打抱不平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不仅顶撞梁子苒,还责骂了梁耀桐和梁耀松。
梁子苒当即就怒了,责怪李青竹不懂礼教,竟然在梁家祠堂门口责骂梁家的长辈,想必李青竹的修养很差,和梁牧绝配之类的。
李青竹急眼了,张口就说了对梁家祖宗大不敬的话。
梁牧的脸色和他的心情一样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