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穿着军装的人,陆以宛可能因为本能的,觉得要比其他的男人好的多,她被下了药,这种药没有男人是解不了的。
作为谍者,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只怪自己以前都很谨慎,这次大意了。
身上的那股子燥热和难受劲儿,让陆以宛有些受不住了,对着面前的男人道:“带我走!”
那种趾高气昂的模样,让面前穿着军装的漂亮男人微微讶然的看着陆以宛,一看才知道,陆以宛被人下了药了。
陆以宛觉得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男人走过去,手臂圈上男人的脖子,对着男人娇憨的开口:“带我走,我要你。”
陆以宛穿着中式的旗袍,宝石蓝的旗袍,将陆以宛裹得凹凸有致,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头上插着一支玉兰簪子,将头发挽的刚刚好的告诉。
一颦一笑,都能蛊惑人心的那种,许是因为下了药的缘故,陆以宛的睫毛半耷拉在眼睑上。
手勾着陈岘玉的脖子,整个人半趴在陈岘玉的身上。
突然这么冒出来的一个女人,陈岘玉身旁的副官不由上前一步,紧张的开口:“督…”
“去别馆!”陈岘玉抬手挡下副官要说的话,对着副官命令道。
“是!”副官应了一声,将一旁新式的福特车子门给打开了,陈岘玉拦腰一抱,将陆以宛打横抱起,上了车子。
他打下这东三省不容易,女人这个东西是很危险的,能不沾,最好不要沾,可是陈岘玉觉得自己像是着了魔一样,居然把怀里这个莫名扑上来的女人给带走了。
陈岘玉抱着陆以宛上了车子,副官替两人关上车门,便载着陈岘玉和陆以宛朝着别馆而去。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用摄人心魂来形容,可是陈岘玉可以。
陈岘玉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眼底带着笑意,看着陆以宛,陆以宛觉得身上的那股子燥热又起来了。
陆以宛走了过去,这么漂亮的男人,她不吃亏的,更何况,她是没办法的。
陆以宛的性子,与一般的女人不同,她没有那么多的矜持,她都这样的年纪了,要不是未婚夫死了,她的孩子都不小了。
陈岘玉的眼底起了掩不住的qing欲:“以宛是吧?老子瞧上你了,给我做女人!”他堂堂东三省的督军,孤家寡人这么多年,终于有瞧上眼的女人了。
他是瞧上陆以宛了,是真真的瞧上了,他没碰过别的女人,陆以宛是第一个,可是她觉得陆以宛没有别的女人那样的矫情。
随性又放的开,很对他的胃口。
有些东西一旦尝到了甜头,那就舍不得松口了,直到陆以宛拿了陈岘玉放在床头的配枪,有气无力的对着陈岘玉道:“你大爷的,你再敢胡来,老娘嘣了你!”
她是真的受不住了,药效过去了,整个人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陈岘玉瞧着陆以宛的模样,漂亮的脸上再次漾开笑容,顺手拿走陆以宛手里的枪,将陆以宛捞进怀里头,两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岘玉再次醒来的时候,陆以宛没了人影,只有床头上的那支玉兰簪子,和床上残留着属于她的,特有的香味儿。
“副官!副官!”陈岘玉对着楼下喊着。
副官匆匆上来的时候,不解的看着陈岘玉:“督军有什么吩咐?”
“昨晚上那个女人呢?”陈岘玉铁青着脸,对着副官问道。
副官连忙对着陈岘玉说道:“那位小姐啊?那位小姐天不亮的时候就走了,我们见您没有吩咐,就没把人拦着!”
反正就是给督军解闷的,留不留下过夜,全凭督军的心情,八成是伺候的不够好,这大半夜的被督军给赶走了。
陈岘玉听了副官的话,抬脚踹在副官的肚子上,气急败坏的骂道:“给老子去找,找不回来,你他|妈的也别回来了!”
陈岘玉发起脾气来的时候,他们身边的人是很怕的,陈岘玉这个人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儿,可是手段是狠辣的,跟陈岘玉接触过的,都是清楚的,要不然也当不上这东三省的督军。
副官吓得不轻,连忙出去找人。
可自此以后,陆以宛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陈岘玉找了两年都没有踪影的,没想到会在余家的岛上碰上了,所以他才那样的落荒而逃。
他一直寻找的人儿出现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
思绪收了回来,陆以宛被陈岘玉吻的嘴唇都疼了,那一夜的翻云覆雨浮现在脑海中,让陆以宛觉得浑身都有些燥热。
陈岘玉抱着陆以宛滚在芦苇荡里头,高大的芦苇荡将两个人围成一个圈,今天的陈岘玉不同于上次。
艳阳高照,就这么青天白日的,陈岘玉想要对陆以宛胡来。
“以宛,以宛,别装作不认识我。”陈岘玉有些失控的喊着陆以宛的名字,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陆以宛猛地将陈岘玉给推开了,陈岘玉就这么滚进了一旁的芦苇荡里头,压倒了一片儿的芦苇。
陈岘玉也不恼,看着坐在一旁整着衣裳的陆以宛问道:“陆以宛,现在记得我了吧?那天晚上的你,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所以他足足找了陆以宛两年,虽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可他没打算放弃。
陆以宛看着被陈岘玉扯坏的扣子,气坏了,对着陈岘玉骂道:“记得又怎么样?我睡了你,你也不吃亏呀?难不成还要姐姐我负责不成!”
她差点儿就让陈岘玉给欺负了,就在着芦苇荡里头,上次是逼不得已,这次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