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一边接着电话,一边上车关上车门后问李玄,“什么好消息?苏拉认你做爷爷了?”
李玄却说道,“那倒没有,不过小拉似乎对我们道家玄学会很感兴趣,今天还和我借了几套道家的书籍回去看了!”
叶枫不禁朝李玄说道,“那这的确是好消息,她对着感兴趣,以后你们的交流可能就多了,时不时的再去你那借书,时间一长,还怕苏拉不认你么?”
李玄在电话里笑个不停,说他自己也是这个意思,可以听得出,李玄今天的确是开心。
不过李玄收敛起笑容后问叶枫,“对了,你现在什么情况?有没有再发现什么异样!”
叶枫看了一下塑料袋里刚买的开胃药,朝李玄说道,“我刚去了一趟医院,和医院的铁院长聊了一会!”
李玄心下一动道,“怎么?身体又发生什么变化了么?”
叶枫则说道,“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突然发现自己吃什么,都没什么胃口,再好吃的东西吃在嘴里也是酸苦的!”
李玄一阵沉吟后,朝叶枫说道,“你来一趟我家吧,刚才我帮小拉选书籍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一本古籍,也许对你现在的情况能有一个解释!”
叶枫一听这话,立刻启动车说马上就到,随即挂了电话,就开车朝着李玄家而去。
等叶枫到了李玄家的时候,李玄已经坐在家里客厅,泡好茶在等他了。
叶枫走过去的时候,见茶几上除了李玄泡茶的茶具之外,还放着几本泛黄的古籍。
李玄示意叶枫坐下后,端着一杯茶放在叶枫的面前,这才说道,“我今天看到的这本书里,有一段文字记载了一个南宋末年,关于张三丰张真人的描写!”
说着李玄拿起一侧的书籍,翻找着他所说的那段话。
叶枫端起茶杯,感觉现在吃喝东西都有些犯怵了,这茶闻起来很香,估计喝到嘴里却又是一番滋味了。
不过叶枫还是喝了一口,果然如同自己所料,这本来就是带着苦尾的茶,喝在嘴里就好像吃了苦瓜一样,从嘴唇一直到喉咙里,都是苦味。
而就在这时,李玄则说道,“找到了,这段的大概意思就是,张三丰在二百零九岁的时候,经常化臻入梦,梦到同一个场景,然后不久便创作了《无根树》!”
叶枫眉头一皱道,“无根树是什么?”
李玄解释道,“就是张三丰留下的一篇丹道文章,讲的是凡人如何修真修行的道理!”
叶枫闻言不禁一愕道,“修真修行?”
李玄看都没看叶枫一眼,继续看着他手里的古籍,嘴上说道,“对了,你刚才说你现在吃什么都无味?”
叶枫摇了摇头道,“不是无味,而是酸苦,吃糖都是酸苦味道!”
李玄则继续看着古籍道,“这里又提到,张真人化臻入梦,食之味苦,即入辟谷绝食境界!”
叶枫听的脑袋都大了,虽然之前自己一直生活在欧美,但是毕竟现在自己意识中还有废柴叶枫的意识,关于什么修真、什么辟谷,他也是清楚的。
废柴叶枫平时也看过不少网络小说,这些都是一般修真修仙小说里的套路,没想到在这些道家古籍当中还真有这些记载。
不过叶枫还是不相信这些,毕竟古代的时候,很多东西无法用科学解释,都是用一些玄乎奇神的东西来解释。
就连所谓的张三丰活到二百多岁,叶枫也觉得太扯了,凡人怎么可能活到那么久,而且还说什么辟谷就是不吃五谷杂粮,都不吃饭了,还不饿死?
李玄见叶枫一脸不屑的笑,不禁朝叶枫说道,“我知道你不信,但是你想想自己的遭遇,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现在的科学,也有无法解释的东西,太迷信科学,何尝不也是一种迷信?”
叶枫听李玄这么一说,心下也是一动,是啊,自己本来应该是已经死在巴西的人了,现在居然还好好的活在华夏,能在这里认识很多以前都不认识的人。
这要是放在以前,有人和自己说,有人死了,最后重生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自己不但不会相信,还会让他去见鬼。
但是自己以前不相信的事情,已经真真切切的发生了,好多事情已经不由得自己不相信了。
这时叶枫怔怔地看着李玄道,“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已经要进入辟谷期,所以开始吃东西都无味,我要绝食成仙了么?”
李玄一阵沉吟道,叶枫说的没错,虽然自己和叶枫都是重生之人,经历过生死的人,应该是任何东西都会相信了,但是重生和成仙还是两个概念。
成仙?别说以前了,就算是重生之后的李玄,也是想都不敢想。
想着李玄也是微微一叹道,“是啊,这一点我也不太相信,但是这记载的确是和你现在的情况很像,如果你不说你吃东西酸苦的事,我可能还不相信呢,但是现在看来,完全和你相符!”
叶枫也是一阵沉吟,李玄说的也没错,听他说的关于张三丰的记载,的确是和现在的自己很相近,相传这张三丰最后就是成仙了,难道自己也要成仙?
如果是一般人,知道自己要成仙,还不兴奋的跳到房顶,恨不得现在就上天?
但是叶枫却不这么想,别说成仙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还无法确定。
至少目前而言,虽然这么多事实证明自己的情况和张三丰的有点像,但他本能里还是不太相信。
姑且就算是真的,毕竟成仙之后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知道真正的仙人是在做什么?
这就和人死之后去了哪里,以什么样的状态存在是一样的道理,这是人类的本能,对未知未来的恐惧。
在叶枫看来,所谓的成仙和人死了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两者一模一样,都是不知道未来是什么。
所以现在的叶枫,根本看不出脸上有丝毫的高兴来,他更多的还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