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全书 > 科幻异能 > 快穿之病娇的白月光 > 第531章 嚣张跋扈魔教妖女vs深沉纯情忠犬杀
  傅挽给自己倒了碗茶水,喝了两口这才看向身侧的小孩。
  他晕了过去,但是眉头还是微微皱着,呼吸十分微弱,如果不是她用内力护着他的肺腑,他估摸着是挺不过去的。
  傅挽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暂时还没有发烧。
  她这个教主虽然还挺忙的,但是她待在这里不出去处理事务,也没有人敢多说她一句什么。原主池翎十三岁的时候,便亲手杀掉了自己的父亲与继母以及五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
  即便是如今在血月教,她的手段也十分狠辣。
  不过如此,只要有人惹怒了她,除非这个人对于她来说有不可或缺的利用价值,几乎没有一个人能活着从她这里离开。
  即便是一个门派的,即便大家都是坏人,也全都害怕丧失人性到如此地步的池翎。
  托着这个身体的福,傅挽一直待到了晚上都没有一个人来说什么,只是之前的郎中过来送了一碗药,傅挽伸手捏开了小孩的下颌,慢慢地一点一点给他灌了进去。
  晚上她不敢睡,只能坐在窗边的照应着。
  由于太闲了,傅挽在脑子里整理了一下原主的生平。池翎的母亲出身名门,是朝中侯爵嫡女,却喜欢上了池翎的父亲,不惜和家族决裂下嫁江湖中人。
  但是雪月教哪有什么好人,原主的父亲娶原主的母亲只是为了利用原主母亲。
  池翎的母亲一嫁过来,便知道了,原来之前潇洒儒雅的大侠是假,恶毒好色又自私自利的人渣才是真。原主的母亲想要逃跑,但是被抓回来才知道怀了池翎。
  原主的父亲非但没有因为这件事有所收敛,而是彻底撕破了之前还留着的那点伪善,将池翎的母亲囚禁起来,任人欺辱打骂。
  池翎的母亲出身名门,性格温柔清高,怎么受得了过得连猪狗都不如的生活。
  生下池翎之后,便将对池翎父亲的恨意转移到了池翎身上,数次都想要杀掉还小的池翎。后来池翎的母亲被继母折磨死,继母便更为刻薄地对待池翎。
  池翎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下,心智近妖,十岁便开始布局,十三岁那年将自己的父亲武功尽废,囚禁继母。
  然后,不仅折磨羞辱这两个人,更是当着两人的面,逼着两人吃掉她几个弟妹的尸体。
  经此一事,整个江湖都知道了妖女池翎。
  傅挽拥有原主的记忆,当然知道这些都是真的。但是真正的池翎也并不是每时每刻都这么恶毒变态,她更像是被恨意控制住了,以至于性格也扭曲起来。
  应该所有人都会害怕她,傅挽想着,没有继续纠结这件事。
  她伸出手探了探小孩的额头,果然发现开始烫起来了。她转身去水盆里将毛巾浸湿了,这才拿回来给小孩擦身体,冷水的毛巾在他身上擦拭了,体温暂时降下来了一些。
  傅挽又将湿帕子放在了他的额头上,这才出门去找郎中。
  郎中连忙跟着过来了,拿出了些丸药递给傅挽,开口道:“给他服了会好些,教主还是先去休息吧,这个孩子我来照顾,免得劳累教主。”
  傅挽淡淡看了他一眼。
  池翎的目光实在是太过让人觉得有压迫,郎中顿了顿才反应过来,“教主仁心,我先下去了。”
  傅挽嗤笑了一声,并不说什么。
  她转身,将丸药拿水送服,这才静静等了会,再去查看果然烧已经退掉了。他浑身都是伤口,若是到时候又发烧,怕是危险,傅挽便干脆专心专意盯着他。
  一直到第二天,他一直都没有继续发烧。
  傅挽稍稍放心,在天明时分靠在床边睡了会。原主为了躲避追杀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她这样一合上眼,自己都没察觉到便睡着了。
  而且睡得十分的沉,只是梦里刀枪剑雨,鲜血淋漓,她连一场极为沉的梦都做得十分难受。
  躺在床边的小孩子抬眼看着面前的少女。
  她大概十五岁,穿着一件窄袖的红衣,长发却漂亮得像是黑色的缎子,但是却极为潦草地被她绾起来。即便如此,她看起来还是十分好看,五官明艳张扬,带着一点杀气森森的媚。
  他打不过她。
  他还记得她一掌拍得他胸肺彻底撕裂的感觉,整个人像是一个没用的垃圾,嘭地摔飞了。
  之前被郎中剜掉腐肉的时候,他疼醒了,想要反击,但是随即意识到,替他切掉腐肉是为了救他。他漠然地看着面前的少女,麻木的脸上带着一点不解。
  大家不都是骂他打他,把他打得奄奄一息的时候才会笑得最酣畅淋漓吗?
  这世上的人,都应该是欺负打骂他的啊。
  小孩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傅挽总算是受不了这样全是打打杀杀的梦境了,所有人全都要来刺杀她暗杀她骗心骗身给她下毒下蛊下降头,她一把抄起自己的鞭子,一鞭子一颗人头,顿时鲜血淋漓所有人都死掉了。
  傅挽眉头一跳,梦境戛然而止。
  她冷不丁和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对上了,迟疑了片刻,紧紧皱着的眉微微舒展开,对着小孩子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饿了吗?”傅挽开口道。
  小孩子沉默了一下,过了一会,才摇了摇头,“渴。”
  傅挽揉了揉眉心,站起来走到桌子边上倒了一碗茶走过来,递给了小孩子。
  小孩没伸手接,傅挽便拿到自己唇边喝了一口,这才递到他嘴边,语气平静,“没有毒。”
  他伸出满是伤疤的手,捧着碗有些急促地喝掉了一碗水。
  傅挽便接过碗,走过去又给他倒了一碗。等他喝完,傅挽这才看着他,正准备说点什么,小孩子垂着眼睫便微微一颤,“你……为什么,要……救我?”
  十岁的小孩子低着头,苍白的脸上表情麻木。
  见傅挽不回答,他近乎漠然地又问了一遍,“你想要做什么?”
  傅挽静静看着面前的小孩子,沉默了一会,这才在床沿边上坐下。于是小孩子下意识看了她一眼,少女似乎有些纠结,良久才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