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腰间的凉意，柳楠忍不住压着声音快速说道：“你停一停！太快了，我感觉太快了……我们不应该这么快就……”
张泉热乎乎的手掌停下了，黑暗之中也已经触碰到柳楠的腰肢一下，慢慢抚着她光滑的肌肤，感受着弹性和弧度。
“你感觉很快，但是假如我们明天死了，又会是怎么样？”张泉问道。
柳楠怔住了，对于这个问题，她还真的有过切身体会。
就比如今天白天，张泉就险些被那个红色丝线的怪物杀死。
张泉又问道：“我死了，你会后悔吗？”
柳楠默默靠在他身上：“会的。”
“那么，你今晚给我，你会后悔吗？”张泉问道。
柳楠沉默了一下，无数念头在脑海中碰撞，有女性本能的矜持，有原来现代社会的观念和家教，也有之前两三天时间和张泉的相处……
终于她的手臂紧紧抱住了张泉，什么也没有说。
张泉已经知道她的回答，轻轻抚着她的背，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轻轻放到那个桌子上，然后缓慢又有力地压下去。
“啊！”
柳楠虽然早已经预料到会很疼，还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疼，甚至让她怀疑以前听闻的什么男女欢乐都是骗人的。
好在张泉虽然身体上并不成熟，记忆里并不缺少女人，动作沉稳轻柔，没有让她感觉到更多痛楚。
稍稍活动了片刻之后，张泉没有再继续。
“穿上衣服吧。”他轻声说道。
“嗯？”柳楠有些疑惑，“这么快？”
张泉没好气地拍了拍她圆滑弹手的屁股：“真以为今天你能行啊？真做起来动静太大，你也不想被人听房吧？”
“再说了，你是第一次，我要是坚持做下去，明天你很难走路，咱们明天还得赶路，这样适可而止最好。”
柳楠点了点头，急忙在黑暗中悉悉索索地穿上衣服，虽然还有些疼，但是张泉没有继续做下去，的确没让她更加受罪。
“张泉，你很熟练啊。”穿好衣服之后，柳楠忽然有点幽怨的说道，“破了很多女孩的身子吧？”
张泉笑道：“说起来，你还是第一个，我的身体也是第一次和女人做。”
柳楠顿时高兴起来：“真的？你说的那么经验丰富，我都怀疑了……”
又主动抱着张泉亲了一下，然后轻声道：“太好了，今天我一点也不后悔。”
张泉抱住她的脑袋，吻了许久。
刚才的片刻释放之后，他身心都轻松不少。
“你刚才还没尽兴吧？”柳楠轻声说道，“今天就这样？”
张泉点点头：“今天就这样吧，先让你变成我的女人，身体上属于我。”
“为什么呢？”柳楠不解的问道。
“大概是出于占据、繁衍的本能，我喜欢享受你的身体。”张泉说道。
柳楠忍不住小小咬了他一下：“说得这么直白，就不能好听一点吗？”
张泉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这就是他真正的想法。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你之前和那个戴眼镜的王螣说什么？那时候你怎么和她靠这么近？”柳楠忽然又想起自己之前想要问的问题，急忙开口问道。
张泉微微沉吟，说道：“她说要和我做，然后和我一起把两个队伍合并，一起管理。”
“呸，不要脸！”柳楠忍不住唾弃道，“她长那么丑，凭什么这么说！”
张泉笑了笑，说道：“我摸了摸她屁股，感觉没你的有弹性，长得还不好看，就拒绝了她。”
柳楠顿时气得撅嘴，轻轻敲了他一下：“你也不是好人！要是她漂亮，身材比我好，你是不是就答应了？”
“要是那样，做就做吧，至于队伍合并，那又是另外的事情。”张泉说道。
“你真不是好人！”柳楠气得咬牙，恨恨说道。
张泉没有再说什么，柳楠似乎能够感觉到他似乎笑了一下。
柳楠的心缓缓沉下去——这完全不是她想要的反应，张泉为什么不辩解？为什么不哄自己？
他说的是真的。如果有更好的女人，他真的会做的。
感情？爱情？或许他的确是因为他那直白的占有欲才占据了自己的身体吧？
柳楠有点失望，刚刚发现这个男人前所未有地充实了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忽然发现，他也会去以同样的方式去充满其他女人的身体。
这种滋味很难形容，绝不是简单的吃醋可以形容。
她必须让自己好好想一想，应该如何适应这样的关系。
一夜无事，换岗也并无意外。
天色明朗之后，张泉将桌子搬开，准备开始行动。
在行动之前，需要先准备好食物，也要物尽其用。张泉找到一块铁皮，掰成凹窝形状充当锅，小卖部里面的剩余物资里面有油、有盐、有面粉、有纯净水，甚至还有各种酱料。
柳楠、于欢欢两人便忙碌起来，一个和面，一个升起火来用油热锅，然后再煮水，清理干净这临时的锅上的污垢。
张泉看了看这简单粗糙的铁皮锅，也知道有个器具总比没有好，用青耒剑削了一个木柄出来，又用小卖部里面的钳子拧着铁衣架上面的铁条，将木柄装在铁皮锅上。
前后忙碌了半小时左右，铁皮锅终于真正像是一个锅的模样，而面也已经和好了，柳楠和于欢欢两个女人就开始倒上油，给众人摊饼吃。
摊好的面饼热气腾腾，卷上豆瓣酱或者甜面酱或者黄豆酱，众人肚子里面又刚刚消化的差不多，这一下又香又软的面饼蘸酱都是吃的饱饱的。
“恁这个手艺，开饭店都够啦！”王良明翘着大拇指，对柳楠和于欢欢两人赞赏道，话刚说完就打了个饱嗝，惹得众人皆是大笑不已。
柳楠也跟着笑了笑，忽然看到张泉，笑容便不由自主地微微收敛，脸上有点微红。
众人吃饱饭后，带上昨天准备好的物资，柳楠又摊了十二张面饼给众人带上，然后一行人再一次上路，沿着树林向着海河市的东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