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贤和君仪两个人的脸上不由得是一阵黄和一阵白,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们自然也是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去解释,也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要怎么说才能够解释现在这样的情况。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君贤和君仪两个人不管说什么都是错误的,索性也就不开口了。
只是君贤和君仪有这样的觉悟,其他人倒也是不一定能够知道,也是不一定能够晓得会有这样的事情。尤其是江逸轩,从来都是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被人一把掐着脖子,众目睽睽之下带到了这里。好歹现在的江逸轩也是一国之君,竟然被人这样轻而易举的带走,若是江逸轩能够回去,只怕是颜面尽失。
江逸轩不傻,自然也是能够看出殷常言和楚如风的能力的,两个人既然能够让君贤和君仪两个人如此狼狈,甚至还是能够让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的被带到了这里,定然也不是等闲之辈。若是江逸轩直接和两个人杠上,定然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而现在看来,楚如风和殷常言对于君贤和君仪两个人更为关注一点,再加上四个人年纪也是相当的,若是江逸轩一口咬定这些人仗着自己年长有经验欺负江逸轩,他们定然也是脸上无光的。只可惜的是,江逸轩实在是忘记了,当他自己都已经不想要成为一个英雄的时候,怎么能够让其他人用看待英雄的眼神看待江逸轩?
江逸轩在一边冷冷的说道:“我知道二位的能力非凡,想来当年必定是打败了君贤和君仪的两位高手。只是我实在是没有想到,在这些年中,二位的武功又是越发的精进了。只是现在二位这样对付我一个年轻的人,自然是分外的不妥当的了。我虽然年轻,但是自然是没有前辈这样的阅历和武功的,前辈这样以大欺小,莫不害怕会被人嘲讽?”
楚如风是不屑回答这样的问题的,在他的眼中,江逸轩现在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不会得到任何一个人的关注,也是绝对不会受到任何一个人的理解。尽管现在江逸轩的话挑衅意味十足,明显就是不希望楚如风和殷常言对于这件事插手,但是按照楚如风对于殷常言的了解,在这个时候,殷常言定然是有能力让江逸轩说不出话来。
果然,殷常言痞痞的声音传来,虽然看着殷常言说话轻松的样子,但是殷常言的话,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够听到的:“我倒是没有想到,你这样的一个黄口小儿,说话倒是很有技术含量啊!且不说你说你年轻,没有我们的阅历,那我是不是也是能够说,你年轻力壮,体力的恢复自然是比我等这样的老年人来的强壮一些的,这样就算是真的要比试起来,也算是一比一打平了,没有谁欺负谁一说,不是吗?至于你后来说的以大欺小?这我倒是觉得是分外的奇怪了,当时你带着君贤和君仪两个人,让他们两人这样上前来攻击我们景荣的人的时候,难道就不是以大欺小,恃强凌弱了吗?难不成,只有你江逸轩是个人,别的人都是畜生不成?我看啊,这样自私自利的皇帝,不要也罢!”
江逸轩的脸色已经越发的不好看了,他想来都是擅长颠倒黑白,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要是江逸轩一说话,别人也是会觉得江逸轩说的确实是有道理的。但是这样的情况,也是第一次发生。第一次有人这样直截了当的将江逸轩的计谋全都摊开来,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嘲讽江逸轩是一个伪君子。
只是江逸轩的脸色难堪了一瞬,一下子就已经好起来了。索性现在在这里,江逸轩也已经没有任何的面子可以说了,尤其是现在江逸轩已经知道,大势已去,即便是他能够逃离这里,天启也已经守不住了。但是,既然江逸轩自己要死,他定然也是要拖一个人下水的。
北祈帝在和江逸轩一起出发的时候,就已经是江逸轩的同伙了,江逸轩既然是走不掉的,北祈帝自然也是走不了,江逸轩自然也是不用担心北祈帝能够透露什么出去的。
所以,江逸轩只是对着楚如风和殷常言道:“话虽如此,但是我觉得,若是让我和你们比试定然是非常不公平的,若是要公平,就让我和楚衡真真正正的打一场。这场战争,原本就是因为楚衡而起的,自然也是要让他来结束。只是他能不能真的把这些事情彻底的解决,就是看他自己的能力了。若是最后是我赢了,不管如何,你们都要答应我,能够放我回去。若是最后我输了,自然也是死在了楚衡的刀下,也算是我技不如人。”
殷常言皱了皱眉头,冷笑一声:“你算是什么东西?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失败者,竟然还有这样狂妄的语气?你说战争是因为你和楚衡两个人而起的,但是这场战争的发动人是你,你莫要当我们所有人都是傻子,我们自然是知道,你当初是真的喜爱殷傲雪,只可惜傲雪喜欢的人不是你,你因爱生恨,所以想要彻底的铲除景荣。但是直到现在这一刻,你才明白,景荣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对付的,所以你现在才想要彻底的放弃,不是吗?”
江逸轩见自己的想法已经被曝露出来,自然也就越发的无所畏惧了:“是又是如何?若是楚衡是真的喜欢傲雪,为何不和我一战?傲雪需要的是能够保护她的人,若是楚衡都不敢和我一战,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必要和勇气来保护傲雪,不是吗?”
楚衡在另外一边顿了顿,倒是没有想到江逸轩到现在还是这样的执迷不悟,刚想要答应,却听见城墙上的殷傲雪说道:“江逸轩,你从来都不曾了解我,自然是不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我需要的,从来都是楚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