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熙跟水文在房间里聊的热乎,那心怀鬼胎的娘俩,也在另外一间房商讨着对策。
“妈,我今天要不是看我爸在那,我非给水月熙一巴掌不可!”
“给她一巴掌?然后呢?然后你俩现在就分个高低?打死一个为止?”邓佩轩教训道:“你现在年龄不小了,要是还总在这种小打小闹的事情上停留,你今后可就没有出路了。”
水云聪愤怒的脸都扭曲了,他说道:“妈,这是小打小闹?水月熙刚才那是在小打小闹?她分明是让咱们俩下不来台!你说,这回要是让她的威风盖过咱们俩一头,以后这个家的格局,可就要发生变化了!不是我小题大做,你肯定也能想象得到!”
邓佩轩默认的说道:“这是早晚的事情。你真以为,水月熙小时候被咱们俩欺负,她就一辈子会被咱们俩欺负?但是不管怎么说,她以前为了你爸着想,最多是嘴上吵几句,这回居然闹的这么大...看来,这个释晓仁对她的影响真的是不小。”
“妈,那你说怎么办?要不要我现在发动一切的势力,杀了释晓仁?”
邓佩轩冷冷的说道:“你啊,你真是被气昏头了。你这回的计划你觉得是那么的完美,不还是露馅了?你现在要是这么冲动的下决定,且不说你是不是真的能杀了释晓仁,就算你真的能杀了释晓仁,你觉得饿狗和水月熙能放得过咱们俩吗?到时候,就连藤天航恐怕都不敢再和你有什么合作了。咱们俩还不是必死无疑?你这不等于当了藤天航的打工仔吗?最后把咱们俩搭进去,帮藤天航报了仇。”
邓佩轩的话算是给水云聪降了温,但他还是愤愤的说道:“今天水月熙让我颜面扫地,我真是不甘心!”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爸还在这个家一天,这个家就是他当家作主。再怎么不甘心,你也得忍住。”
“妈,那你说现在到底怎么办?”水云聪着急报仇,既然自己的方法不行,只好询问邓佩轩了。
邓佩轩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水云聪说道:“你着什么急?我问你,你着什么急?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你为什么总要纠结在这种小事上?你要是觉得你的想法是对的,你现在就去做,我不拦着你。到时候妈给你收尸。”
“收尸”这两个字,对于水云聪来说不免有些刺耳,他不发表意见了直接低下了头。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以后,邓佩轩见水云聪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才缓缓说道:“孩子,说话不能说满,做事不能大包大揽的。你要知道,这件事,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事。你已经尽自己所能了,奈何这释晓仁福大命大呢?下面的事情,就该藤天航做出一些贡献了。”
“藤天航?他终于打算出手了?他打算怎么办?”
“在黑道上,一直盛传饿狗是华夏第一杀手组织。因为饿狗的人从来不会去给自己洗白,所以一传十十传百,久而久之,饿狗就真的被传成了杀手组织。可是实际上,饿狗根本就不是什么杀手组织。说得好听点的,可以用锦衣卫来形容他们,只不过他们的权限比几百年前的锦衣卫要大得多。说的不好听的,他们就是华夏最高领导人们的刽子手。最近这十几年里,饿狗一直都是骆晋原和江山的一言堂。如今,也该改朝换代了。”
水云聪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说道:“妈,你的意思是...藤天航想取代他们两个人,当饿狗的老大?”
“他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以骆晋原和江山这十几年来立下的汗马功劳,和他们积攒下来的人脉。怎么可能,被藤天航这么一个外来的人代替?就算真的代替了,他那饿狗老大的位置,也只是个傀儡吧?骆晋原不可能不架空他的势力。”
“这些就不用咱们操心了,咱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只需要记住,这潭水,深不见底,有人帮骆家,自然也有人帮藤家。就算人家与藤家没有渊源,但是只要能扳倒骆晋原,还是会向藤天航伸出援助之手。不是有那么句话吗?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依我看来,这倒是个高招。”
水云聪眯着眼睛说道:“一旦藤天航真的掌控了饿狗,那到时候...给释晓仁随便扣上个帽子,再掌握点证据,不就能名正言顺的杀了释晓仁了吗?”
“哪有这么简单?走一步看一步吧。那骆晋原和江山,也不是好对付的。就算届时藤天航真的代替他们成为了饿狗的老大,也不见得饿狗那帮人就真的听他的号令。咱们现在没什么好办法对付释晓仁,就只能寄希望于藤天航了。”
水云聪眯着眼睛,冷笑着说道:“释晓仁,早晚会死在咱们两家的手上的!”
“又来了,你真是成不了大事的主。”邓佩轩忍不住的教训道。
......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跟刘翊雪也已经洗白白上床准备睡觉了。生活还得照常的过,因为表上的时间永远不会逆时针的转。
我将刘翊雪搂在怀中,她两团柔软的白嫩压着我,舒服极了。
我忍不住把身子侧过来,借着暗淡的月光,盯着刘翊雪那张精致的脸蛋看着。
对于我这炙热的眼神,刘翊雪早就见怪不怪了。现在,我越是这么如狼似虎的看着她,她心里反倒越发有一丝得意。因为这意味着,刘翊雪在我的心里,魅力一直都没有减退。
刘翊雪好像没事找事一样的问道:“释晓仁,我美吗?”
“美。”
“那我和水月熙,谁更美?”
丫的,你明明知道我现在因为水月熙的事情,心里郁闷,你还故意在我面前提她来气我?
我把手放在了刘翊雪的小脸上,轻轻的捏了一下她妩媚的脸蛋,说道:“我心中的女神只有一个,这个人也从来都没有变更过。你说,你们两个谁更美?”
刘翊雪白了我一眼,她贝齿轻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然后......然后她把自己宽松的睡衣轻轻往下拉了一点,把那颗樱桃露出,娇滴滴的说道:“念在你这么会说话的份上,奖励奖励你!”
毫无疑问,刘翊雪做出的这种奖励,对于我来说是致命的。我想都不想,便直接张口将其含住。在舌头撩动的瞬间,我也清楚的感受到,那个物体变硬。
跟刘翊雪在床上嬉闹了一番过后,我又直入主题的问道:“雪女神,这一耽误,可就半个多月过去了,你打算啥时候跟我把咱们家骆水给掏出来啊?”
这个“掏”字给刘翊雪逗笑了,她白了我一眼说道:“释晓仁,你说的也太吓人了吧?还掏!”
“你没看过女性分娩的视频啊?生孩子就是掏。再说了,你现在不要纠结我的用词是否准去。赶紧回答我,打算什么时候跟我把大事办了啊?”
刘翊雪搂着我的胳膊说道:“人家一直也没说不给你啊?大上个周末,是你跟念情去参加了招标会,咱俩错过了;上周是因为我要出差,又错过了一次。那如果这周咱俩都没事儿的话...”
“你就把自己的一血给我?”
刘翊雪嗔道:“一血一血的!同居多少天,我就听你念叨了多少天!好好好,给你!”
我信心倍受鼓舞,给刘翊雪说道:“啥事儿也没有这事儿大啊!这周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得给我靠边排队去!雪女神,咱先来个预演呗?”
我将刘翊雪的小手,放在了小晓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