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巨大的灵气风暴将整个叶家大厅直接粉碎。
看着那风暴尖端朝着自己而来,叶潇潇顿时失了神。
而很快,伴随着一声‘当’的声音出现,叶潇潇回过神来,但这个时候,灵气风暴距离她也仅有十米的距离。
夜子时吐出一大口鲜血,在她的耳边大喊:“跑啊!”
被这声音惊醒,叶潇潇吓得退后了两步....
嘭!
风暴落在地上,在地面上钻出了一个二十米的深坑。
夜子时因为一声大喊而彻底昏迷了过去。
而叶潇潇看着这个坑洞,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坐在地上,一脸的惶恐。
她不敢想象,要是自己被击中,会是怎么样的结局。
此时,柳泽出现了。
他站在叶潇潇的对面,负手而立。
看着地上昏迷过去的夜子时,他说道:“这人只能我来解决,我想,你还是把他留下好了。”
叶潇潇看着他,吞咽了一下,抄起身边的长剑站在了夜子时的旁边。
她很害怕,但却不能退缩。
踏!踏!
下一秒,叶青儿和齐姝到了。
叶潇潇回身看去,发现竟然只有樊武一个人在对抗着那群长老,以及云灭生。
他靠着那股狠劲,短时间内竟然无人可靠近。
“孩子,带着他离开。”齐姝说道。
她转动着手里的大刀,眼睛死死的盯着柳泽。
这可是大敌。
看着这两人,柳泽抬起右手,无奈笑道:“两个疯婆子,还想对抗筑基境界的我?”
呼呼!
话语刚刚落下,柳泽出手了。
两把灵气化作的长剑冲了过来,速度极快。
叶青儿眼疾手快,将齐姝推到一边,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击。
可很快,她面色剧变....
柳泽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身后。
“你,死定了。”
冷冷的话语在耳边回荡着。
只见柳泽抬起右脚,膝盖狠狠的撞在了她的后脊背处。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出现,叶青儿的脊背,寸寸断裂。
噗!
一口血液喷出,让叶青儿直接昏迷了过去。
看着昏迷的叶青儿,齐姝的面色一变。
筑基修士的一击,令人害怕。
与此同时,外面的人察觉到了一闪而过的强大灵气,知道是柳泽出手了。
樊武抽空回身,却没想到被柳星月这个丫头抓住机会,一击即中。
一根木箭穿透了他的大腿骨,鲜血直流。
众人抓住这个机会,朝着樊武齐齐出手,没有丝毫的留情。
唰!
柳泽犹如鬼魅,周身灵气涌动,瞬间找到了齐姝。
他看着齐姝,一掌挥出,力量极大。
轰隆隆!
随着这一掌拍出,齐姝的面色骤变....
今夜,叶家可谓是血流成河。
一些胆子大些的普通人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是爬上高些的屋顶看向这边。
叶家的占地和其宽广?这么多人混战,自然震撼眼球。
“去死!”
看着眼前的齐姝,柳泽大喝一声。
外面,樊武被所有人围攻,全身上下没有丝毫的好处。
樊良被柳星月踩在脚下,浑身是血,生死不知。
叶家,樊家在一战中,大败。
而一旦齐姝一死,一切都定下结局了。
砰!
一声巨响从叶家大厅传出来。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将注意力放在了大厅的位置。
云灭生看着大厅内灰尘四起,眉头紧皱。
他似乎....
噗!
下一刻,一道人影从里面飞了出来。
云灭生等人纷纷让开,那人直接撞碎了数十个房屋,掩埋在了废墟内。
很快,灰尘渐渐的散开,一个人影出现了。
“不可能。”
云灭生看着那人影,又是看了看被掩埋的人,眼睛里面充满了不可思议。
“是谁?”云建明也察觉到了。
之前飞出来的那人看起来很像是柳泽,但如果那个人是他,那现在站在面前的,又是谁?
很快,灰尘渐渐散去,又是一道人影出现了。
齐姝,还活着!
看着本应该死去的人出现,所有人的瞳孔瞬间放大。
咕噜~
不知道是谁,吞咽了一下口水。
因为,另外一个人出现了。
叶城,叶家的家主。
此时的他看起来比起之前,全然不同。云灭生等一众强者在他的身上也感觉到了如同柳泽一样的压力。
可是,为什么?
那筑基丹可就只有一颗,叶城是怎么突破的?
现在,叶城就站在那里,齐姝站在她身后,脸上挂着一抹笑容。
“一切,都该结束了。”
叶城的声音回响在整个空蝉镇内。
新一轮的屠杀,开始了....
.....
....
一夜时间,悄然过去了。
昨夜,叶城和柳泽两人大战,一路从空蝉镇内打到镇外,一整条山脉直接崩塌。
当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叶城犹如谪仙一般,归来了。
次日清晨,柳泽的人头就这样挂在了柳家的大门上,一夜之间,不知道多少柳家弟子被杀,甚至可以说是,鸡犬不留。
而云家,资源割让坊市,整体力量锐减一半,这才得以保存云家血脉。
至于樊家,自然是得到了不少的好处。
一夜之间,两次翻转,让人不敢相信。
而叶城为何会突破到筑基期.....除了叶,樊两家的人,皆是不得而知。
看着破败的大院,叶城站在大厅前,面不改色。
现如今的他,第一次明白了筑基期的强大。
他很难想象,如果不是夜子时带回来真正的筑基丹,那最后的结果又是如何?
叶家,会彻底覆灭吗?
空蝉镇,从四家鼎立,变成了如今的两大占据,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就是一个筑基修士带来的好处。
而在广袤的大陆上,可还有着多少的筑基修士,这不得而知。
叶潇潇坐在廊道上,一边有着侍女包扎着伤口。
她看着断掉一臂的樊良,说道:“也就是你了,这体术不错,专门修炼体魄,要是换成是我,估计已经死了。”
樊良躺在廊道上的长椅上,无奈叹息。
现在各处的房屋都破损了,他即便是重伤都只能躺在这里。
昨天一夜,少说也有几百人死去,并且这还是没有将云,柳两家的人算进去的数。
樊良道:“真是可怕。”
这是给他最直观的感受,他只用了四个字表达出来。
说到这里,叶潇潇想到了昏迷的夜子时,也不知道现在醒过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