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凤仪神情有些奇怪,道:“我和段师弟合力用千里追踪术都不能探知那失踪女子的下落,我们怀疑此事有大修士插手。可是春色楼的总管红胡子说那名女子是头一回接客,不可能认识大修士。”
夏鲤想了想,道:“那当真是奇怪得很。小段道长他们呢?”
陆凤仪道:“他们回道心盟复命去了,那吴元并无背景,我看此事多半会不了了之。”
陆雨潜入春色楼时,红胡子正在大厅里发脾气,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春色楼难免要耽误不少生意。
“臭婊子们,这两日都给我安分点!再整出事来,我要你们好看!”红胡子说罢,启动法阵封了这座楼,拂袖而去。
一个穿着大红抹胸,白纱裙的标致姑娘摇着扇子走出房门,向大门方向啐了一口,道:“狗东西,也不想想自己的钱是谁挣来的,对你娘耍什么威风!”
陆雨无声笑了,又有几个姑娘走出房门,大家聚在一起骂红胡子骂得起劲。陆雨绕到那最先出来的姑娘身后,解开了她抹胸的系带。抹胸飘落在地,姑娘呀了一声,赤着上身弯腰去捡,惹得一帮姑娘吃吃发笑。
一阵风将抹胸吹起,挂在了房梁上,姑娘急道:“哪个小蹄子捉弄我,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一个穿墨绿肚兜,红纱裤的姑娘上前抱住她,胸前两团软玉压着她的,笑道:“望玉姐姐,你这胸愈发大了,教教妹子,怎么弄的?”
望玉红了脸,然不甘示弱,将她的肚兜也解了,抓住一只雪白玲珑的乳,道:“就是这样揉啊揉,揉得你浑身发软发浪,它就大了。”
两人在大厅里互相玩弄取笑,众多姑娘都出了房门,倚在楼上的栏杆旁看着。
一个姑娘笑道:“望玉姐姐,浮香姐姐,大家一直不知道你们谁的口技更厉害,不如今日比一比罢!”
众女不听则已,一听这话全都鼓动起来。
望玉豪爽道:“比就比,浮香妹子,你敢不敢?”
浮香将纱裤一脱,宛若武士赤膊上了擂台,扬眉道:“有何不敢?”
“好!”众女欢呼鼓掌,一时都跑下来围在大厅里看。
望玉脱了纱裙,与浮香同样一丝不挂,道:“我先来!”
之前提议的姑娘拿了沙漏在旁边计时,浮香坐在一张春凳上,双腿大开,挑衅地看着望玉。望玉跪在凳前,按住她的腰,俯首伸出舌头,滑过她的私处。浮香微微抿唇,待她将那处舔得湿润,里面也湿了,她的舌头像一条虫,破开重重门户,直往花心里钻。
浮香身体紧绷,极力抑制那股快感。舌头又退了出去,含住了花核在唇齿间逗弄,涓涓细流尽数流入望玉口中,她将脸都埋入浮香私处,深深一吸,更多的蜜水涌出。
浮香咬牙忍耐,双手紧攥着身下的春凳,只盼多捱一刻。望玉咬着她的两片肉唇,舌尖快速地在她敏感处打转,高潮势不可挡,浮香玉体颤抖着泄出大股蜜液。
沙漏这时停住,那计时的姑娘又拿出另一个沙漏,道:“浮香姐姐,该你了。”
浮香平复呼吸,从春登上站起身,双腿有些发软。望玉擦了把脸上的淫水,又将凳上擦干净,躺了上去。适才那番舔弄,她自家也动了兴,一张粉嫩的花穴正在滴露。
浮香看着,笑道:“姐姐这处生得美,正配了那句诗,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众女哄笑,望玉满脸羞红,道:“死丫头休贫嘴,快来伺候你奶奶我。”
计时开始,浮香低头在她腿间呵气,如春风拂柳,过处酥麻。舌尖挑去了花穴上的露珠,湿漉漉地滑过大腿内侧,众女看得仔细,心跳随着望玉的喘息一起加快。猛一下浮香的舌头钻入了花穴,望玉身子一颤,里面的软肉都与她的舌头接吻,动一动便酥到了心里。
浮香前戏长,攻势疾,一片泥泞被她搅动得翻天覆地。快感如电流不断,望玉未能坚持太久便到了高潮。浮香咕咚一声咽下了她的淫水,沙漏戛然而止。
两人时间差不多,浮香略胜一筹,望玉自罚叁杯。活春宫看到现在,众女纷纷效仿她们两个两个地玩耍起来。大厅里一时玉体横陈,喘息四起,因都以为没有男人在场,大家放肆之状更胜往日。
陆雨有幸大饱眼福,心想不枉今晚来此一趟,忽见望玉上楼回房,便跟了过去,在她光溜溜的臀瓣上摸了一把。
望玉回头看不见人,还以为是哪个姐妹隐身作弄,道:“小蹄子别玩了,我要回房沐浴了。”
陆雨一把将她抱起,道:“我和你一起洗。”
望玉听见这个声音,大吃一惊,却没有叫嚷,被他抱进了房间,见他显出身形,笑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陆雨道:“红胡子还在的时候我便来了。”
望玉一想与浮香比试的经过都被他看到了,不由面色大红,娇嗔道:“你也不说一声!”
陆雨笑道:“你们姐妹难得这般开心,我说了岂不是扫你们的兴?”
热水自动加满了木桶,陆雨脱了衣服,抱着她坐了进去,将一根饱胀多时的阳具塞入了销魂处。那里刚经高潮,正十分敏感,这一下既痛又美,望玉攥着桶沿,呻吟婉转。男子握着她的柳腰上下捣弄,那物每每抵至花心,又尽根抽出,凸起的经络擦过内壁,皮肉推挤,彼此都快感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