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全书 > 科幻异能 > 巡灵见闻录 > 第454节
  “世界规则确实是这样的,按照时间算,我师尊丢在外头的一魂一魄已经消散,永远回收不了,但我方才用意念探查师尊脑域,看到了一个画面,那就是,木龙剑变成一棵撑天高的老树,将师尊脱离本体的一魂一魄保护在树干之中了。”
  “这柄木龙剑,乃是师尊的本命法具,师尊曾和我说过,经过多年的使用和探索,他发现,木龙剑具备一些诡异的能力,和时间、空间等方面有关,很有可能,木龙剑并不是诞生于本位面的,而是诞生于异度空间的,所以,木龙剑可取巧的突破一部分本世界的规则限制,换言之……。”
  剑罗刹停顿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说,木龙剑保护着的一魂一魄,不被本土规则限制,它们仍旧存活着,只要找到送回周宫主的体内,那个威名赫赫的太虚阎罗就会回来?”
  孟一霜的面上出现震惊神色,语速极快的问起来。
  “没错,根据我在师尊脑域探查到的画面,结合师尊过往提及的木龙剑诡异能力,我想,师尊的一魂一魄,被木龙剑保护的好好的。所以,我这个做徒儿的,必须得将师尊的魂魄找回来。”
  剑罗刹猛地站起来,眼中都是执着和坚定。
  我和宁鱼茹惊喜的交换了一下眼色,脑中回忆起瓢把儿山水上乐园事件了。
  那一次的事件,其实,就和木龙剑有关,我们是亲身经历的。
  此剑,其实是鬼神皇以祭祀大典的名义赐予给周爵的,但听剑罗刹的话,周爵似乎认为,此剑,真实来历乃是异度空间?
  木龙剑,具备穿梭时空的能力,那是无法解释的神秘现象,可以颠倒因果顺序的超级力量。
  第686章 无限危祸
  若木龙剑保住了周爵的一魂一魄,那我相信,绝对可以抗衡本土的天地规则,最起码,魂魄离体的‘安全时间’被延长了许多,但具体能延长多少?不好说。
  “罗刹,你先别急,你估算一下,木龙剑能护住周宫主的魂魄多长时间呢?”
  我安抚着剑罗刹的情绪。
  “这个嘛?”剑罗刹就是一愣,眼神陷落到回忆中,明显是在寻思周爵过往说的话,特别是其中涉及到木龙剑的……。
  我们都不敢打扰,静等着。
  五分钟后,剑罗刹才回过魂儿来的落座,看向一脸期待的我们,轻声说:“师尊对木龙剑所言甚少,但我拼命回忆,还真就想起一些讯息。”
  “按照师尊当时的话来分析,我觉着,木龙剑失去主人,单独执行守护魂魄任务的话,最多,能护住师尊魂魄三个月!再多,木龙剑的力量也不够用了。这是往好的方面寻思,但保守起见,时间得再度缩短半个月,那就是,两个半月的时间。”
  “两个半月?”
  我一下子站起来,来回走动。
  “墓园之前,周宫主像是突然出现的,这样算来,他那时候刚丢失魂魄不久,这个嘛,需要调取寿松墓园周边摄像头拍到的录像进行对比和确认。暂且多算点儿时间,算他到现在距离丢失魂魄已经二十天了,那么,我们还剩下不足两个月的时间找回他的魂魄,是吧?”
  众人点点头。
  “那就好,时间还算充沛,足够我们好好的计划一番。”
  “需要知晓去哪里找寻魂魄?昊纯子,你看到了周宫主脑域中的画面,那么,你能确定那是什么地方吗?就是那个木龙剑化身老树守护魂魄的位置。”
  我看向昊纯子。
  她摇摇头,轻声说:“画面比较模糊,能确认的一点是周围极度昏暗,飘荡浓雾,是一个极度诡异危险的区域,我看到画面的一霎,心底升起大惊悚感觉,那地方,绝对是一处危机重重的险地。”
  “以我的能力,根本探查不清楚师尊脑域中的记忆。要知道,师尊脑域自带防护法阵,要不是感应到我的气息亲切,恐怕,早就将我的意念弹出来了。即便找来一位通天大能,也别想勘察师尊的脑域,自然无法得知到底是在何地出事的。”
  我们闻言,齐齐失望的一叹。
  不知道位置,去何处找寻木龙剑呢?
  茫茫人海、大千世界,鬼知道周爵跑到哪里去作死,才导致了眼前的这一幕呢?
  “罗刹,你这些天就陪在周宫主的身边,和他说话,简单讲,套话,想尽一切办法的套话!他脑力降低到半残程度了,但记忆还在,对你的亲近感还在,只要你用心,我相信,很快就能掏出他的真实行踪了,然后,我们就能找到神秘所在了。”
  “除此之外,我宣布方内道馆和此地的分道场都进入最高等级的警戒状态中。”
  这话一出口,孟一霜他们的身躯就是一震。
  不等他们开口询问,我就先说了。
  “周宫主这等大人物,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丢掉一魂一魄,我怀疑,他中了阴谋诡计,有人想要他死!要不是周宫主本领高强,怕不是已经被坑死在神秘之地了?”
  “但他到底是逃了出来。那批藏在暗中的人,是否知道他还活着?若是知道了,会采取怎样的行动?我们全然不知,所以,当务之急是,提高警戒级别,一旦有大敌来犯,必须保护好周宫主。”
  “都得守口如瓶,周宫主在这里的事不许外传,甚至,阴司那边也不许通报,你们能做到吗?”
  我眼带煞气的看向孟一霜和圆钵。
  他俩激灵灵一震,忙赌咒发誓,不会向阴司打小报告。
  剑罗刹是周爵的爱徒,我不担心什么,担心的就是孟一霜和圆钵。
  一直到此刻,听到他俩赌咒发誓了,我才放心一些,但还是敲打的说:“你俩签了契约,私底下,阴司对你们有什么别的交代我不管,但在我手下做事,必须嘴巴牢,有些事牵连太大了,敢动周爵的人,在阴司是否有眼线?谁都说不准。你俩明白我的意思吧?”
  “馆主,你放心,我们一定遵守谕令。”孟一霜和圆钵额头都是冷汗。
  “希望你们心口如一。”
  我冷冷看他俩几眼,不再多说。
  “如果馆主所想的是真的,我师尊真的被人算计了,那么,敌人最有可能是出身于方外的,这人即便比我师尊道行差,那也相距不远了,即是说,很有可能是通天境大能,或许,不止一尊。”
  “如果他们听闻师尊还活着,为了斩草除根,极有可能从方外而来,需要的只是付出通道酬金罢了。若果,真的有好几尊方外通天大能来此追杀,那我们,能挡住吗?”
  剑罗刹忽然说出这番话来。
  我们登时愣在当场。
  是啊,这话说的很吓人,但很有可能啊。
  敢针对周爵的人,是何等的道行水准?
  我打量一番自家的小别墅,脑中幻想了一下,就‘看’到了好几只数十丈长的能量巨手从四方而来,‘轰轰’几声响,此地已被夷平……!
  通天境?如何对抗?
  即便宫重仗着老脸邀请一大堆保家仙大妖来助拳,但面对通天强者,那也不够看的,不过,我可以召唤超等巨兽和阴兵军团,抵挡住一段时间没问题,但一段时间之后呢?
  没有通天大能坐镇的弊端,霎间就显现出来。
  “馆主,你是阴司委任的游巡,要是你提出申请,能不能请来阎罗那等级别的阴司大能助战?”
  孟一霜眨巴着眼睛,出主意。
  “阴司中的鬼君级高手吗?”我眼睛忽然一亮。
  是啊,别人或许请不到通天达能,但自己可是游巡大员,地位只在阎罗之下,且有着‘替补阎罗’的资格,阴司中不知隐藏了多少鬼君巨头?会不会交好替补阎罗呢?
  即便请不来正式的阎君,但鬼君级的强者,能不能请来呢?
  还有,老子可是认识东南王的男人啊!
  那东南王虽不在阴司正牌大能行列之中,但能在酆都城中呼风唤雨,天知道认识多少鬼君高手?
  只要酬金足够,未尝不能请来助拳者,问题是,请动那样的家伙,这价格……?
  第687章 祸苗亦或财路
  只这么一想,我就漏气了。
  因为,以我目前的家底来算,在阳间组建个新宗门已竭尽全力了,还需要阴司每月划拨的资源做补充才能维持,若是在这基础上多出几尊通天强者的开销?得,我上哪弄那么多的资源去?
  我一拍巴掌,凝声说:“倒是有门路联系君级高手,问题是,没钱啊。”
  “啊?”
  众人都傻眼了。
  “这还真是个实在问题。”
  剑罗刹挠挠头,有些不甘心,但表示理解。
  笑话,君级高手或是通天强者,即便真的能联系上,可和咱有没啥交情啊,让人卖力却不给酬劳,可能吗?
  作死也不是这么作的!
  而且,这只是最初级的卖力罢了,远不到‘卖命’的地步。
  想要那样的大高手卖命,天知道需要多大的代价?
  我想了下自己目前掌握的资源,更是发愁起来。
  不算地府分拨的办事处资金,只说自身家底,真就请不起通天强者。
  丹药、符箓啥的有一大堆,但那等大咖看不上眼。
  极品符箓只剩两张了,无名直线符和一众在竞赛中的‘普通收获’,包括鬼王级阴魂和主队低阶阴能武器,已经被墓铃给收走了,魂石内芯自己还得使用,几套传承也不能去做交易,那我手中还有什么本钱吸引通天强者的关注呢?
  根本就没有嘛。
  鱼龙玉珏都转让给了二千金,于身家上来讲,真有空荡荡的感觉。
  本以为自己猥琐生长到一定程度了,此刻这么一算才发觉,自己真的穷啊,起码,供养不起通天强者。
  身为阴司钦点的游巡官,按理说,要是遭遇不可抗拒的袭击,比如通天强者降临啥的,阎罗们应该出动,保护办事处这个部门才对。
  但繁琐的规则成了拦路石,比如说,我申请一位阎罗来阳世助战,那需要地府内部大佬们商议通过,等到他们有了结果,阳间这边黄花菜都凉了。
  再说,阴阳之间通行也不是瞬息即至的,是需要消耗一定量时间的。
  就如我从阴司回来,那就先得坐冥字号飞机,穿透阴阳两界屏障抵达老山机场,然后再赶路回家,看看,这得消耗多少时间?
  换做阎君出行,即便有私人座驾,那也快不了多少。
  所以说,我们需要的不是有事时的通天强者来此支援,而是,需要一尊或几尊这等级别的大佬坐镇于此地,可以立马就发动反击的那种。
  这完全是两码事啊,没有让其心动的酬劳,鬼才会来助阵呢。
  站起来,来回的走动了数分钟,我看向众人,摊摊手说:“暂时,没有能力请来那样的高手,我们只能期望不要引来通天大能的追杀了。”
  “馆主这么一说,那这个事儿先不要多想了,换个思路,周宫主身在分道场中,似乎,不够安全啊,放置到市中心的方内道馆中,那还不如这里安全呢。有没有什么地方,守护力量超级强大,即便通天境大能也无法短时间打破防御的呢?”
  孟一霜将话题引到这方面来。
  “咦?”
  我惊讶的看了一眼孟一霜,脑中忽然现出一个场景来。
  四边都是黑晶墙壁,强悍无比、难以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