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手捏得她腕子红了一片,另一只手更要凌辱她,直接隔罗裙揉弄花穴,指头上已经弄出了点水。
又挖进两指用力抠弄,再是四指,甚至到了最后直接整只手掌揉着幼嫩的阴户,她私处光滑干净,一根绒毛没长,像只熟透了蜜桃,只能捏出一股股的骚水。
现在他几乎要捏爆了,阿福哀哀叫痛,无奈力弱,被迫受他的凌辱,还要听他的辱骂,“你个小骚货,前脚走了一个陆观神,现在又勾搭谁了?”
阿福本来是叫痛的,听了听这话,心里无端生了一根刺,越长越大,她双眼含泪,忽然冷冷瞪住面前这男人,“就算我勾搭了一院子的男人,也冒犯不到王爷这来,与王爷什么关系?”
康王却听得这话更怒,大手用力揉住一只奶子,狠狠抓在手中,捏爆一般,“你敢说这话?”
“为什么不敢说?”男人粗硬的手掌狠狠擦过乳尖,带起一阵难忍的颤栗,湿哒哒的罗裙底下小穴张着小口,流出一股骚水,阿福胸口却疼得不行,“王爷见我生厌,直说便是,杀剐也随您了,拿这话来羞辱我,也先问问你自个儿造了多大的孽?”
显然她指陆妙音一事,康王却不这样想了,两眼腾地泛红起来,像弥漫了血雾,看得阿福心中大惊,慌忙逃向外面,还没够到隔门,被人一把拽回来,给按倒在车壁上,两条腿儿高翘,早被撕得粉碎的裙摆滑到腰间,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腰肢儿。
康王紧盯住粉嫩嫩的穴口,眼神越发阴幽泛红,突然欺身压上来。
阿福看到他眼里明显更红了,真的是一只吃人的鬼,到这一刻才怕了,不由缩起手脚。
“别过来。”
康王不管她死活,扯开腰间一把鸾玉带,掏出一根紫红胀挺的肉棒,已经够粗大,他却不碰她,手握住肉棒上下快速擦动,冷冷地看住她,光看着她吓得苍白的小脸,生出一股极致的爽感。
撸了几百余下,快要射了,不顾阿福意愿,强迫她握住肉棒,轮流揉两粒囊袋,最后在她手里喷射了出来。
阿福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眼睁睁看着男人腰间的巨根前端小孔微张,射出一股股腥气白浊,喷到她裹住巨根的手心,喷到她脸上,胸口,身子上下都流着他的精液,她两眼睁得圆圆的,像惊住了。
她这样子,像被精液浇灌的小淫娃。
康王越发不能冷静,重新握起软掉的肉棒,看着她这张脸自渎,他自己弄
看書蹴到haitangshuЩu(塰棠書箼)奌不爽快,又抓过她的手覆在肉棒上,几乎可以说逼她上下撸动。
“小骚货!”
他两片嘴唇冷冷吐出,怒骂着她,喉结滚动粗喘,撸动越来越快。
她小手嫩软,随便几下把囊袋玩得光溜溜的,康王欲念大增,将她推倒,扶住肉棒插进她大开腿心,就见一口湿红肉洞。
他抵着穴口就要入死进去,阿福回神躲开,“不要。”
阿福知道贞洁对未出阁的女儿家多么重要,肯让康王揉捏身子,却不意味轻易让他破了身。
但来不及了。
康王早将她两手捉住,反背到身后,她一挺腰,两只奶儿往前一顶,胀鼓鼓的,一把撕了她上衣,露出胸口两个肉洞,两只奶尖鼓出来,颤巍巍晃动,就像雪白奶酪上的两粒樱桃。
哪个男人瞧见了,都恨不得狠狠肏她骑她,把她往死里入。
康王眼底翻滚起一股贪婪猩红,腰间的肉棒筋肉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好吓人,阿福害怕往后躲,但身后是车壁,能躲到哪里去,被康王一把抓过来。
他就像拎一只小绵羊,阿福在他手里瑟瑟发抖,“王爷要干什么?”
康王冷笑,“干什么,干死你!”不等说完,粗暴分开她两腿,捏着她大腿软肉,捏出块块淤青,狠狠捅进穴口。
才插了一小截,阿福面色尽失,含泪推开:“朱定钺你作践人!”
康王忽然停下来。
肉棒还插着她身子,露出大半截在外头,紫红的肉茎戳着穴口软肉,硬的触软的,她湿哒哒的穴口还紧紧咬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舍不得松开,真是贪婪。
“你叫我什么?”
康王目光从二人结合处慢慢移开她脸上,她睫毛在颤动,软软的眼梢都红了。
他俯身凑近她,看到她发红的眼眶,眼睛里又是什么,照到他两只眼珠子好像赤红一片。
“王爷殿下。”阿福见到他两只眼珠子,灰蒙蒙的,也好似弥漫血气,失了那口蛮狠到底的胆气,眼儿泪汪汪,越发怯声起来。
“作践你做什么?”康王看她这样,仿佛冷静下来,拍她小脸,“不进去,就尝个鲜。”
怎么尝鲜,阿福没听过这种说辞,却趁她失神,康王直接破开腿心,将一整根粗红狰狞的性器顶进淫水淋淋的花穴。
“不要!”
肉棒整根插到花心,阿福小腹紧紧缩住,穴口咬着肉棒,花心被龟头狠狠戳着,她以为被破了身子,娇声惊惶。
龟头戳着花心,狠狠磨蹭小穴,康王两眼赤红发狂,不顾她意愿,一次次强撞进去,恨不得入死这具白嫩骚淫的小肉身儿。
“阿福被插得爽,翘着两只脚被男人从正面肏穴,随着肉棒一次次进出,唇肉外翻,磨蹭粗硬灼烫的肉茎,囊袋啪啪作响,他撞击很用力,每次都装得车厢狠狠撞动,甚至怀疑惊动了外头的虎儿,阿福心头害怕极了,面色煞白,轻轻抽泣起来,“不要插了,好疼,要流血了……”
“不许哭。”康王狠狠擦去她脸上的泪珠。
他声音太冷硬,阿福被吓了一跳,被他揉弄湿淋淋成这样,骚死了,哭得金豆子吧嗒直掉,止不住的掉。
“再哭一声试试?”康王看得心烦,握住她颈子,低头亲了下去,用力堵住她的小嘴,反倒入髓知味,亲得越来越凶猛投入。
阿福根本不敢回应,惊缩着手脚,到后来,察觉坚硬的肉物从腿心里抽出,怕康王反悔,主动勾住他头颈,扭腰迎上去亲嘴,想借此引开他注意。
显然康王没想到这一出,微怔下,带给她更凶猛的攻击。
少女小脸如娇娇的芙蓉,康王仰在她面上来回止不住蹭动,大舌含住粉嘟嘟的唇珠,亲她哭得发红的鼻尖,亲得他双目赤红,心越发地糊涂起来,
二人纠缠鼻息,阿福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更是好闻,不小心多嗅了几口。
“好闻吗?”康王垂着乌青的睫毛望住她,“好闻吗?”
阿福羞得耳根都红了,眼泪珠子掉下来,一个劲哭。
康王慢慢松开手,阿福连忙起身,放下裙摆,余光忽然见他再次扑上,一头恶狼似的。
她来不及躲开,被压倒在他身下,就觉腿心一凉,两根湿哒哒的腿儿打开到极致,康王挺身而入,挺着胀紫的肉棒肏进花穴。
只听得哧秃一声,尽根没入,龟头死死顶着花心大力抽顶,顶得阿福奶儿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