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最后虎儿没有生疑,听阿福说无事,低低打了个哈气,继续睡去了。
屋里却冷寂,见阿福迟迟不动,康王不情不愿将玉手伸出来,“还愣着作甚。”
阿福战战兢兢去扶他,长发披散,拢住白痩的肩头,下着凌乱的罗裙,上身松垮套了件小衣,露出白嫩嫩的玉肤,几乎赤
裸。
阿福忘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弯腰扶起他,两只翘红红的乳尖儿暴露在男人眼底,康王猛地扣紧她细腰,一连好几步,步步
逼退,将她压在柜门上。
一片昏昏灯色下,美人如玉,香鬓如云,她柔媚勾人的姿态分外动心,康王低头,轻轻啄了她香唇一口,才触碰了一下,
阿福身子僵麻。
“又不是没碰过?”
阿福羞怒,“话不能这样说。”
“那怎么说?”康王大手抚她后背,掌心结厚的一层茧子蹭过她薄衣,从肩头滑落,露出两只奶儿顶得鼓鼓的桃红色肚
兜。
他手重重抚上去,揉了下发骚的奶尖儿,“平日瞧你怪素净的,背地里偷穿这么骚的肚兜,想哪个野男人揉大你的奶?”
说到最后一句,康王已经沉了脸色。
陆观神,谢行羯之流就算了,现在又跟韦宗岚纠缠不清。
阿福满面羞红,“王爷今夜莫不是吃醉了酒,说话糊里糊涂的。”
小手打掉覆在胸口上的手掌,康王却用力握住,惊得阿福吃疼,低低唤起来。
“小姐?”虎儿还没睡着,听到动静唤了声。
“唔唔嗯没事……”
屋中传出小姐含混的声儿。
虎儿皱了下眉头,觉得小姐声音哪里古怪,一时说不上,就先睡下了。
此时屋中一团昏黑,隐约窥见两抹身子交叠压在案前,玉簪道袍的男子将少女压在身下,手捧嫩脸,往她口中歪缠,堵住
她小嘴里的怒话儿,同时一只手往她身下抚去,摸进裙中,捻那嫩红紧闭的小肉缝。
少女不堪淫辱,两手握成小拳抵在男人压来的胸口,上身被他牢牢压住,下身又钻了一只贼手,两根腿儿不断扑腾,要将
伏在身上的淫贼踢开。
“闹出动静,人人都知道连大小姐屋里藏了个野男人。”康王伏在她耳畔低声吓唬,料定她为了名节不再折腾。
谁想阿福竟不吃这套,见他唇瓣凑到嘴角,将脸一偏,“我名声早丢了,剩下那几分,不要也罢。”
康王冷冷道:“枉你孝顺,想将你父气死?”
看書蹴到haitangshuЩu(塰棠書箼)奌又拿这套来威胁她,阿福一时气得无法,脸儿泛红,怒对他眉目,“王爷别欺人太甚。”
“是你欺人太甚。”康王一把捞起她盈盈的腰肢,往自己胸口上贴住,任凭阿福如何推搡,他犹如一座小山不动,吃住她
的唇,摸入裙底,那女儿家羞人的裤裆早被他几根指头玩湿了,吐着春水。
“小骚妇尝尝,这是什么?”康王抹了把在手上,喂到她唇边。
阿福先嗅得一股淡骚的水味,羞得别开脸。
康王将她抱到梨花案上,宽袖拂倒一个笔筒,眼看砸地上会惊醒丫鬟,阿福吓得去接。
“慌什么?”康王按住她欺身压上,狠狠吃她的嘴唇,吃得她力气不敌,往后仰去,这时康王仿佛软了头梁骨一般,伏她
身上,双双一跌。
阿福还惦记着砸落的笔筒,心想完了,骇得紧紧阖眼,迟迟没等到砸地动静,不由张开眼儿,就见康王手从案下抬起,将
半路捞住的笔筒轻放在案上。
他手上沾了点点墨渍,勾了下她鼻尖,“小骚东西,胆子这般小,还要叫人,你敢叫一声?”
黑夜里男人目光沉沉,如狼似虎,看得阿福心头猛跳,垂下睫毛,咕哝道:“王爷就知道欺负人。”
这话一说出口,像在跟他调情,阿福忙顿住口,有怕他察觉出来笑话,以袖口遮面,“我胆儿小,王爷体谅我些,夜深
了,快回罢。”
她一遮袖,轻软小衣往腹上抬了去,露出一块艳红肚兜,裹得两只奶子更翘,故意鼓出来一样惹人揉弄。
光线昏得糊涂,康王紧紧盯着口干舌燥,胯下紫红肉茎抬立起来,戳中少女软绵绵的小腹。
阿福身子一僵,缩起小脚躲开,康王大手捏住腰上两侧软肉,重压住她,哑声道:“别动。”
他这声低哑隐怒,彷如发号施令的将军,阿福毕竟是深闺女子,哪里抵挡得住,默默不动,又怕身下被他入了去,悄悄将
小手掩在两腿间,希望抵住那根可怕惊人的东西。
“你怕什么?”康王握住她一截颈子,目光投射而下,犹如冷冷黑沉的两口刀,隐约透着一丝猩红,“拿开。”
阿福迟疑,康王埋首在她颈侧,重重一咬。
“啊呜……”阿福颈子一疼,将喊出声儿,康王随即堵住她的嘴,撕了裤裆,粗暴顶开嫩红唇肉,长指狠插入紧闭的肉
缝,淫水四流,她下体被男人长指捅得唧唧有声。
“嗯嗯嗯王爷欺,嗯嗯欺负人……”
康王又挖进两根,几乎整只手都在花穴作乱。
阿福臀尖乱摆,甚至甩出一丝丝银液,拿脚尖蹭男人坚硬的躯体,却怎么也推不开,反而蹭掉了一只绣鞋。
轻轻吧嗒一声,落在毯上。
康王俯身压下来,掰开她腿心,直勾勾盯着湿水软烂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