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丰走后,身边的雪玉嘀咕道:“这位曹大人说话没头没脑的,好生奇怪,听说前段时日,他还死了一个外室,原本想接进府里,奈何曹老妇人不肯,拖着拖着,就将这外室拖死了。”
雪玉可惜道:“曹大人这位外室可俏了,眉心点了一颗红朱砂,这么俏的人死了,曹大人也只伤心了一阵,现在夜夜只歇在玉月坊的花魁那儿。”
蕊珠虽是王府的管事,却对她们并不严格,当下雪玉说了这么多,蕊珠默默听完,也没打断她。
当初她奉康王的命令,来到曹丰身边,渐渐处出了感情,曹丰想脱了她康王侍女的身份,费尽千辛万苦,最后拦在曹老妇人那关卡上。
老夫人看不起灵犀的身份,替曹丰物色了一名身世清白的女子做妻子,曹丰虽不答应,却是孝子,灵犀不愿他两头为难,寻了生病的借口假死,离开京城,伺候阿福。
她现在回来了,这一切从头到尾曹丰不知情,他以为她病死在床上。
三更天了,露气深重,房中动静才停住了。
浑身香汗淋漓的少女伏在男人精赤的胸口上,青丝散乱,仰着小脸,被男人捏住下巴,一点点吻着香唇。
呼吸越来越乱了,阿福喘不上气,低声喘了下,男人才松开她,将人从胸口拉到一侧,从后面搂住她。
二人身上不着存缕,可以看见屁股与腰腹紧紧相连,小穴正咬着一根软掉的肉棒,淫水大股淌在腿心里,半边床面湿了。
就算不做了,男人仍让她含着他的东西,看阿福快要睡了,抱起她,体内肉棒转动,凸起的肉结摩擦小穴,敏感得滴出水。
阿福被弄醒了,开始被后面含着,渐渐体内的肉棒胀大,粗长的一根浅浅捅着花心。
阿福小手勾着康王的肩,腿儿无力攀附在他腰间,大大张开,露出湿红发抖的花心,紧咬着龟头,将肉棒一点点吞进去,直到整根没入。
做着做着,她被康王架到他身上,分开两腿,一只小手按住他胸口,另一只被康王捏着,抚弄小穴紧裹的肉棒茎身。
她骑在康王腰间,屁股上下颠弄,费力吞吐着,奶子跳动像白嫩嫩的兔子,两只奶波在康王眼前慌乱,大力揉住。
一个骑,一个揉奶,结实的床榻也被撞得嘎吱晃动,随时要塌陷下来,直到天色快亮了才罢休。
婢女进来收拾,抬水的,捧衣的,个个脸色发红,看着浑身赤裸的男人从床帐中走出。
康王怀里抱着用毯子紧裹住的少女,胯下巨物紫红胀大,甚至还在滴暧昧的水,将她抱去了沐房。
除了
看書蹴到haitangshuЩu(塰棠書箼)奌进京头天,康王被宣召入京,之后几日没有再出去。
他这趟来京,主要是请婚,藩王请婚程序复杂,没几个月是走不完的。
期间他要出门,就先往宫里请旨,得到允准才能出门,防的就是藩王与京中权贵暗中来往勾结。
康王待在府里嫌闷,只好抓来阿福肆意蹂躏。
这两日,阿福没少被他折腾,夜夜花心红肿,两腿合不拢。
到这时候了,她大概知道前世为什么常常腰酸背痛,一觉醒来两腿颤栗,定是康王喂了她酒,趁晕了对她动手动脚。
阿福也懒得生怒了,康王这张厚脸皮,谁能管得住,她没这个本事,后来实在被折腾厉害,娇喘嘘嘘。
康王抱她坐在腿上,大手不舍得松开两只柔滑的嫩乳,钻到小衣下揉弄不停,从后面亲她滑嫩的香腮,低声道:“明日,计獾会带着谢玉罗上京。”
阿福僵住,康王这么说,显然找到镇子上养胎的玉罗,带她上京的人还是计獾,最怕什么来什么。
话说回来,康王知道玉罗怀孕吗?
阿福试探道:“王爷召她来做什么?”
康王看她小脸惊慌,有些挠人痒,故意道:“她怀了身子,到京城里养着,你们姐妹俩陪着,也不嫌闷。”
阿福心里一沉,他真知道了,面上还要装得诧异的“玉罗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
“快四个月了,”康王捏捏她的脸,“说起来,你拐走本王的小世子,还没跟你计较。”
他快有第一个孩子,心里定然重视,想到男人之前还跟她在床上纠缠,现在说起正事,一副铁面无私的面孔,阿福心头无端升起一股酸胀,轻声反驳,“王爷怎么知道是小世子,说不定是一位小郡主。”
“小郡主本王也极爱,最好像你。”
康王声音中含着笑意,阿福心里却发麻的酸,“王爷在说什么,您跟玉罗夫人的孩子,怎么可能像我?”
康王伸手揽住她,偎她耳边,低声道:“她的孩子,自然是像计獾,本王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也只沾过你一个,生的孩子不像你,像谁?”
阿福起先听到前半句话惊呆,后来满脸绯红,才知道被康王戏耍了, 原来他早知道玉罗与计獾有私情,不但不怒,反而故意逗弄她。
阿福胸口那口闷气奇异般散了,又觉得奇怪,妾室给他戴了绿帽,大发雷霆才对,现在却一副云淡风云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康王拍拍她肩道:“她跟别人有没有私情,本王不管,只想着你。”
阿福脸上泛红,轻嗔道:“我才不给王爷生孩子。”
康王往她香肩上轻咬一口,“那就给本王捅身子。”
阿福脸更红了,直透到耳尖上,康王亲吻上来,眼见又要来一场,阿福手脚酸麻,推又推不开,最后被压在案上。
康王撩开裙摆,长指钻进去,揉着湿哒哒的阴户,将亵裤都弄湿了,他吻着她唇角,“当本王的正妃,给本王生小郡主成不成?”
“成不成?”
康王原想先摆出玉罗母子威胁,再提起正妃一事,谅她不敢不从,谁知这会稀里糊涂痴缠上了,磨着她软到不得不答应。
但这话说出口,怀里少女身子不由一僵,康王察觉到了,扭过她的脸,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堵上了嘴。
“王爷……”
男人的吻密密匝匝落在她脸上,实到了心孔上,阿福硬的不吃,偏要吃软的,被他磨得羞再开口。
到最后躲他怀里,也没肯开口,身子却软成了一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