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宁郡主不会出事吧?”元火担忧地一问,面前的茶杯被他不小心推翻,那一桌字的谁顺着桌沿留下“她哪里出现哪里就有坏事。”
话说得依旧是那么额讨厌,好像向欢阳就是一个灾星,而他对向欢阳是无比嫌弃的一样,但是没有人和元火计较,这个人就是嘴巴厉害,很会装模作样,其实内心却是重情重义的。
红裳因着担心向欢阳,最终也没有在王府多留就离开了,回到了向梦云的身边。
而向定那边也处在一种紧张的氛围之中,向定将自己关在书房,两天来不吃不喝,可并没有任何的办法解决。
这向欢阳对于自己来说是一部很重要的棋子,自己怎么也是不可能让向欢阳出事的,不让自己那么多年的努力,岂不是都会白费?
蝙蝠呆在了向定的旁边,他是向定送给向欢阳的人,平日里自然将向欢阳看作主人,但是只要向欢阳不再了,他也是应向定的吩咐的。
最开始向欢阳出事的消息不过只有向定一个人知道罢了,但是现在却大不相同,向欢阳的处决已经公诸于世,谁都知道向欢阳此刻已经贬为了庶民并且判了死刑。
向定自然知道这件事情有自己的亲妹妹齐妃娘娘的功劳,当下对齐妃娘娘也是大怒,找到机会将齐妃娘娘大骂了一顿,说明白了向欢阳是自己计划中的一部分,只有向欢阳才能够在栗王爷那边发生作用,齐妃娘娘并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当下就已经明白了这其中的厉害,但是此时此刻却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
让想换啊有那个没有料到的是自己这个废弃的寝宫在自己死期的那一天晚上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那人翻窗而来,而后直接站在了向欢阳的榻边,向欢阳警觉性想来很高,在意识到有人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翻身而起,这下便和那进来的人四目相对。
“没想到郡主这个时候还这么镇定。”这人一开口向欢阳就已经听了出来,不是南彦明还能是谁,这个南彦明当真是傻的,竟然在这个时候闯入者废弃的宫殿,难道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有任何的事情他来过只要别人知道了他都不讨好的吗?
向欢阳真怀疑这南彦明身后到底站着一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能够让那么蠢的他重新获得了皇上的重视。
“王爷也不错。”向欢阳随意一打。
“郡主你猜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不知道你未来的夫君是会救你还是看着你去死?他要是救你又怎么救呢,本王最喜欢看人无能为力的样子了。”南彦明的话却让向欢阳内心一慌,她自然是希望栗天麟在最后的时刻也不放弃自己的,当然是希他会不顾一切来救自己,但是向欢阳也知道如今大局已定,想要在这种情况下救下自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除非栗天麟劫法场,但是这样的结果是她想也不敢想的,凭着当今皇上对栗天麟的偏见,只怕若是栗天麟真的这般做了皇上就是倾天下之力举国之兵也会追杀他的,而避免追杀未定义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造反。
但是这并不是最佳时机啊,现如今向定是偏帮皇上的,欧阳将军府现在分明就是在帮着南彦明,而栗天麟在皇城的根基尚且不稳定,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现在的蝌蚪不再皇城。
若是此时此刻造反,并没有多少胜算。
向欢阳自然是不希望自己成为栗天麟的拖累的。
“欢阳,本王并不像你受到这样的委屈,本王现在就可以带你离开的。”南彦明向着向欢阳一步步靠近,那话中充满了蛊惑。
向欢阳却不为所动:“不知道王爷的条件是什么?”
只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向欢阳可不相信元火真的有本事将自己带离这里,要是真的可以就这么简单的离开,不管是向定还是栗天麟都不会这么放着自己不管的。
向欢阳笃定这一点。南彦明及里来过这里,只怕都已经传入了有心人的耳朵里,此刻更不知道多少人在暗处监视着这里的一切,可惜南彦明根本就不知道。
这么蠢的人,怎么可能会得到将军府的支持?向欢阳看向南彦明的目光有一些鄙夷,想必这个南彦明一定和将军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向欢阳的眼神让南彦明心中涌起一丝羞辱感,自己生下来就身份尊贵,何曾收到过这样鄙夷的视线,谁不对自己赞赏有加?这向欢阳如今不过是庶民一个况且明日就是她的死期了,她还在这里和自己装什么?
“简单,还是当初的条件,丞相大人的玉扳指你能帮本王拿到就好?”南彦明这般询问了一句,第二次提到了向定的玉扳指,向欢阳将这玉扳指放在了心上,想必这个东西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价值,如若不然。南彦明怎么会对这个东西这般执着?
且不管给不给南彦明找到这个东西,向欢阳私心里就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拿到这个东西了,自己倒是也好奇着个到底是有什么秘密。
“欢阳恕难从命。”向欢阳讽刺地看着这个南彦明,这个男人到现在还看不清状况,自己怎么可能是谁想要带走就能够带走的呢?
更何况这栗天麟和向定都没有办法,他南彦明一个蠢货怎么可能有办法呢?
“你……”南彦明伸手指着向欢阳,眼看就要发怒,向欢阳唇角一勾“王爷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来的地方,南彦明虽然气恼,但是到底还是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咬牙切齿地放下了指着向欢阳的手,向欢阳丝毫不将南彦明的愤怒放在心上,反倒是玩味一般地看着南彦明。
“王爷你说要是欢阳现在叫人来会是怎么样的?”向欢阳这般反问了一句,将原本就气愤的南彦明欺负的浑身发抖,南彦明奈何不得向欢阳,最终事实撂下了一句狠话,让向欢阳等着受死就翻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