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个人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多了许多的绳子,捆得很是扎实,动弹不得。
“醒了?”一道略显沧桑的声音响起,龙肆抬眸看向眼前。
竟然是一个与自己肤色相同的人,而且说着自己的语言,明明是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将自己抓到这边来的,这个人又是谁?难不成是他们的头儿?
就在龙肆在思索猜疑的时候。
那个人走进龙肆,“你们在进来的第一天这里的人就知道了,你们犯了他们的禁忌,若不是我的话,我怕你们现在早就死了。”
冷笑犹存在脸上,龙肆淡淡的说道,“那我们倒还要谢谢你了?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这可不是我动的手,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有事。”说完,那个人便转身要离开。
“你是凯睿?”听到龙肆的话那个人停下了步子。
那人眸子一怔,转身看向龙肆,“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至于我是谁,不必知道,我们两个人能够闯到这里来就是找你来的。”
那人突然狂笑了几声,觉得龙肆有些阴险狡诈,说不定就是个胡诹的名字,刚好歪打正着就是自己的名字。
“你笑什么?”
人为了活命,竟然什么方法都能够用的出来,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苟延残喘。
“若是为了自己的话,我无力反驳,不过这次来找人,不是为了自己,只是向你确定一个东西。”
凯瑞不明所以。
龙肆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绳子。
解掉了身上的绳子之后,龙肆看了凯睿许久。
龙肆也不在废话直言问道,“你是不是给一个人做过一条手链之类的东西?”
凯睿皱了一下眉宇,这跟自己要不要放龙肆有什么关系。
“我设计过的东西多了,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龙肆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之前让自己的手下绘制的一张图,只是那图纸被雨淋到了,图案变得模糊不清,不过还是大概的能够看得出轮廓来。
手拿着那张纸显在凯睿眼前。
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凯睿就认出这是自己做的东西,只是自己做的东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或者是招惹到了谁?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只是想知道这个东西你做给了谁?。”
“就这么简单?”
“是,就这么简单!”
“你觉得我凭什么告诉你,你可不要忘了,现在你是我手上的俘虏。”
“这种地方是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以为你可以拦得住我吗?就凭外面那几个人吗?”
“只是这件事情关乎到我的一个朋友他的生死。我必须要知道这个背后的人是谁。”
“你必须知道我就要必须告诉你吗?你以为你是一手遮天的皇帝老儿吗?”
“那你随便开出一个条件,只要你说我办得到的,通通都可以。”
凯瑞又是哈哈大笑了一声,自己的身份地位,想必龙肆也应该知道,自己要什么东西没有?还至于用外人来给你自己嘛!
龙肆接着说道,“既然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但我只想要这个信息而已,就当做是一场交易吧。”
凯瑞倒是很欣赏龙肆的性格,自己的个性很是古怪,外面的人都知道,难得能够跟自己对上脾气的人少之又少,甚至几乎是没有。
不打不相识,难得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遇到对上脾气的人。
“可以告诉你,但是我跟这个人的交情非浅,若是她知道了惨的那个人可就是我,给我一个理由可以告诉你,否则我怎么可能冒这么大的风险,将事情告诉你。”
“若是我的这个朋友,是关乎一个家族的兴存实亡,你觉得你不应该做一回好人吗?”
“哈哈,我凯瑞从出生开始就注定是个坏人,就因为你的一句话,我就会变成好人?是不是你太天真了一些。”
“那你倒是说要怎么办你才肯告诉我?”
“我要她!”凯瑞指着还没醒过来的小菊说道。
此话一出,龙肆当即一句不可能。
自己是疯了吗?竟然为一个不一定会得到的消息,就这样轻易的出卖自己的女人?
“你做梦,我的人只有我可以碰。其他人休想。”
“那好啊,既然你不肯,那我的事情也不必知道,想要知道就慢慢去查吧。”
凯睿便不再从龙肆说话,直接甩手走人,砰的一声关上了背后的门。
不知道是用了什么东西,到现在小菊还没有醒,独自走到小菊的身旁,将小菊身上的绳子解开,小菊缓缓睁开了眼睛,眸中隐隐约约的有一些泪光,原来小菊早就醒了,刚刚那番话,小菊听得清清楚楚。
“傻丫头居然醒了还在装睡。”
对小菊,龙肆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不愧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可是你不把我交出去的话,他就不会……”小菊的话还没有说完,龙肆就捂住了小菊的嘴。
“我不准许你乱说,你这辈子只会是我的人。”
两人相偎在一起许久,看了一下周围,周围都是破旧黑漆漆的木板积累而成的,密不透风的样子,除了那道门之外,没有别处可以跑出去。
门口一定会有人守着,且不说伸手如何,虽然这屋子是用木板堆积而成的,但是龙肆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觉得它是结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打得破的。
想要从这里出去,绝非易事。
看来只有先逃出这里才能够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身上的衣服还没有全部干透,小菊有些瑟瑟发抖,这屋子里又没有光线可以晒,感觉要生病的样子,但是又不肯向龙肆是说,免得龙肆担心。
这些人倒是不是什么心眼坏的人,到了晚上的时候,那些人派过人来送了吃的东西。
放下东西就走人了。
饿了一整天,早就已经没有力气了,有的吃就很好了,龙肆将大部分的食物都塞给了小菊。
抬头时看到小菊的脸颊红红的,伸手拂向小菊的额头,冷峻的脸上附着了一层冰霜。
让小菊靠在墙上,龙肆起身走向门口,用力的敲了几下子门。
门被铁锁拴着,只是欠开了一条缝,外面的人打量了龙肆几眼,叽里呱啦的跟龙肆打着手势,大概是问龙肆有什么事情。
只是交谈了半天,谁也不懂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