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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武侠仙侠 > 云席风翔传 > 番外堕情(二,配H)
  嗯,继续,虽说是找理由,找的我也是很心痛的,好好一仙果,最后开成了妖花,可叹呢!
  这章有雷,会不会又被骂,顶锅逃跑…
  **
  再就是,很久很久后的今生,换了个名字,魔性,却已在千年的轮回中,深深刻下。
  十岁的炫,早熟,与生俱来的能力,虽然当时的他并不知道原因,却明白与同龄的孩子相比,他,实在是太“成熟”了。
  也可能是母亲的懦弱忍让,从小就明白,想在皇宫里活下去,就要有超人的智慧与能力。
  幸好,这正是他所具有的。
  也因此很小的时候,便是伺机而动的小豹子,躲在漂亮而又看似弱小的皮囊中,暗中筹谋周旋,这样,才能保障母亲和熵的安全。
  但别人看到的,却只是他上进积极的一面,是笑对困难的一面,是谦恭有礼,开朗真诚的一面,却不知道,这些都只是表像。
  他忘不了的是第一眼见到云璃时心中的震撼。她,好似初生的阳光,带来了真实的光明与希望,又仿佛是他追寻多年,失而复得的珍宝。
  不能解释为何见她第一面时,就对这个小他近五岁的女孩,有了莫名的渴望。她,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毛孩子啊!
  但是,就是无法拒绝,就是想要靠近,就是,扯不断她对他独一无二的引力!
  最终,他只能投降。那段时间是他最快乐,也是最满足的日子。
  有她在,他便有勇气抗拒身体中潜藏的黑暗,以最光明的一面示人,甚至忘了她最终不只属于他。而他,只是其一罢了!
  晴久必有雨,过多的爱恋,会成为堕落的索引。
  年龄上的差距,首先表现在头脑和身体上的差距。
  当云璃还是个懵懂的小女孩时,他已届束发之年。--十叁岁,俊美翩翩的少年郎。
  但她,对他一如往昔不知避讳。却不知他要费多大的心力去抗拒对她强烈的渴望。
  夏日,正午,卧云斋。
  小公主姿势怪异地躺在榻上,因怕热,只着一套金丝滚花小睡裙,却被香汗一浸,贴身而透明。
  炫醒来,发现怀中的她,不知何时一只肉肉的小手吮进嘴里,另一只随意耷拉在他的腰际。而一只玉腿就那样,肆无忌惮地翘在他的腿上,隐约晃动的是微微凸出的胸乳,与那身下包裹在丝帛中隐约可见的干净稚嫩的花骨朵。
  他眼眸骤深,深吸了一口气,身体瞬间滚烫起来,敏感处更是迫不及待地就有了反应。他极力平顺呼吸,拼命压制这股噬人的渴望,可类似这样的日子,他已经过了许久。
  九岁,开始发育,至此,完全有能力,要她!
  可她,还是孩子,被过多的爱宠得单纯得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每每,被她或亲,或抱,或像今天这样,袒露还未发育的小身体,溺在他怀中,那被她无意识撩拨起来的欲念,愈发强烈。
  表面是宠溺的笑,心里却是邪恶的想法,张牙舞爪益发成熟。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耽于情欲,却不知,这是几世轮回以来,刻入血液的魔性,如今正随着年岁增长,迅速地显露出来。
  但他为了不伤云璃,一直在压抑,一直在伪装。
  小云璃的眼中,他是她的守护神,怎么会对自己心存如此龌龊的念头?
  因此,愈发沸腾四溢的热望,自然得转移到其他渠道。譬如风临殿中,对他暗中爱慕的宫女;譬如云绛宫内,耐不住寂寞孤独的女官。
  但是一切都在暗处进行,他从不留下后患,让云璃受到一丝丝伤害。在她面前,自己永远是光明的。
  回到那日午歇时他所面临的考验-他就那样,望着熟睡的她,试图用她的纯洁,转移自己心中的邪念。
  可稍后那走入屋内,正待向他禀事的女官,身着薄纱,露出丰满白嫩的乳沟,他是认识的。
  多少次注意到她看他的眼眸,充满着空虚的欲求,女人的情欲,他从不会错意。
  可那天,盛夏的炎热,小云璃的诱惑,又一次燃着了心中的魔火。阴暗的欲念冲破束缚,只一个眼神,女子便乖巧地和他进了碧纱橱。
  那女子以为他只是不经事的孩子,却不知他的强悍不容置喙。慌张间,被他死死按在榻上,只翘起臀,面对着屋内熟睡的公主,供身后的他肆虐发泄。
  承欢之间,那女子被他凶猛戳刺,快速进出。少年是健壮的小兽,精力充沛得让她娇喘细细。
  他却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轻咛:“嘘!别吵醒了公主!”
  她吃惊地转过头,望见他眼中炽热燃烧的欲望,而那眼神,却不是定在她的身上,而是锁在屋内熟睡公主的身上!
  他的眼里心里只有熟睡的小人儿,身体却享受着替代品的成熟快感,仿佛身下的是长大后的璃儿,正在颤抖着接受他的暴风洗礼。
  许久后,当炫整理衣冠先晃荡出来时,那女子仍瘫在那里,回味着刚才的极乐快感。原本以为,十叁岁的孩子也只是解渴的清茶,却没想遇到的是精力旺盛,前途不可限量的极品。
  当她恋恋不舍地走过他身边时,却发现他早就无事人一般,躺回了公主的身边,眼神,是全神贯注的宠溺与平静。让她不禁有些怀疑,刚才暴风般席卷她的人,是这样一个,俊朗安静的少年郎吗?
  难道她会错意了?那暴风中的魅影,应该是邪情而恣意的啊?!
  几柱香后。
  云璃终于醒了,伸着懒腰,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对着他笑。
  “小心手上的汗,进了眼,会痛!”他将她的小手,攒入自己的掌心。
  “嗯!抱抱!”云璃贴近他,双手环了起来。
  笑着将小身体揉进自己怀中,贴心而安宁。仿佛刚才的放纵,都未发生过似的。
  无懈可击的伪装,一直到得知自己身世时。
  从受伤醒来那一刻,便意识到,光明也许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自己,真实的自己,终于呼之欲出。
  他要离开她,独自承担未来的不确定。
  为了让她远离,故意在她面前狂浪地占有女体。可那一回眸之间,不但她痛,他,更是痛上百倍!
  长久以来的努力掩盖,对她的周全护卫,全部化为虚空!
  钻心的绝望,化作身体疯狂的冲击,可那身下的女人却感受不到,她只是尖叫着,一次次被自己推上战栗的高潮!
  许久,释放,冷汗淋漓地离开女人的身体,却是片刻的麻醉,他闭上眼,嘴角勾出冰冷的笑。
  黑暗,彻底降临。
  离开了云璃,一步步,独自走向地狱深渊,他渐渐走得含笑癫狂。
  也许,本无资格拥有那纯洁的明亮。
  魔力迅速苏醒间,带来了更加亢奋的需求,泄灵迫在眉睫,最简单有效的,便是以一具具柔软的身体去接纳他释出的疯狂,时时刻刻的饥渴,女人的身体,每每,他却都能回味出那盛夏季,望着她时心中的幻想悸动。
  魔力,也使得全身发生变化。
  当他注视着镜中的自己,熟悉而又陌生,那血瞳,那银发,也许才是真实。
  而之前,云绛宫中的生活,如同做了一个美好的梦,醒了,便又是黑暗。
  最终,放纵,变成了他惟一的慰藉。
  再就是,雷国,梨香苑。
  白发男子,邪情万种。
  莺环燕侍,香艳淫靡,调情温存之间,眼中含着的却始终是看透一切的冷然,带着玩世不恭的讥讽。
  曾经的干净英气退尽,再也无迹可寻,只剩一副邪性的空空皮囊。
  眼前青光闪现后,除了炫,其余的人,全部不知不觉中晕了过去。
  “没想到啊?你不是说忘不了吗?还要这些俗粉为何?”影再出现虽又隔一世,而他们之间已经熟到凡事不分彼此,心知肚明。
  但影始终不明白的是,几世以来,薰的转世都没有主动去寻找萱的转世,只是一世比一世颓废,看今世,又是这样一副皮囊,不知又要伤了多少女人的心。
  “你来晚了!”炫淡淡一瞟。
  “多不容易啊!你和她有机会生活在一起,我自然不敢打扰!不过看来又没戏了?”影摇头,却替他可惜。
  “那又如何?当年,不是你教我的这招……很好用!”炫指着倒地的莺莺燕燕,讥笑着说。
  “你现在,实在是太荒唐!早知道当年就不教坏你了!”影被他气得半笑半怒。
  “这才是我。”他一挥手,酒,一饮而尽。
  最后便是,云璃失踪的十年。
  十年间,居高位而冷,冷到麻木,痛到无情。
  魔力登顶,只需偶尔泄灵,但其它女人的身体让他那样厌烦,他只愿自己一人静静地,一遍遍回想起他与她疯狂的曾经,沉溺于其中,一边幻想她仍在身边欲拒还迎,同时,自己慢慢地用手满足自己…
  他是世人敬仰的魔君、帝王,可以笑着面对任何残忍的事情,却惟独面对不了心中那所剩的惟一光点。
  那是,她留给他的记忆,无法抹煞,无法释怀。
  那个,他生生世世都恋着的女人……
  那个,他从小精心呵护,捧在掌心中的女人……
  却最终变成了,将剑锋,一次又一次,推入他心房的女人!
  还有那个当着他的面,说恨他一辈子的女人!
  同时,还是那个躺在别人怀里,承欢错爱的女人……
  伤透了却不能忘,无法忘。
  十年绝望而不可自拔。无数女人的身体,都换不来一刻心中的安宁。
  他,仍然爱她,不可救药地爱她,哪怕生死两茫茫,哪管她是光明,而他却是黑暗中渴望着她的暗魅。
  (男一无非是用身体疗情伤,最可怜的是,他爱女主始终比女主爱他,多得太多,由此越堕落,越痛苦,越渴望,越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