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陈珪和林书记,连云含蕊都有些小惊讶。不过凌风并没有说谎,这君越大酒店,还真是他的产业之一。
之前君越大酒店是太子会的名下集团,后来在争斗之中,由于叶家的出手,太子会很快就分崩离析了,它麾下的产业也被烈焰堂给吞噬了很多,其中就有君越大酒店。
而凌风作为烈焰堂的背后掌控者,自然也是君越大酒店的主人了。
陈珪的脸色很难看,他冷笑着说道:“君越大酒店是你的产业又怎么样,这难道是你可以肆意闯进来的原因么?林书记,看来有人还真是够嚣张的呢!”
林书记的脸色也很难看,凌风带着云含蕊“上门闹事”,在林书记看来,这是明目张胆的在表达他们的不满了。
“云总,这是怎么回事?”林书记决定还是先从云含蕊这边下手,他对凌风有一种熟悉感,但是一时之间并没有认出来这个男子就是曾经打断自己儿子双腿的那个家伙。
未等云含蕊说话,凌风已经接过话茬了:“林书记,这件事情跟小蕊没有关系,我说过,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放了我们家小蕊的鸽子,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林书记很不喜欢凌风的这种腔调,好像是自己跟陈珪做了什么钱权交易被抓住了一样,而实际上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林书记怒声说道:“你是在指责我么?”
凌风摇了摇头,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林书记。
从凌风一进来的时候,他就发现在林书记的身后有一种很诡异的能量,一直在笼罩着林书记的四周,好像在不断的侵蚀着他一样。
而这股力量的源头,则是从陈珪的身上散发出来了。
以凌风的见识,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林书记有现在这样的表现,完全是因为陈珪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
不过凌风也对陈珪的行为也感到十分的不解,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对林书记做手脚,难道就不怕被人看出来了么?
“我并不是在指责你!”凌风笑着笑:“我只不过是在可怜你而已!”
听到这句话,林书记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狂妄,实在是太狂妄了……你……你是凌风?”
这个时候,林书记终于认出了凌风,不敢置信的看着云含蕊和凌风两人。他万万没想到,云含蕊的男人,竟然就是打断自己儿子双腿的男人。
认出了凌风的身份,林书记的脸色谨慎了很多。他当初还想要为林嵩报仇,所以还特意调查了一下凌风的背景,结果被上面的人不动声色的警告了一番,这让林峰感到震惊,也打消了为儿子报仇的念头。
不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凌风。
“你认识我?”凌风微微有些惊讶。
林书记的脸色也有些阴晴不定,云含蕊是凌风的女人,这样他就不能对陈珪过于偏袒了。
陈珪自然不知道凌风的身份,他也没有看出来林书记此刻的忌惮,他冷笑着说道:“云总,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难道因为企业的实力不济,所以就想要动用盘外招了么?难道你已经黔驴技穷了么?”
凌风听到后,噗嗤一声笑了:“陈珪是吧?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我真为你的脸皮之厚感到震惊啊,说道盘外招,你怀里的那个小玩意儿,难道不是盘外招吗?”
陈珪的脸色一变,控制林书记的木偶就在自己的怀中,但是这个年轻人是怎么知道的?他是真的察觉到了还是胡言乱语,歪打正着呢?
陈珪的心中有些慌乱,但是他并不认为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能够识破降头术,这毕竟是泰国大国师给自己准备的,怎么可能被一般的小猫小狗看穿呢?
陈珪的心中这么安慰自己,他的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的慌乱,他冷冷一笑:“我不知道你再说些什么,而且你的话涉嫌对我们陈家进行污蔑,我会保留控诉你的权利!”
凌风耸了耸肩:“算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了!”
说着凌风走到了林书记的面前,给林书记倒了一杯酒:“林书记,如果不是看在之前朝阳集团跟你之间合作的还算是融,我还真是懒得帮你!你自己可能还没有注意到,你今天是不是对今晚的饭局格外的期待,今天满脑子想的都是跟陈珪见面的事情?”
林书记被凌风这么一说,脸色一变,回想起从早上醒来的一刻,他还真是被凌风说中了:“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凌风指了指酒杯说道:“看来你被影响的还不足够深,喝下这杯酒,你就应该清醒了!”
“林书记,不能喝!”陈珪有些急了:“我怀疑这个家伙在酒中动了手脚,这个人不可信啊!”
陈珪对林书记的操控是需要时间来潜移默化的,而现在傀儡木偶的发动时间太短了,林书记虽然被影响,但是还没有彻底的失去自己的理智。
至于这杯酒中有没有毒,林书记相信凌风是不会这么做的,毕竟以凌风龙组之人的身份,是不会毒害自己的!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这杯酒中,究竟有什么奥秘!”林书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酒入口,却没有任何的酒味,而是化作了一道道清新的气息涌入到自己的全身。
林书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很轻松的舒了口气。这一杯酒下去之后,自己的身上仿佛扔下了一个重担一样,轻松极了,自己的精神上也从未有过的清明。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林书记吐了口浊气,喃喃的说道。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阴影从林书记的背后一闪而过,同时那道阴影还发出了尖锐的尖叫声。
“在我的面前还想逃?”凌风的眉头一扬,周围的气场瞬间凝滞,那道阴影被凝滞的气场直接禁锢在半空中了。
林书记感到自己身上的寒毛乍起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会从我的背后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