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厉害啊!」巫笛讚叹不已,这僵尸的皮真够硬的。
她拍拍手里的尘屑,再次拿出一张五雷符丢出,这回又是『轰隆』一响,跳尸们明显受到影响,反应更是迟钝,却不见消亡。
她依旧暗道,这是杀伤力十足的雷系符咒,所到之处无一邪祟不被摧残,没想到这威力还打不死?!
城隍爷终于忍不住了,一声吼:「跳尸怕阳光,但这群都被你玩符玩到降级了,用三昧真火烧,快点,我撑不住啦!」
巫笛分冷冷瞥了祂一眼,唉呀!还吼她了。
她丢出一张三昧真火符,无奈说着:「早说啊!你怎么不早说!白浪费我几张符。」
三昧真火果然名不虚传,所到之处燃烧殆尽,只是那空气中飘散的味道实在不讨喜。
「呼~解决了,接下来换飞尸了。」巫笛擦了额头的虚汗,脸上写着很累很辛苦。
「挡不住啦!」城隍大叔喷了一口老血,再次奔向巫笛。
巫笛见状,大骂一声:「同样一招要用几次,他奶奶的,本小仙女不发威当我病猫。」
随即叫阵,一个箭步轻盈转身迎了上去,喊了一声看符。
城隍爷发誓,祂第一次看见符不要命的丢,催动符咒也毫无负担的,果真是帝妃转世,真的太强了!
祂不晓得巫笛并非毫无负担,只不过她本人懒,符咒要求速效,懒得催动,于是在画咒时,她加了双倍的法力,耗费比旁人更多的精力去画成符咒。
倘若别人画出一张,她得耗费百张才能完成一张,先前住院一段时间,她把懒人画符这一样练得炉火纯青,也因为如此,她身体的灵力加速成长,而此时此刻能狂洒符咒都得归功她住院太认真画符的结果。
其实能有这么厉害的符產生,归根究柢只是因为她懒,不想丢符出去再掐诀催动符咒而已。
飞尸群被城隍爷的呼咙阵法给禁錮到火冒三丈,一个个的狂发大招攻打禁制,终于在城隍爷撑不住时破开阵法,霎时飞尸群宛如枯木逢春般展现澎湃的生命力,嘶吼吶喊的朝他们逼近,一个个杀红了眼,彷彿不将此二人拆分绝不罢休。
巫笛由于实验结果有成,那些没建设性的符就不丢了,只挑五雷符与三昧真火符丢出,只见飞尸群的速度逐渐缓慢下来,剩几个聪明的飞尸没被符咒波及到。
「靠!你们这么聪明,你妈妈知道吗?」巫笛一紧张,又跟飞尸对话起来。
飞尸瞪着大眼,俾倪巫笛,那眼神写着不跟愚蠢之徒讲话。
「赤裸裸的挑衅啊!你们瞧不起我?那可是要吃亏的,嘖嘖!」巫笛十分不悦。
一言不合就动手,说的就是巫笛,立刻拍出一张『帝君牌』五雷符,瞬间炸得飞尸群呈现放射状往四处喷射而去。
她拍手叫好:「很好,完美,我家大大的符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你们以为是刚刚那些符可以比的?蠢!」
首次以成功告捷,巫笛信心满满,却不料飞尸群的战力惊人,被『帝君牌』五雷符对付过还能不断手断脚的再次出现,并乐此不疲的与她大战百回合,她丢符都丢到手软,却不见飞尸群腿软。
为什么?因为人家是几百年道行的老妖怪啊!哪里是低级僵尸般的存在,光是人家皮糙肉厚的,子弹都打不过,当然如同打不死的蟑螂一样棘手。
况且依照巫笛的法力,要与成群飞尸对战那是相当危险的,等于是与成群的数百年老妖怪对战。
她谁?她只是一个18岁的小小小仙女,光是道行都比不过的。
这时巫笛终于想起来,她家大大的叮嚀,法力高低关係于符咒的杀伤力,一样的东西在不同人手上使用是不一样的,她丢是如此,若是帝君丢,就不是如此了。
「大叔,你上啊!我累了。」巫笛看向一旁看戏的城隍爷。
只见祂大爷将嘴巴闔上又开口,说:「方才牵制阵法让属下法力耗尽,使不出力了。」
「⋯⋯。」巫笛竟无言以对,因为她也很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巫姑看着巫笛在养尸地的表现,十分满意,觉得她再过个半小时后就能收割她们的魂魄了,小心翼翼的将她的镜子放在一旁,在镜子周围下了几道禁制才放心出去蒐罗更多的魂魄,自信自己的防范措施做得很好并未特别查探周遭有无敌人入侵。
正因为她的自信、大意,才没发现帝君隐藏在一旁。
等巫姑离开后,帝君三两下就解除了周遭禁制,而那面镜子也被寻出,看见后才知道这是上古时的水月镜,此镜看见的影像似幻非幻,原因在于这镜子里头所映照的地方是真实存在于某个虚幻空间里,里头的人、事、物都是真的,见到里头的情景,帝君蹙眉沉思。
他的小无敌被封进去,此面镜子却不能随性打破,破了她将无法出来,随着里头的行尸一起消失于世,也不能强制破开水月镜的禁制将人提出,否则小无敌的神魂会受损。
水月镜像是个阵法,无法随意破解,必须找到内部的门道才有逃离的生路,这水月镜的虚幻空间极为不稳定,但唯一的优点是进比出容易,但没人会冒这个险。
帝君知道水月镜的特性,为了保护巫笛,他将周遭的禁制改了几遍,又往镜面上施加守护咒,忙完这些事后,刚好看见镜内的巫笛正被飞尸群给围攻,他无法再多思考一秒,想了个办法勉强打开水月镜的空间,头也不回的直接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