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的事也暂时被抛到脑后。
  突然,身边冷嗖嗖的一阵风,冷的骆于薇打了个寒颤。
  转头才看到是霍翟傲,头发半干,看样子是刚洗完澡。
  可这身上冒冷气是怎么回事?!
  想到什么,骆于薇脸红了红。
  霍翟傲将从医院提回来的袋子拿过来,将药放到茶几上,然后将骆于薇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将药倒出一些给她擦到脚受伤的地方,并慢慢揉着。
  刚开始,骆于薇疼的龇牙咧嘴,慢慢的不太疼了,而且可以说是被霍翟傲揉的很舒服。
  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手法简直跟今天在医院给她揉脚的医生差不多了。
  “我回来了……”任谭飞大呼小叫的冲进来。
  当看到沙发上的俩人时,惊讶的跑过来。
  “骆小姐,你的脚怎么成猪蹄了?”
  骆于薇,“……”你脚才成猪蹄了。
  “不会说话滚一边去。”霍翟傲瞪了眼任谭飞,手上的动作没停。
  任谭飞撇撇嘴,小声的嘟嚷,“也只有骆小姐,你才会亲自上手,以前我受伤,你可是看也不看一眼的。”
  “如果你是我女人,我也会亲自上手。”霍翟傲头也不抬的说道。
  任谭飞,“……”
  “你这明显的是色鬼。”任谭飞忍不住怼道。
  骆于薇左手悄悄朝任谭飞竖了个大拇指,这话她早就想说了。
  霍翟傲就是一个色鬼。
  任谭飞看到骆于薇的动作,得意的扬了自己的下巴。
  “柯洋,你平时自己练不是很无聊嘛?这会任医生没事,你拎他去练练身手。”
  柯洋一听忙跑过来,拉着任谭飞就朝地下室走。
  “哎……我不练…。”
  渐渐的,任谭飞的声音消失在地下室出口。
  “终于清静了。”霍翟傲暗想着,他是不是得给任家老爷子通个信,让把这货叫走。
  省的老在他面前碍眼。
  月嫂过来招呼他们俩吃饭。
  这次骆于薇学乖了,等着霍翟傲抱她过去。
  坐在餐桌前,看着大部分是自己喜欢吃的,骆于薇拿起筷子慢慢吃着。
  咽下去一口菜后,想起来说,“要不要把柯洋跟任谭飞叫上来啊。”不然等会菜凉了。
  “不用管他们。”霍翟傲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骆于薇的碗里。
  骆于薇挑眉,他的手下他的朋友,他都不在意她更不在意了。
  饭后,骆于薇直接让霍翟傲抱她上楼。
  沙发坐久了也累啊。
  霍翟傲将骆于薇放到床上,转身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传来了流水声。
  “我把水放满了,你洗澡吧。”霍翟傲手上还滴着水。
  洗澡?
  骆于薇看了一眼还肿着的脚,纠结着,不洗没事吧,一天不洗也不会臭。
  “我帮你洗。”霍翟傲似乎看出骆于薇的想法,直接说道。
  骆于薇惊恐的瞪大眼睛,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他说什么?要帮她洗澡?
  堂堂江城霍少居然愿意屈尊给女人洗澡?!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霍翟傲朝骆于薇邪肆的一笑,抱起她就朝洗手间走去。
  骆于薇身子悬空,双手搂着他和脖子,脸成了猪肝色。
  虽说他们几乎每晚赤祼祼的抱着睡,但洗澡还是第一次。
  霍翟傲先将骆于薇抱的坐在洗手池上,然后动手就要给她脱衣服。
  骆于薇脸爆红,“……我自己来。”
  “你确定?”男人一本正经的说道,“洗手间比较滑,如果你摔倒了是不是伤脚会更严重,而且我记得某人曾经在洗手间摔过。”
  上次摔倒的记忆让骆于薇印象深刻,脸更红了,简直可以滴出血来。
  这个臭流氓,怎么可以一本正经的说着不正经的话。
  憋了半天,骆于薇双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服,“我还是自己来吧,摔了我认了。”
  男人挑眉,“你摔了还不得我照顾你,我多吃亏啊。”
  骆于薇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到底是谁吃亏?!
  霍翟傲说完一只大手抓住女人的两只小手,另只手就去剥她的脱衣服。
  十分钟后,骆于薇光溜溜的坐在浴缸里,受伤的脚架在高处。
  男人的手一寸一寸游移在她的身上,美其名曰她受伤不便帮她洗澡。
  洗你妹啊。
  她特么的是脚受伤了又不是手受伤了。
  霍翟傲的手从腰侧一路往上,停在胸前不动了。
  骆于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摸哪呢?”
  “我这么辛苦的为你服务,总得收些利息吧?”霍翟傲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手没有拿开的意思。
  如果不是受伤了,骆于薇一定一脚踢在他不要脸的脸上。
  让他占她便宜。
  半个小时后,澡……终于洗完了。
  骆于薇全身像是刚从锅里捞出来的虾子一样,全身通红。
  霍翟傲满意的将她放在床上,随即解开围在腰间的浴巾掀开被子躺在床上。
  “你—不—穿—衣—服?”骆于薇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用,这样解乏。”说完抱着骆于薇躺下。
  ------题外话------
  今天的问题是:严家两兄弟哪个跟康家有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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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6、严氏兄弟打起来了【一更】
  回忆永远是惆怅。愉快的使人觉得:可惜已经完了,不愉快的想起来还是伤心。
  ……
  严家书房。
  严承兆站在严穆的面前,微低着头。
  “薇仙的老板是骆于薇,你知道嘛?”严穆盯着这个小儿子,眼神复杂的问道。
  “……”严承兆抿了抿唇,“嗯。”
  “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严穆瞪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严承兆。
  “你知不知道骆于薇有可能现在要对严氏下手了,如果是她一个人我倒不惧怕,可她现在是霍翟傲的女人,霍翟傲如果出手帮她的话,我们严氏将会陷入危机。”
  严承兆抬头,看着严穆,“爸,我了解骆于薇,她只是想拿回原来骆于的股份,如果你主动给她的话,我相信她不会再对付严氏的……”
  “休想。”
  严穆厉声打断严承兆的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承兆,虽然严氏的总裁是你大哥,但你也是严家人,你怎么能胳膊肘朝外拐呢。”
  严承兆淡淡的看了眼严穆,“正因为我是严家人,所以两年前我特意接近骆于薇,可你对骆氏曾经……”
  “你给我闭嘴。”严穆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他的手都震麻了,可还是难消他的生气。
  严承兆抿了抿唇,见严穆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但还是坚定的说道,“爸,你好好考虑下我的建议,把骆氏的股份还给骆于薇,她……”
  “滚出去。”
  不等严承兆说完,严穆拿起桌子上的笔筒朝他砸了过来。
  严承兆没有躲,笔筒砸在他的额头,瞬间一道血流了下来。
  严穆张了张嘴,最终叹了口气,别开眼看向别处。
  严承兆从书房出来,就看到站在门外的严承浩。
  严承兆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朝楼下走去。
  “既然对严氏没有非分之想,为什么又要插手公司里的事呢,这不是太口是心非?”严承浩讽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严承兆脚步顿了顿,继续朝楼下走去。
  在楼梯拐角处,看到落泪的攀文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