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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都市言情 > 大周医女行医记 > 第四百六十七章招贤榜下
  嗯?谢如沫没料到是说这么严重的事情,她正色道,“他说这话有什么根据吗?”
  “这个倒没有,他当时很唠叨,反复叮咛着我一定要把这事告诉你。”葛彦明绞尽脑汁回想当初的场景,“对了,临走前他好像说了一句话,什么先涝后旱,蚂蚱成片......”
  谢如沫暗忖,先涝后旱,蚂蚱成片。这话是对的,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后世里最不缺乏对各种现象的总结,类似的民彦,她隐约听到过。
  “他这人你了解不?”不是她要非追根究底的,也并不是说她不信任,而是这么大的事,他们一说,她就信个完全,不合理不是?她肯问就代表了是对这事的重视,而非一笑置之,然后就丢开不予理会。这事说的是今年,未来,她总要估算一下这事发生的可能性。
  “五太公这个人存在感很低,一辈子都跟田地打交道......不过听我听族里的其他老人提过一嘴,说五太公很精通农事,特别是在时节气候这些地方有点门道,四十多岁的时候也曾预言过一次蝗灾,不过不像这次一样提前来说,而是那一年五太公总是莫名的忧虑地焦躁。”
  “东家,我话带到了,至于五太公话里的真实性,我实在不能判断,只能你自已来了。”葛彦明是松了一口气又颇有些不好意思。
  这事谢如沫放在了心上,稍晚的时候和王叟提了,让他着手安排人私下去问一问谢家中药材种植园地里那些精通天时农事的老庄稼汉。
  谢如沫让王叟跟进一下这事,等这些调查结果反馈回来,如果五太公所预示的事可能性大,那么他们就该着手做一些准备了。比如多挖一些排水沟和蓄水池,还有蝗灾的预防针对措施等等,都得积极准备起来。还有,这涝和旱啊,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发生,她考虑今年是不是调整一下药材的种植结构,多种一些耐旱或者耐水的药材。还有如果五太公的预言成真,药材的需求倒成了其次,粮食这一块,才是重中之重。
  一时间,谢如沫思绪万千,罢了,这一切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吧。
  谢如沫倒不是觉得这不可能发生,自古以来,我国都是自然灾害多发的国家,风调雨顺的年份是有,但灾年难年也是不少的,两者穿插间隔吧。
  后来谢老爷子得知此事,倒是很重视,他是想起了元旦祭祖时岑国师在太庙上所说的话,宇文家的江山今年真的会有所动荡?
  新年伊始,年味儿还没过去,大家都还懒洋洋的,谢家贴在四大城门边的招贤榜就火了一把,惊走了人们身上那股子懒劲。
  “知道吗?谢家贴出了招贤榜。”
  京城的街头巷尾都在讨论此事。
  “招贤榜?在哪呢,写的啥?”
  这疑惑的语气一听就是对这事一点都不了解的,告诉消息的那人也是个好为人师的,忙道,“走,谢家的招贤榜就贴在东城门处,听说四大城门附近都贴有,我带你看看去。”
  谢家招贤榜的张贴处,底下人头瓒动,谢家派了两个强壮的家丁守在招贤榜下,没办法,不派人守着,墙上这张招贤榜转眼就被人撕掉了。这些撕掉的人倒不是搞破坏,而是拿回去好好和人研究讨论。
  这不,家丁心中的话还没吐槽完,一只咸猪手悄悄伸到招贤榜下角,其中一位家丁发现了忙喊,“等等,别撕!”
  那人咻地一下将手撤回,就要往外钻,不料被另一家丁眼明手快的逮住,“你跑啥?”
  那人猛地摇头。
  家丁再问,“不识字?”
  那人猛点头,“大爷饶命,我只是想揭了招贤榜回去给我侄子瞧一瞧。”
  “这张纸你拿着。”家丁塞给他一张纸,这纸就和传单差不多,这是谢如沫得知招贤榜总被撕之后让人加印的。
  那人一愣。
  家丁解释,“你撕招贤榜不就是想知道上面说啥吗?这张纸上写的和招贤榜上写的内容是一模一样的。”
  那人还一愣一愣的,旁边就有人反应过来了,“这位小哥,给我一张。”
  “也给我一张。”
  “我也要,我也要。”
  这些人得了传单就走了。
  有些人不为所动,一直守在招贤榜下,对那些接了传单就走的人内心是鄙视的:这些傻子,拿了传单就走,这招贤榜上新词太多了,他们难道没想到即使他们拿去给看的人能认全上面的字,也弄不明白意思吗?
  “这位大叔,上面都写着啥?”小伙子仰着头瞅了那榜一眼,见旁边一位大叔看得认真,忍不住问道。
  “上面写着啊,谢家新开的青囊医院要招人啦。”
  “青囊医院?”
  “就是谢家在东郊那地上新建的医院嘛。”
  “谢家要招大夫吗?”
  “是的,要招的人可多了,不过目前面向大众只招通过了太医署行医资格考核的大夫,如果有一些行医基础却又尚未考得资格证的也可以去试试,能通过的话叫助理医师,待遇是真的好。”那位大叔一边说一边吧唧着嘴。
  “怎么个好法啊?”
  “你没看见上面写着吗?”
  “大叔,我不识字,麻烦你说一说行不?”
  “哪,上面写着医师的薪资保底是八两,有其他福利,外加一个叫劳务费的,年礼节礼都有。”
  “那助理医师呢?”
  “助理医师就少多啦,保底就二两,每个月还有考核,考核通过了才有点奖励,上等的才半两银子,没有那个啥劳务费。其他的倒还有,但具体能发放多少,暂时不知。但比不上医师那是一定的。”
  “不过也怪不了谢家,毕竟你连太医署的行医资格证都没考过,顶多就算个赤脚大夫。能有个机会进去跟着大拿们学习就算不错了,若能有幸得到一些指点,也好早些通过太医署的考核。”
  这位大叔说得很中肯,听他解说的那位小伙子以及旁边的几个慢慢退出了拥挤的人群,暗自琢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