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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都市言情 > 学姊 > 07
  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喜欢发呆,既不是在想事情,也不是在创造任何虚拟想像,只是空白地不思考任何形式上的东西,那样想着会比较让自己放心。看着手錶的分针从数字一刻划到五十一刻划,那中间的时间到底消失到那里了?好像是坐着时光机来到五十分钟后的世界。等我意识到已经傍晚的时候,房间已经昏暗到看不清楚摆设。我正要起身去找电源开关的时候,光源就亮了起来,走进门的橙子老师用双鄙视的眼神打量着我。
  「你那张哭丧的脸真是令人发笑啊!就连电灯都不想开了吗?」
  「只是忘了开。」我说。
  「只是忘了开?」橙子老师又重复的说了一次。「算了!我们该想想之后的事情,不要再侷限于过去的束缚。」
  「我们?」
  我看着橙子老师非常疲惫地往床铺上躺了下去,虽然她穿了紧身七分裤,但是一个女孩子躺着大字型的姿态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
  「是啊!我、光一、小雅叁个人。」橙子又马上坐起身体对着门外大喊着:「你还站在门外干嘛啊?我们之后可是同居人喔!」
  雅学姊双手拿着手提行李袋,从门外的死角走了进来。「……对不起,只是刚才对光一讲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所以犹豫了一下。」
  再次看到雅学姊的身影,我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原本以为橙子老师只是在跟我开玩笑。
  「是指拒绝告白这件事?光一对这种事情根本就有免疫体质,你说的话他不会在意,我说对吧?」
  「不,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还是会有一点阴影。」
  我走上前接过雅学姊手中的行李,一边问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回事。橙子老师只是慵懒的回答:「就是小雅那孩子跟我住,包含之后的费用我来负责,问题就是那么地简单。」
  「我现在是橙子老师家的佣人呦!」雅学姊在一旁咯咯地笑着。
  「没错、没错。我家里还有积了叁、四天的脏内衣裤等着小雅帮我洗呢!」
  「你们开玩笑的吧?」我望着她们两个很有默契的对答。
  「假的啦!我才没那么懒惰哩!你也太容易相信这种话了吧?」橙子老师吃惊的说。「对了,我们女孩子要先洗澡,你这傢伙乾脆就去帮忙买晚餐吧!不要内脏之类的东西我都可以吃呦!」
  我接住橙子老师丢给我的暗红色鳄鱼长型皮包,然后问雅学姊想吃什么东西,但她只是回答跟我一样就可以了。当我穿完防风大衣准备出门的时候,雅学姊走了上来假装帮我整理衣领的模样,小声地告诉我说告白的当时其实她是很高兴的,只是现在的心情还没有办法接受下一个人,请给她一点时间。
  她说完后,紧紧的抱着我,我鼻尖刚好碰到她头发,闻到了很适合她的洗发精香料味道。之后她轻轻的推了我一下,越过门口的死角若无其事的与橙子老师整理着盥洗用具。
  南部的城市夜晚明显没有像北部城市一样热闹,很多店家几乎都关着,有可能这里是偏向住宅区的关係。接连走了好几条街口我才发现一间滷味店,那里排好了几个客人,生意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我排到第四个客人后面,最前面那位客人正跟女朋友在挑选东西,那女人左手还拉着一条狗鍊,鍊子系着一条棕色长毛腊肠犬一直跑来我的裤管边嗅着味道,好像我的裤管里藏着食物一样。
  我点完东西在一旁等待的时候,我听到这栋大楼里传来了吉他声,也想起了阳子学姊。虽然这个弹奏吉他的傢伙非常不熟练地转换和弦,但是曲风我还满喜欢的,是一首简单的蓝调旋律。
  我开始想着即将到来的寒假,准备找份打工的地方,赚了钱之后,除了可以不用每次都靠橙子老师出钱之外,最主要的是想要学吉他、想要买手机、想要在外面租房子等等。直到东西做好了,结完帐后我回头看着刚刚步行二十分钟走来这里的路程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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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房门外敲了一阵子的门,雅学姊才露出睡眼惺忪的脸来开门。橙子老师一副也是刚睡醒的模样,一边抱怨等太久,一边说小雅快担心到要打电话报警了,还说南部城市的治安不好,常有那种几近变态的飙车族出现砍伤独自上街的人。
  「我可没有加上『变态』那种词呦!」雅学姊小心翼翼遮着嘴吃着东西。
  「会用『变态』这种词的人,本身自己是『变态』也说不定啊!」我一边看着橙子老师,一边要将阳子学姊的事脱口而出,但是她马上使了眼色,然后转了其他话题吃着东西。
  「我们来谈谈你们当初为什么会做爱吧!这是身为你们老师的义务。」橙子老师看着我们两个。
  「老师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我吃惊的问着。
  「小雅那孩子要休学前一天找过我。」橙子老师拨弄着短发发尾到耳际后面。「我要她坦白的把为什么要休学的『一切的事物』都交待清楚,没想到小雅什么都说了,也包含你所知道的状况和你所不知道的事情。你当初不是问小雅为什么要和你做爱吗?当我瞭解到那次跟你做爱只是介于朋友和最初男友之间的矛盾,我就知道有必要请她本人跟你说明。」
  我和橙子老师的目光都停留在雅学姊的身上,她有点不自然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后低着头像是找寻地上有没有坑洞可以躲进去的害羞了起来。
  「说清楚会比较好喔!可不要像休学前的那次哭哭啼啼模煳不清的带过,这样对你对他才是最好的。」橙子老师再次鼓励着。
  「……那天发生的事,不是表面上的留下回忆给你,而是给我自己。其实我只是想找回第一次和那个人做爱的回忆,很痛却让人忘也忘不了那高潮的感觉。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那里一直是湿润着,每天都想着跟你做爱的画面,就如信中所提到的,是光一长得太像那个人的关係,所以利用你在社团教室创造我想要的回忆。虽然这样说很抱歉,但我真的是个自私的人。想到之前的日子为了生存下去,选择了跟老师学长用金钱交换肉体,只剩下肮脏的身体。如果光一同学这样想的话,我绝对不会生气……」
  「看过那种生活以后,我并不认为雅学姊这样做是错的。如果说男性跟多位女性睡被称之为『天性』,而换在女人身上就被称为『淫秽』的话,实在非常不公平,况且我也不喜欢用男性沙文主义者的角度来看待任何女性。这个结论也是在发现学姊和井老师的事之后,我才慢慢想通的。」
  「你有这样的想法的话,全天下的女孩子都会喜欢上你喔!」橙子拿着冰箱里的啤酒喝了一口,递了给我。
  「可以喝酒吗?未成年……」我说。
  「你们背地里做了什么事我会不瞭解吗?你们私底下喝的更多不是,而且也常常发挥你所说的『天性』,不是吗?尤其是和那位叫做元顾的男孩出去的事。」橙子老师「嗯」了一声,要我乾脆点接过她手的酒。我稍微垫起脚尖接过老师递给我的啤酒,顺势地喝了几口。
  「所以和我那一次,应该不是第一次吧?」雅学姊小声地问着。
  「不,那的确是我第一次做。就算现在想起来也不会后悔。」我放下啤酒,接着说:「只是雅学姊就在几天后突然休学,当我还在自责懊恼的时候,想找回雅学姊当时给我的感觉,所以就和其他女孩子睡。不过那只是喝醉以后的事情,根本就像男孩子自慰一样,完后只剩空虚存在罢了而已。」
  「对不起,因为我的任性……」
  「坦诚是不用说对不起的。」橙子老师又开了一罐啤酒喝了起来。「那接下来你们两人还有什么要互相瞭解的地方吗?」
  「有。是关于雅学姊初恋的男孩的事。」我说:「是那个在社团教室自杀的学长吗?我想知道那位学长的事情……」
  我的话还没说完,雅学姊已经开始掉泪。当她用双手捂住双眼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说下去,之后她说要去洗手间一下,就这样带着哽咽的情绪走进里面。
  橙子老师放下啤酒,招着手要我坐近一点。
  「对了,有些关于小雅的事情也要先让你了解一下。」橙子老师趁着雅学姊离开位置去厕所的时候,小声的说着。「那孩子的精神状况不是很好,先不要提到有关于他的事情了。嘿!现在你可是有义务支撑着她,想办法让她忘记那个人才是首要的问题。」
  我默默地点头。
  一阵子,雅学姊才稳定了情绪走了出来。橙子老师只说时间差不多了,要我们两个赶快去睡觉,不要养成熬夜的坏习惯。当我跟她索取车錀匙准备洗完澡后到车上去睡,她却吃惊的问我要做什么。
  「不是要开车。只是一间房间里,总不能放着男人和女人吧?」我说。
  「我和小雅睡床上,你睡沙发就好了啊!」
  「跟你们睡在一起?」
  「你总不会连我都一起强暴了吧?」
  「怎么可能,只是担心女人和男人的习惯不一样而已。」
  「那就好。」
  最后那袋滷味我和雅学姊才吃了叁分之一,其他的都是橙子老师吃完,她说她的胃口很大,但就是吃不胖之类让人嫉妒的话。当我洗完澡出来,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拨着刚吹乾的头发,看着檯灯下的两人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但我却一点也不觉得睏,拿起了墙上的防风大衣走向阳台。
  刚洗完澡的身体一接触到冬天的冷风就刺痛得不得了,我双手紧抓着臂膀吐着让人安心的白烟热气。从八楼的高度往下看着南部城市的夜景,没什么人,街道很冷清,只有几台警车追逐着一辆逆向行驶的机车。
  我摊开了阳台上不合时宜的沙滩椅,就这样躺在上面发呆着;双手无意间碰触到口袋中的笔记本,我拿了起来读着内容,但在月光下看那些字感觉有点吃力,读没多久就让笔记本盖在自己的脸上闭着眼等待睡意来访。
  靠着耳朵灵敏的听力更可以细腻地描绘出眼睛所看不到的东西,尤其是那种无形的风切声及细小的都市吵嘈声,也听到了像是阳台玻璃门发出的轮轴转动声响。当我还在欣赏这个独特的音律的时候,我发现有人按住我的大腿,正要掀开脸上的笔记本时,却传来了雅学姊的声音。
  「安静的别动噢!」她小声的说着。
  她将我裤子上的扣子和拉链解了开来,从被握住的阴茎上传来她的手指触感,感觉到她柔顺的头发垂落在我的腿上,舌头上的湿润传达到阴茎的前端,我瞬间勃起硬了起来,然后她温暖地用嘴唇包复住,上下地移动而摇晃着。在这种黑暗未知的快感下我很快就射精了。
  完后,雅学姊把我脸上的笔记本拿了起来放到一旁的高脚柜上,然后和我挤在沙滩椅上拥抱着。她的身体很冷,靠在我身上就只穿单薄的一件丝质睡衣,抱着她有些发抖的身躯,我将脱下的防风大衣盖住她,接着将她的睡衣解开来,然后轻轻吻着没有胸罩束缚的浑圆乳房,吻着肩骨,吻着脖子,将手慢慢的滑到她的阴部上。她却拉住我的手,摇摇头,说是橙子老师在里面,她可没有把握可以把做爱的声音完全隐藏起来,随后就穿上衣服走进房里。而我可能是射精的关係,开始感觉到疲累,不知不觉的进到屋内沙发上睡着了。
  隔天,很早的时候就被叫了起来,橙子老师那傢伙似乎只要睡满四、五个小时就足够,说要回北部城市。嘴巴说是被冷起来之后睡不着,所以才这么早上路,其实是不想在高速公路上塞车,她是那种遇到心烦的事会碎唸的女人。
  我从后照镜看着趴在后座的雅学姊,她的双脚缩在座位上弯起膝盖熟睡着,表情安详得好像昨天的事没发生过的样子。橙子老师载我回到宿舍后,看着后座依然熟睡的雅学姊,说这孩子会跟她一起住,顺便可以开导她,如果想见她的话随时欢迎,要我寒假期间好好想一想与雅学姊之后的事情。金钱上的问题不用我去担心,只是少买几件衣服和皮包而已,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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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学校没几天寒假就来临了。我并没有特别去哪里补习,因为我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喜欢读书,拿个高中学历就算对家人有个交待。虽然在电话里头对家人说谎要努力自习没办法回家,但是一点罪恶感也没有,那就像迟来的叛逆期一样,无可救药。
  我找了份餐厅的服务生做,但是不太会说话,所以点菜的时候客人都会抱怨,之后店长就把我调去内场的洗碗工作。那是个很简单的程序,把客人用过的盘子碗筷浸泡过水,接着再拿出来刷洗乾净放在固定的篮子中送进高温杀菌的半自动洗碗机里,一天重复十几次就差不多结束了。
  然后下了班就去乐器行学吉他,因为阳子几乎都会来,所以每天去到那里的时候,总会跟那个多话的老闆聊天,当然除了阳子以外的事情他没有办法给我太多情报。「那孩子最近来得很勤劳,像是找到什么目标似的。」老闆带着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说着。
  我耸耸肩,表示不知道原因,随后就走上楼。
  「阳子学姊总是那么早到啊?」我看着阳子学姊正在弹着hello,again~昔からある场所,那是首她从没弹过的歌曲。她说过比较喜欢西洋曲风,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学起弹奏日本曲风,反正问她也不会说,这种捉摸不定的性格是她的风格之一。
  「没什么,在家睡不着,明明晚上还要上班,却不喜欢待在家里,那个地方一点温度也没有,就像冰岛的地窖一样。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我摇摇头。对于她第一次主动谈到家里的事,我还比较感兴趣。
  「最近有个男人来援交,还满帅的。」她总是会丢个莫名其妙的话题出来,而且不太会跟上个话题有任何关联。
  「哦!是吗?年纪大概多少?」我拿起吉他装上调音器,因为从小就没什么音感,所以吉他的音阶我也听不太出来。
  「跟我同年龄,是个面临大学联考的高叁生,但是说话还满有趣的。」
  「所以你喜欢上他了?」我说。
  她看了我一眼说:「没有那种感觉。」
  然后她接着弹了几首我不知道曲名的抒情歌,那就像她现在的心境般,好像是因为某种事情而高兴,但是又犹豫着的矛盾心态。
  「他跟我援交了叁个月,昨天突然跟我告白了。听起来很蠢对吧?」她说。
  「援交了叁个月?」我疑惑着重复唸了一次,像是吃惊的抱怨着:「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有钱吗?那到底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啊!那学生都只找你一个人吗?还是他一天可以找好几个女孩重复的做着,就像情色片那样?」
  「我说的重点是『告白』这件事呦!不要那么在意那叁个月的细节,我觉得很烦。」
  「喔。那你答应他了吗?既然你觉得他好的话。」
  「还没有决定。你认为呢?这是关于一个美少女高中生所遇到难以抉择的交叉口,能帮忙决定之后的道路吗?」
  对于阳子学姊要我决定她要不要跟嫖客在一起的事情我感到非常莫名其妙,但是又担心不回答或是随便应付了事,她会生气的赶我出去,从此不会免费教我吉他和乐理。
  「选择交往代表对方想对你负责,我想这是爱的表现。但这些是单方面的解释,最重要的是你的心境,喜欢的话就去做,抱着粉身碎骨的决心,就算最终不是自己当初所想像的,起码对得起自己灵魂啊!你总不想什么都没试过就放弃吧?」
  阳子学姊像是观察我般的看着,注意我说话的语调还有频率的感觉。「嗯嗯!原来如此。光一同学像是有经历过的样子,有喜欢的人吧?正在交往?」
  「有喜欢的人。但是却因为某种事情所以还不能交往,理由不能说。」
  「连我也不行?」
  「对。」我点头。
  「真差劲。算了,既然你都帮我分析得那么透彻,我就跟他在一起吧!我现在就去回复他。」
  阳子学姊把吉他收进袋子里,然后整齐的轻放在音箱旁边。她将放置地上的矿泉水捡了起来扔进了像是夜市买的彷冒品手提包里,然后怎么也没说的推开房门。她站在门口,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怎么了?忘记拿东西了吗?」
  「光一。」她背对我说:「你知道吗?我有个愿望。不是自己成为乐团主唱,也不是成为一个厉害的吉他手,而是希望有个人会突然地出现在我面前,不管是上课时间、坐交通工具上还是拥挤的百货公司门口,然后对我弹琴唱着抒情歌曲告白,我就会很感动,感动到可以为对方生孩子的那种。你觉得这个告白词好吗?」
  「……怎么说呢!如果对方根本不想玩琴又内向,这样的要求有点无理取闹不可理喻的感觉。」
  「真差劲!不会可以学啊!假如对方这么回答我,我绝对会什么都不说的转头离去。」
  阳子学姊说完后,就这样离开这里。而我只能自己摸索她之前教的旋律和pick的刷法。那天之后,我整整一个礼拜没见到她,老实说有点担心她发生了什么事,却不敢去问橙子老师知不知道阳子学姊的状况。
  收到薪水的那天,我请了假来到橙子老师的家里,那里是比较偏离市区的住宅区,附近林立着六、七层楼的大厦公寓,而她租的房子是在一间六楼没有电梯的老旧公寓里。
  我喘着气,看着手上刚买的两支nokia老旧款式手机加上预付卡,会用到预付卡的原因不外乎是自己未满十八岁,而且办手机的事情会被家人知道,会更加地麻烦。
  按下电铃的那一瞬间,突然觉得有点难以呼吸。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只是一阵子没见面就感觉到像是久未重逢的悸动。大门内的木门过了一下子才开启,身上穿着厨房用围裙的雅学姊看到是我来了,很恭敬地的为我开门,她的动作非常像个很有教养的女孩,有礼节到让人觉得她是个在生长在贵族的千金小姐一样。
  「不要对我做这么奇怪的举动啊!」
  「是的,主人。」雅学姊调皮地说着,然后像是想起自己好像在煮什么似的,慌张的跑进厨房里。结果我闻到了一阵阵的烧焦味,马上让待在寝室用电脑上网的橙子老师冲出来问着发生什么回事,我就把雅学姊大概把菜煮焦的推论说给老师听。
  「闻到烧焦味头就有点痛。那孩子一听到今天你会来,高兴的跟我说要亲自下厨给你吃,我说麻烦死了,去外面解决不是比较好,但是她依然坚持……总之就是这个样子,味道我可不保证噢!因为那孩子没几次炒菜的经验。」橙子老师按着额头,感到无奈的样子。
  「我会尽量多吃一点的。」
  「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橙子老师吃惊的看着我。
  「我不想当个差劲的男人。这可是老师亲口对我说的。」我说。
  「大概说过吧!算了,我们先就坐着等我们的厨师上菜。」橙子老师拨着她乱翘的发尾,然后走向一旁的餐桌。
  一眼看去,房间真的很乾净,像是一尘不染的诡异,不晓得是不是原本就是全新的傢俱还是雅学姊的杰作,但肯定不是橙子老师打扫的,我可是见过祕密基地里悬挂着她的丝袜和胸罩过。
  我将手中拿着的袋子放在桌上,装手机的那一袋放在脚边,然后从桌上的那袋子里面拿出蜂蜜蛋糕,橙子老师马上眼睛发亮的注视着。
  「我食量不大,我午餐大概吃这个就足够了。」她指着我手中拿着的甜点蛋糕。
  「不行呦!」雅学姊从厨房里端出刚做好的烤秋刀鱼,但是一放在桌上就闻得到一股烧焦味,后来陆续来了一些生菜沙拉、义大利麵和罗宋汤。嗯……搭配起来还满像食谱上常见的菜色。
  之后我们开始用餐,雅学姊很高兴的请我先品嚐,而橙子老师像是兴灾乐祸般的看着我。不过烤秋刀鱼把焦黑的部份去掉,其实也满好吃的,可能是因为用盐醃渍没有特别调味的关係。但生菜沙拉有点奇特,应该是说生菜一点问题也没有,有问题的是自製千岛沙拉酱的部分,那白醋的量加得有点多,其他的菜大致上没什么问题,算还可以吃得下。
  「怎么样呢?好吃吗?」雅学姊问着。
  「嗯……怎么说呢!总之有种特别的味道,平常在餐厅是吃不到的。」我说,然后把目光放在橙子老师的身上。
  「看……看、看我干嘛呀!既然没问题我们就一起用餐啊!」
  「是啊!光一就多吃一点吧!」雅学姊帮我盛上一盘量多的义大利麵,也帮老师盛了一点,因为她说她不是很饿。对我来说,那只是逃避的招式罢了。
  「啊……唔!」雅学姊嚐了一口沙拉酱,像是发现调味上出问题的望着我们,我们叁个人都相视而笑,勉强的把那些东西吃完。
  用完餐之后,橙子老师像是要给我们独处时间似的,说要去附近公园抽个菸,问我五分钟时间够不够。我只回答如果我有早洩症状的话,或许那些时间是足够的。橙子老师笑一笑说是骗我的,大概半小时以后才会回来。
  我们两个坐在棉质的沙发上,然后我把新买的手机递给了她。她向我道了谢,说是收到贵重的礼物。我说以后有任何事情可以打电话连络或是传简讯,然后大概地将门市小姐教我的操作要领转移给雅学姊。
  之后我们就拥抱亲吻着,她躺在沙发上,那个姿势让我想起那天在社团的事情。当我的手伸进她的内裤里面时,她摇摇头,说是现在还不行,等心情平復一点或许会好一点。真的,阴部的里面是乾的,就算我们前面爱抚了好一阵子,但是仍是乾的,一点也不湿润。
  「对不起,我用手帮你弄吧!」她用手握住我的阴茎,闭上眼睛让我吻着她的乳房。
  射精之后,我们穿好了衣服,就这样拥抱着彼此,直到橙子老师回来。我看了看手錶,想着今天虽然休假,但是吉他的学习还是持续要进行的,就算只有自己一人也是。我和雅学姊跟橙子老师道别,说是有空的时候会常常过来的。
  橙子老师靠在我的耳际小声的说小雅的情绪好了很多,或许赶得上明年度的课程,然后回头笑嘻嘻的对雅学姊说她偷吻了我,想看小雅吃醋的样子。但雅学姊也只是咯咯地笑着说光一同学是可以和老师分享的男人噢!看她们相处的那么愉快,我就放心的离开了。但是,雅学姊根本就没有好转过,因为她依然没有办法回到学校独自的面对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