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涂鼎听了这话,笑着撇撇嘴,看了女人一眼,随后拿起了自己挂在腰间的铃铛,不屑的问。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难道你不认识我,你父亲还不认识我?当年你父亲在我手下惨败而退,难道你还想再体验一下当日的屈辱?”
那女人似乎知道李涂鼎是谁了,脸色变得难看了一些,随后咬了咬牙,戒备的拿出自己一直放在腰间的鞭子,警戒着李涂鼎的动作。
随后声音狠厉的说:“我知道你是谁,那又能怎么样呢?难道你还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报复我不成?”
李涂鼎笑了笑,嬉皮笑脸的脸色里头还带了一丝活泼俏皮的意味,美滋滋的对那女人反驳道:“谁要报复你?当初你们一家人都是我的手下败将,现在对你们动手,我还嫌吃相难看呢,你看你这一头漂亮的秀发,现在是不是都要秃了?”
那女人立刻慌张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发现没有任何变化之后,没好气的看了李涂鼎一眼,随后又生气地说。
“你别总想着拿我开玩笑,我不是可以任由你开玩笑的人,我们之间是仇人,从现在开始更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你就等着我让你后悔吧!”
李涂鼎则是很光棍的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笑着说:“那算什么呢?我是断尘人,这件事你也知道,我早就不会有这些人间的纠缠了,想要纠缠我,那只能说明是你自己想不开。”
“以后你要是想找我报仇,大可以直接来地府找我,我就在这里恭候你的到来,到时候能不能成,就看你的运气了?”
听了这话,那女人面色更加难看,随后越发恶狠狠地瞪着李涂鼎问:“不可能,我父亲说你都已经活了好几百年了,根本没有完成过自己的愿望,怎么可能这么几年就能完成?别想骗我,就算是已经到了地府,我一定会找你要回我父亲这条命!”
李涂鼎摆了摆手,随后手上一个动作,铃铛只发了一声脆响,随后那女人就立刻一脸着急的喊了起来。
李涂鼎笑嘻嘻的跟我指着问:“怎么样?看见了没有?我就说这女人一头秀发保不住吧,长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就该好好在家里养头发,现在我对他们的发量,可是羡慕恨呢,这女人还偏偏来我面前晃,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我看着那女人难看的脸色,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只能跟李涂鼎摇头,让李涂鼎住口。
李涂鼎却没能体会我的心思,仍然笑嘻嘻的跟我说:“当初就是这小姑娘在外头取笑我头发少,我那会儿年少轻狂,直接把孩子打了,他父亲不服气,提出跟我比试,还比得生死局,所以我就赢了。”
“都说了是年少轻狂,当然也不懂事了,这小姑娘就这么把自己父亲的一条命搭上了,这事可怪不到我头上,我是无辜的。”
听了李涂鼎的话,我只能连连尴尬的摇头,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这件事情,眼看着那小姑娘脸色已经越发难看了。
再劝说好像也没有用了,我只能摇摇头,跟李涂鼎说:“恭喜你,成功凭借一己之力把仇恨加得更深了,放心吧,从现在开始,她真的是到死也不会放过你了。”
那女人却不想说这些话,捂着自己已经焦黑了大半的黑亮长发,眼泪都要落下来了,随后一甩长鞭,跟其他人说:“全都给我上,把这个人打死,如果这个人今天还活着,回头你们全都去刑堂领罚。”
其他人都有些犹豫,似乎不知道要不要信这位大小姐的话。
李涂鼎则是态度冷静的撇了撇嘴,不屑的说:“要不说小姑娘思想单纯呢,我既然是断尘人,有余愿未了,自然是杀不死的,你现在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更蠢,难道你真的要让别人为你的愚蠢想法赔上命吗?”
一听见这个说法,大家都停止了动作,也没有人心甘情愿的跟着小姑娘站在同一个立场上了。
李涂鼎撇嘴,不屑的训斥小姑娘:“可真是无趣,现在又不敢尝试了,难道你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只有指使别人犯错的能耐吗?自己犯的错,自己要勇于承认呀,年轻人。”
那女人牙关咬的紧紧的,随后一甩长鞭,跟李涂鼎打在了一处,李涂鼎笑着迎了上去,最后轻轻留给我一句。
“记住一会儿,我会直接把战场往山上靠,其他人都在这儿看热闹,没有人敢动手,你就直接往山上跑,拿出你的如风剑来,有如风剑在这,你至少能如虎添翼,没有人和鬼能靠近你。”
听了李涂鼎的这句话,我突然想起了之前找到的那个楼盘,那罗盘既然能够按东西寻找主人的所在处,堪比警犬,还带瞬间移动,我为什么不用这个罗盘呢?
于是我立刻拿出了那个罗盘,想了想,我和何素之间最深的联系,就是她之前给我的那几个灵牌。
这东西算我的,也算是她的,现在就更加方便了。
于是我拿起了这东西,想了想,又收集了那天我专门让何素摸了一把的香烛,这两样东西加在一块,总算能精确地定位到了何素的位置。
下一瞬间,我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后我就站在了山顶之上。
山顶上有两条大蛇在打斗,我光是肉眼就能锁定,那雪白如雪的,就是和我最熟悉不过的何素了。
她巨大的身子上头竟然已经负了不少伤,还带有着鲜艳的血迹,我看的眼里一痛。
下一瞬间,其他人也发现了我的存在,随后朝着我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
我只不过心念一动,如风剑立刻出现在我身边,随后牢牢地被我攥在手心里,仿佛有意识一般带着我在人群中左突右冲,很快就撂倒了旁边的一大群人。
即使那些人已经倒下了大半,可在我身边,仍然聚拢着更多的一群人,我不能和他们继续耽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