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千只觉得一阵无语。
=。=特么的今天她是出门没看黄历还是怎么着,运气这么差,被这么多人轮番的误会?
而且面前的人还是权景墨。听他这么说,眼前不屑的样子,夏千千的脾气也上来了。
她扬起精致的下巴看过去,神情不屑地说道:“后悔?我夏千千的字典里面就根本没有这两个字!”
但是权景墨只当夏千千是狡辩,冷笑着没有说话。
而一旁吴心蕾见状便连忙走上前说道:“表哥,夏小姐这是在相亲呢。好像是想要结婚,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人逼的。这么年轻就要嫁人,还随便相亲找一个,真搞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可惜了,虽然说现在跟表哥你解除了婚约,但是也能够嫁更好的人啊。”
她的语气开始惋惜起来,但是却让夏千千听出了她的意思。
不就是觉得夏千千被自己父母推出来,就是想要说她被放弃,所以他们急着找人把夏千千处理掉吗?
如果别人的话大概也会这么认为,但是夏千千可是知道姚青他们不是这样,毕竟当初她自己要求的解除婚约,而且这相亲又不是第一次了,用得着这样讽刺吗?
心情更加不悦起来,夏千千冷笑着:“这又不是第一次相亲了,吴小姐可惜什么?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你到现在都还没能够找到男朋友吧?我看吴小姐长得也算不错,怎么就没人追求?”
吴心蕾顿时哑然。
她怎么可能没有追求者!?要不是为了权景墨,要不是为了能够当上权夫人,她怎么可能一个追求者都没有?只不过都被吴佩凝给处理掉了而已!
想到这里,吴心蕾再联想到夏千千身边解除的一个个男人,咬牙切齿。
她下意识朝着权景墨看过去,原本以为他也会对自己身边为什么没有其他男人诧异奇怪一会,但是没有……权景墨的视线落在夏千千的身上,根本一点余光都没有分给她!
“怎么比得上夏小姐,身边男人一个接一个。”吴心蕾的语气顿时有些恼怒起来。
眼看夏千千还要跟吴心蕾再说什么,一旁权景墨的声音再次响起:“夏千千,最好收起你那点得意!要是让我再看到你跟其他的男人纠缠不清……呵呵……”
他的语气森冷,带着十足的威胁意味。
夏千千顿了一顿,看了过去,“你凭什么这么说!?权景墨,你根本没有资格干涉我的生活!我们两个人的婚约早就解除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关!”
她扬起了自己精致的下巴,看向权景墨的眼神十分不屑。没有一点眷恋与迷恋,有的只是厌恶与决绝。
这样的眼神顿时刺痛了权景墨,他只觉得胸臆中愤怒以及烦躁的情绪不断涌出,恨不得将眼前这样的夏千千给撕碎!但是心中却又不想这么做——因为,不舍得。
不舍?权景墨诧异于自己的想法,但是脸色却没有缓和下去。
他冷笑起来,朝着夏千千大步走去。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逼近自己,夏千千下意识退后几步,警惕地问道:“你干什么!?权景墨,我警告你,别过来……嘶!”
夏千千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对面男人伸出了手。而后一阵刺痛传来,竟然是他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肩膀。
混蛋,她的肩膀还带着伤啊!
“放手!”夏千千的脸色都白了。虽然说她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但是根本不代表现在被权景墨碰到不会痛。而且这个男人的力气太大,简直像是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
一旁吴心蕾的脸色变了一变:“表哥!?”
虽然说不知道权景墨现在是想要做什么,但是看他的神情就觉得有些不对。吴心蕾下意识的就不想要权景墨跟夏千千多接触,说道:“对了表哥,别忘了姨妈还要找你呢!现在还不过去的话……”
“滚!”权景墨薄唇中吐出这样一个字眼,硬生生打断了吴心蕾的话。
没等吴心蕾反应过来,她就看见权景墨已经拉着夏千千朝着门外走去……
“表哥!”
再也顾不上会不会被权景墨厌恶,吴心蕾追上去就想要阻拦。
但是回应她的竟然是“砰”地一声,就在门口那里,夏千千被直接丢上了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
“表……”吴心蕾还想要喊,结果那辆玛莎拉蒂已经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飞快窜了出去。
该死!夏千千那个贱人,不会又是使了什么手段又引起了她表哥的注意吧!?吴心蕾咬牙切齿,狠狠地跺脚。
另一边。
那辆玛莎拉蒂中。
夏千千没有任何的防备,就被权景墨给丢进了车里。幸好没有直接撞上她受伤了的那一边肩膀,但是尽管这样也是让她倒抽了一口气。
“权景墨,你混蛋!神经病吗!?”她终于是被权景墨这样做法惹怒了,像是炸毛了的野猫一样吼道。
但是权景墨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脚下踩着油门,车外两旁的景物全部飞速的朝着身后倒退!
夏千千咬牙切齿,知道就算是自己现在打开车门跳出去也是作死,所以放弃了逃跑的想法。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能找上权景墨,因此只听她骂了起来。
“你是不是个男人?有本事欺负女人,你倒是有本事把这力气用到别的地方啊!是,我夏千千是打不过你,但是权景墨,你最好……”
“呼——”
没等夏千千说完话,权景墨一个猛地一个拐弯,那飘逸一般的速度让夏千千始料不及。
她的话猛地被这动作打断了。夏千千忙抓住一旁的座位,吼道:“你干什么?停下!”她的语气带着十足的愤怒。
原本这也只是夏千千愤怒的话而已,但是她没有想到,下一刻权景墨竟然还真的停了下来。
随着“嘎吱!”的一声响起,夏千千身子向前一倾,才伸出手想要止住身形的时候,权景墨就已经回过了头,神情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