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还没有买票……”
眼看权景墨就要冲了进去,一旁的保安连忙上前就想要阻拦。
但是就在他将要走近权景墨的那一刻,便看到了他那骇人的目光,顿时被吓得退后了一步,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而就在这个空档,权景墨便已经大步朝着游乐场冲了进去。
这才一走进去,还不等权景墨开始寻找夏千千的身影,就看到了不远处十分显眼的一幕场景。
那就是十几个保镖,此时正在拥护着一男一女两人。
那男人一双琥珀色的眸子,身材颀长,五官让权景墨根本不可能忘却。权景墨的瞳孔一缩,那双漆黑的眸子顿时眯在了一起,很快便辨认出了那是欧岩。
而就在欧岩身旁的女人……
一身白色的衣裙,此时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墨镜的遮掩。五年的时间,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反而浑身的气质显得更加的成熟起来。
看上去她依旧是那样的青春靓丽,还像是一个大学生一样。但是身上却混杂着那些大学生不能够同时拥有的青涩与成熟。
她此时正踩着高跟鞋,姿态是那样的优雅,仿佛是女王在巡视领地一般。又仿佛像是天神派下凡间的精灵一般,那样的灵动飘逸。一身白裙裙角微微荡漾着,裙身勾勒出的完美曲线是那样的勾人心魄……
夏千千。
一瞬间,权景墨只觉得再见到眼前的女人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但是又觉得,自己不过就是一个照面没有再见到她。
而当夏千千再一次闯入了自己的视野以后,便从一开始还有些青涩的少女,蜕变成了这般,仿佛是要孵化成蝶了一样。
但就算是这样,也掩盖不了这个女人之前所犯下的错误!特别是此时她正与欧岩出现在一起,看起来是那样的登对,让他心中原本的喜悦被冲刷的一干二净,剩下的满是愤怒。
想到了这里,权景墨的神情便有些危险起来。
“夏千千!”他一字一顿的叫道,语气是那样的森凉。
周围的人顿时都感觉到了从权景墨身上散发出了的冷意。就算此时是在游乐场,却根本不妨碍他的气场全开,自他的周围,气温似乎都降低到了冰点。
当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夏千千便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
这一眼,就愣住了。
就在她的不远处,此时站着一个男人。
之前的夏千千,一直以为也就只有欧岩是自己记忆里面,算得上最为好看的男人。但是眼前的人,却是那样的光彩夺目。
他的五官英俊,仿佛鬼斧神工一般,是那样的引人注目。黄金比例般的身材,虽然穿着的是休闲款的服侍,却根本不会让人觉得太过随意。
因为此时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足以让人完全忽略掉他的任何着装……
甚至是让人有种,根本不敢去直视他。像是帝王直接降临凡间,让所有人都恨不得直接匍匐在他的脚下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夏千千只感觉原本因为鬼屋刺激的心脏,此时又猛地提速跳了起来。
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十分的眼熟,她好像从哪里见到过!?夏千千想着,忽然就感觉到了脑袋一阵蚊鸣,有什么东西像是潮水一般涌过来,但是忽然又像是被人狠狠劈断了一般,原本就要浮现在眼前的片段被猛地撕裂!
“啊——”
夏千千下意识的感觉到脑袋一痛,皱起眉头,身体摇晃了一下。
见到她这样,一旁的欧岩连忙将她扶住。当看到权景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事情不好。现在夏千千这个样子,肯定是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了。
他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莫测起来。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翻腾着让人根本看不懂的情绪。
权景墨的瞳孔猛地一缩,当见到夏千千的身子摇晃的那一刻,他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他大步的走上前去,问道:“夏千千!?”
说着就想要过去,但是因为周围的保镖,却直接被拦在了外围。
“妈咪,妈咪你怎么了!?”
就在夏千千痛呼的那一刻,一旁一直想要装死的夏城新便焦急的冲了过来,拉住夏千千问道。
夏千千只感觉到自己头痛欲裂,她拼命的摇头,扶着额头想要保持清醒,但是当每次想要看清眼前男人的模样的时候,却感觉到眼皮越来越沉重,根本睁不开一样。
“你……”
夏千千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下一刻,她便感觉到疼痛猛地从后颈处袭来,好像是什么人一记手刀就要将自己劈晕。
夏千千来不及多想什么,意识就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再没有了任何的感觉。
“千千!”
当夏千千昏迷的那一刻,欧岩便皱起眉头。他将夏千千直接打横抱起,随即便冷冷对权景墨说道:“让开!”
“如果我不让呢?”权景墨冷笑一声。
“我要送她去医院。”欧岩的声音更加冷了几分。
权景墨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见了夏城新的声音再次响起:“爹地,快带妈咪去医院!你个坏蛋,快让开,要是我妈咪有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
夏城新顿时急坏了。就算自己眼前的男人跟妈咪的记忆肯定有着什么关系,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却不是这个。
要是妈咪出事,就算对方是自己亲爹地他都不可能放过!!!
当听到“妈咪”的那一刻,权景墨的身子便一僵。他朝着夏城新看了过去,就瞧见了那一张极度神似夏千千的脸庞。但是这个小孩子遗传的却是夏千千的优点,有着十足的灵气,并不会显得女气。
此时他的表情却是那样的咬牙切齿,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十足的愤怒。
妈咪,爹地!?
权景墨终于再次将眼神放回到了夏千千与欧岩的身上,随即便了然。
是了,这个就是夏千千跟欧岩两个人的孩子!想到了这里,权景墨忽然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