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萧听到师傅这么说,就陷入了沉思。师傅看着他脸色有些不好,也就知趣地闭了嘴。
说到底,乔可心的内心里永远只有她的景默哥哥吧。可是他觉得他不在乎,哪怕只要乔可心看他一眼,自己的心就像被涨起的棉花糖填满了一样。
所以自己为了她做什么都可以。他想起乔可心偶尔对着他甜甜地笑,心里就温暖了很多。
只要她能够幸福就可以了,只要她能陪在她喜欢的权少爷身边。
只要他能为他们未出生的孩子报仇,让夏千千永远不要出现在乔可欣的生活里,什么后果他都愿意替她承担。
权景墨吃完了晚饭,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坐在沙发上稳稳当当地看电视。
夏千千看时间都十一点了,小包子都忍不住困意去睡觉了,他还是像一尊泥像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
夏千千实在是有些尴尬,只好委婉地说:“权景墨,你看都已经这么晚了,你回去的时候路上小心,一定要多加注意安全啊!”
权景墨眉毛一挑,这是明显赤果果的驱逐令啊。
“嗯我知道。”他顺手拿起了遥控器。
夏千千以为他看够了准备关电视走了,刚想起身相送,然后就看见权景墨淡定的,换了个台。
她差点吐血。
“权景墨,都十一点了,你不打算回家?”她干脆直接问。
“这不看电视呢吗。”他换到了体育频道,津津有味地看起了篮球赛。
他还记得夏千千打篮球时的灵活和轻巧。
夏千千微微地握紧了拳头,“难道你家没有电视么?!”
“嗯,可能我家电视太大了,没这个看着舒服。”他假装无意地回答。
“权景墨!你这是在炫富!你…哎撞人了,得罚球啊。”夏千千刚要长篇大论地和他探讨一下,结果听到电视里的解说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转头就看见了一伙的队员被另一伙人狠狠地给撞到了地上。
“该死,纯粹就是故意的!得让他们换人!太放肆了,”夏千千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电视篮球赛吸引了过去,“哎呀这是摔傻了吗,明摆着球心都是偏的还敢投篮!这要是我,早就落下他们一屁股的比分了。”
权景墨看着全神贯注盯着电视的夏千千,嘴角就带了些狡猾地笑。
要想打败她,就要知道她的弱点。
所以等夏千千一场球赛看完,已经快要后半夜了。
“真是太笨了!这都打不过,小前锋一点都不灵活,白白丢了好几分!”看完球赛的夏千千还忍不住的抱怨道。
权景墨看着她揪在一起的小脸,忍不住笑出了声。
夏千千这才反应过来,身边还有一个人呢!她抬头看了看表,“什么?!都十二点多了!权景墨你快回家吧。”
权景墨往沙发上一靠,顺势闭了上眼睛。“我困了。开车不安全。”
……果然,她又上了他得当!可是没办法,谁让篮球是她的软肋呢。
夏千千看着这个赖皮缠,看来他今天肯定不能走了。只好警告他,“哼,那你就睡觉吧,只能睡沙发。别想别的。”
说着夏千千也起身,看完比赛她也有些困了,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就打算回房间睡觉。
“千千,把上次你给我的毯子给我吧。”他脱下外套。
“好的,你等着。”夏千千上楼准备给他取毯子。她就是再不爽也没办法,谁让他就赖在这了。
“唰。”权景墨感觉有股杀气,立即低头,才避免了飞来的毯子直接呼在脸上。
他看着脸上明显四个大字“老娘不爽”的夏千千,突然想捉弄她一下。“谢谢,这个毯子有你的味道。”
果然夏千千在惊讶之后就红了脸,“变态!”她愤愤地骂道,然后转身就一路小跑一般回了自己的房间。
啊啊啊权景墨这个流氓!跑回卧室的夏千千关上门靠在门上,双手捂脸。
诶,又在他面前脸红出糗了。真是太可恶了。
看自己的恶作剧成功,权景墨一脸得逞地满意的坏笑,然后躺下把那个毯子盖在身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真的有夏千千身上那种自带的香味。
权景墨把毯子往上拽了拽,嗅着那股淡淡地熟悉的气息,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小包子禁不住和夏千千抱怨道,“妈咪,你就不能给爹地收拾一个客房吗?”
他早上起来看见自家爹地睡在明显不太够身长的沙发,小男子汉的正义感就有些爆棚。
夏千千听闻面无表情,“为什么要收拾客房,他又不在这常住。”
还收拾客房呢,睡沙发都打消不了他住在这的决心,这要是给他个屋子那还了得,他都得直接搬过来住。
夏城新撇了撇嘴,“妈咪你这是家庭暴力,你这是变相惩罚,哼。”
权景墨看着自家儿子为了自己勇斗夏千千,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儿。
“你妈咪怕我住在这她把持不住。”他斜了一眼夏千千,果然正在喝豆浆的她差点一口呛着,“都多大的人了,喝豆浆还能呛着,慢点喝没有人和你抢。”他笑眯眯地“关心”的说。
夏千千特别想一个杯子就甩过去,到底是谁把持不住?!
夏城新看着自家老妈的臭脸,还不忘补刀,“爹地你看,妈咪心虚了呢。”
“……快点吃饭!夏城新你今天在家给我好好呆着,还有你,”她瞪向权景墨,“吃完抓紧去上班。”
小包子咬了口面包,“果然还是妈咪关心爹地的前途啊。”
夏千千无语。这两个男人早晚要把她弄疯。
吃完了早饭,权景墨送她去上班,两个人刚上了车,小包子就跑了出来。
“爹地妈咪早点回来呦,我会叫阿姨把丰盛的晚饭准备好的。”他摆了摆手。
夏千千刚要摇车窗说不,权景墨就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特么的这爷俩是不是事先串通好的!
“权景墨你晚上难道还要来蹭饭?”看着小包子渐渐变成一个小点儿,她转过头怒气冲冲地问着权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