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晴气的大口大口扒饭,不再看他。
其实范彦文表面看上去没有丝毫表情,他内心里已经风起云涌了。
夏千千你怎么净给出一些馊主意,那玩意都在一起吃饭了还怎么拒绝怎么让人家死心啊!
不过他知道这也是夏千千的手段,他还是尽力表现的没有一点不正常。
但是第二天还是偷偷地躲在了花店附近……
果然,今天欧晴依旧是对那个男人没有一丝好脸色,可是那个男人的表情却像是美得要上了天。
这个白痴果然是答应了人家!
到了傍晚,夏千千和欧晴把花店打烊,那个男人就在门口等候,欧晴一脸不情愿地走了,夏千千也转身回家。
范彦文就开着车跟了上去。
看来欧晴是很讨厌这个男人的,吃饭居然去吃了肯德基。
范彦文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来,肯德基人这么多,又没有包房,他们做些什么简直是一览无余啊。
男人起身去点餐,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在欧晴的可乐杯里做了些手脚。
包括范彦文,他只顾着看欧晴了。
男人点了餐回来,和欧晴聊了几句,欧晴有些不耐烦,说话眉头一直紧皱着。
男人也不生气,一直微笑着听她说,时不时地还点点头。
“我说你听明白没有啊?我不喜欢你,咱俩没可能的,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欧晴自己巴拉巴拉地在这说了半天,可是对面的人只是笑着不说话。
哎呦我的神啊,我真是服了他了。
欧晴终于放弃,说的口渴的她端起可乐就喝了下去。
喝完了可乐的她就决定今天就结束到这里,一脸严肃:“我说,我现在要回家,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要跟着我了!”
说完她就一拍桌子起身,气势十足。
那个男人呆呆的看着欧晴,让她有点得意。
看吧,果然是老娘有本事,一下子就镇住了这个玫瑰男!
想着她有补充了一句:“以后别见面了,我有喜欢的人,就这样!”
说着转身就要走,但是忽然感觉脑袋有点发晕,一个踉跄差点有些站不稳,吓得欧晴一把扶住了椅子。
卧槽,自己这是有点低血糖起猛了吗,怎么有点晕?!
范彦文看着她有些不对劲,那个男人早已站起身,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欧晴想要挣扎却浑身无力,就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你……你居然给我下药!”欧晴跟随欧岩身边,懂得不多但是也知道迷|药的用处。
刚才她还当自己是一时间没有力气,但是眼看自己意识也渐渐模糊了起来,她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嘿嘿,大小姐,真是对不起了,少爷让我们带您回去,我又不能绑你走,只能下此计策啦。”
只听那个男人笑着说道:“放心,这药效也就六个小时,够你回到m国了。”
话音落下,男人用力扶住欧晴,强迫她往出走。
欧晴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是她的哥哥——欧岩派来把她带回去的。
“我不要回去,你放开我!”
欧晴咬牙切齿,想要挣扎吼叫,但是此时说话声都似蚊子叫。
不想要跟他走,可是全身无力,只得任由他摆布……
该死的,又是被绑架!
她的身子气的发抖,心里面忍不住害怕起来。
脑海中忍不住闪过了范彦文的身影,上一次他出现救出了自己,但是这一次……这一次,还有那么好的运气吗?
……
范彦文已经下车追了过去,可是还是没来得及,那个男人带着她从肯德基的后门走了出去,把她放上了一辆车就疾驰而去。
范彦文有些慌了,他立即跑回自己的车,猛踩油门就追了上去。
男人上车之后发现身后有车跟随,他咒骂了一声,开始加速打算甩掉他。
那个男人开车技术很好,甚至有几次都差点甩掉范彦文。
欧晴浑身无力却意识清醒,她知道一定是范彦文在她约会的时候就偷偷地跟着自己了……
“呵呵,看来你今天也是带不走我了。”她忍不住说道。
心里面升起了希望。
范彦文……如果你能来救我的话,那么我……
欧晴的心思千回百转,但是那个男人看向后视镜,目露凶光冷笑着说道:“大小姐,带走带不走,我身后那小子可说了不算。”
又开了几条车,男人见甩不掉范彦文,只好一路前行,找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停下车。
打开车门,那个男人用胶带封住欧晴的嘴。
“大小姐,临走之前让你让你见他最后一面吧!”
范彦文紧紧跟随,一直开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工厂里。
男人已经坐在了后车厢等待他的到来。
“我说,你穷追不舍的,这么着急送死?”男人一改之前傻缺的形象,满脸的凶神恶煞。
范彦文紧接着下车,脸色阴沉:“你是什么人?你要把她带去哪里?!”
那个男人从后车厢里掏出一根棒球棍,冷笑了起来。
没有之前表现出的温和样子,面具被揭露下来,满是凶残。
他在欧晴的身边潜伏很久了,之前她被绑架的事情当然也知道,更知道眼前这个人,似乎还是破坏了老大计划的人。
“听说,你就是之前阻止老大计划的那个,叫什么来着……什么文来着?”他语气带着不屑。
范彦文眼神凌厉,“你也是欧岩派来的?!”
“哈哈,小子,我告诉你,这是老大他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最好不要参与进来!上次是他们太愚蠢,这次你还要搅和的话,我一定答应你……呵呵,明天这里就会多一个无名男尸。”
男人早就环视了一下周围。
这里就是一个废弃的小工厂,周围荒无人烟,就算这个男人死在这也不会很快就被发现。
再看看眼前的范彦文,手无缚鸡之力,想必之前救走欧晴也不过就是运气……
现在自己人质在手,到时候还能叫来帮手,根本不需要害怕这个谁谁。
想到了这里,那个男人更加有恃无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