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印看着谈昕,若有所思。
“秦老师对卫周可还有什么了解?”
“不过是听朋友说到过这个人,对这人实在没什么了解。”
显然不愿多谈。
谈昕也理解,谁愿意和一个造假的骗子扯上关系呢?有关系也不能承认。
“能不能借用一下您的洗手间?”他想在秦印下逐客令之前应该主动告辞,但在离开之前有件事情是必须要做的。
秦印并无疑他,指了指客厅的右手面:“往右,第二个房间。”
谈昕到了卫生间,第一时间是找头发,然后装进塑料袋中,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心一直在“砰砰”跳。
到了客厅,匆匆向秦印道了谢,离开了。
他一路走出院子,坐进自己的车中,关上车门,直到车子开动,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舒出长长一口气,拿出了口袋里的头发。
事实应该胜于雄辩。
来到医院,把三个塑料袋放到谈誉面前:“医院能做dna鉴定的吧,帮我鉴定一下,这三根头发是不是同一个人?”
谈誉看着面前一字排开的塑料袋,上面做了编号:“你干什么?在外面有私生子了?被女人讹上了?”
“你有点职业操守行不行?我现在是医院的客户,你能随便打听客户的隐私吗?小心我开除你!”
“我就是有操守,才不能给你做这个鉴定。这种鉴定要当事人签字的。”谈誉把袋子往谈昕面前一推,“我可不想和你同流合污。”
“如果我能走正常程序,还用得着来找你吗?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
“我不相信你。”
谈昕说:“别说得自己跟白莲花一尘不染似的,信不信我明天就派个调查组下来,看看你们是怎么工作的?”
谈誉还在负隅顽抗:“好啊,反正是自家的医院,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听说过几天泽尔就要回来了。你说这种时候,你三天两头被调查组叫去问话,她会怎么想?”谈昕装作为难的样子,“是不是会觉得你医术不济,出了医疗事故?”
“呸!你个乌鸦嘴,给我闭嘴!”
谈昕将三根头发慢慢推到他面前:“神不知鬼不觉帮我把事情办了,好处大大的!”
谈誉很不情愿地收起了三根头发:“帮你做事会有好处,彗星都要撞地球了!”
“不要这么悲观,领导虽然嘴上不说,心里是有数的。你工作表现好,拥护领导,对领导忠心耿耿,年终领导会不给你发奖金?”
谈昕一副高高在上的调调,气得谈誉想打人:“你滚不滚?”
“说请。”
谈誉没办法,知道谈昕要较真起来能和他耗一天的。不就做低服小嘛,从小到大受他的气还少吗?
“请,可以了吧?”
“完整说一遍!”谈昕得寸进尺。
“谈昕,你别太过分啊!”
谈昕懂得适可而止:“行,我今天就放你一马,我还有事情。你给我一个明确的时间,什么时候有结果?”
“一个礼拜。”
“一个礼拜?太久了,明天。”
“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明天不可能。”
“就做个鉴定又花不了多少时间。”
“不要外行指挥内行,你知道其中的流程?赶时间做出来的鉴定能保证真实性?”
既然有关真实性,谈昕觉得等等也是应该的:“那好,我给你三天,这次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