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要护着她,我连你也揍。”
苏园再度抓着包朝他砸了过来,曾任辉这下没有任由她殴打了,一手抓住她的包,用力一拽就夺了过来,潇洒一甩,将她的包给扔到了三十米开外的大街上。
手中的包没了,苏园如同疯子般用两只手用力捶打他,穿着高跟鞋的脚也往他小腿上踹。
“苏园,你个疯子。”
郑明凤见她这样殴打曾任辉,而他也不反抗,傻傻站着让对方打,她急了,抢过自己的包冲过去,对准苏园的脸用力甩过去,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明凤,你回来。”曾任辉连忙将她拉回来,将她手里的包夺了过来,“别靠近她,别伤着了。”
“曾任辉,你是不是傻啊,你干嘛傻站着让她打?”郑明凤红了双眼,见苏园又疯了般冲过来了,忙拉着曾任辉走,“快走,苏园今日是疯了,我等下再报警。”
“明凤,你现在再打电话到公安局报警,就说苏园袭击现役军人。”曾任辉再度用后背挡住苏园,将郑明凤护在胸前安全处。
郑明凤:“...我知道了。你别傻站着挨揍,快躲躲。”
“没事,她伤不了我的。”
“傻子。”郑明凤急红了双眼,颤抖着手再度拨通了电话。
曾任辉也没真的傻站着挨打,双手还是在巧妙的反击着,尽量的避开了苏园的重力攻击。
苏园今日也是头脑昏沉不清醒,也是被气疯了,在警察到来时还在拼命的辱骂殴打曾任辉和郑明凤,现场证据确凿,自然又被拷住了。
等她被押进警车后,曾任辉将身份证明拿了出来,随后跟随警察去了附近的医院验伤。
从医院出来后,郑明凤将他拉到一角,板着脸道:“曾任辉,你现在给我说实话。”
“明凤,我是想一劳永逸,将这个苏园一次性解决,以后她应该也不敢再来骚扰你了。”曾任辉刚是擅作主张了,也是为她好。
“什么意思?”郑明凤不懂。
曾任辉沉吟了两秒,斟酌了下话语,这才跟她解释:“袭击现役军人,若是构成对方轻伤,那只是行政处罚教育下,若是轻伤以上,那就是故意伤害罪,两者的差距很大,明白了吗?”
“明白。所以,你就傻站着让她打,还被打出一身淤伤来了?”郑明凤听完他的解释,双眼一下红了。
曾任辉见她眼里蓄起了眼泪,忙伸手轻抚她的眼眶,“明凤,不要哭,没事的,一点小伤不疼的。”
“不疼是吧,那我再给你打几下。”郑明凤这下眼泪被他气出来了,伸手在他受伤的胸口拍了两下。
“嘶...”曾任辉疼得抽气。
“现在知道疼了?”
曾任辉捂着胸口,想笑又笑不出来,稍稍弯腰与她双眼对视着,“明凤,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擅自做主了,不管什么事都和你商量,好不好?”
郑明凤其实并不是生气,是感动,他今日的行为真的感动到了她,抹了把眼泪,咬着唇道:“你是军人,说话要算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耽搁了这么久,时间也不早了,两人立即上车回家。曾任辉本想开车,可郑明凤坚决不让,让他坐在副驾驶上休息,她自己开着车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赶巧碰到郑文涛下班回来,见曾任辉上身的衣服皱巴巴的,关心问着:“这是怎么了?”
“他刚刚去工作室接我,在街口碰到个女神经病,对方发疯似的来打我,任辉护着我被她打伤了。”郑明凤半真半假的回答着。
“伤势严不严重?”郑文涛蹙紧了眉。
曾任辉立即摇头:“不严重,刚去医院看过了,皮肤表面有些淤伤,开了点药膏,涂抹两三天就能好的。”
“对方是什么人啊?有没有报警?”
“报警了,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神经病,被警察带走了。”郑明凤不想家人多操心,没说实话。
郑文涛点了点头,也没多想多问了,提醒道:“下回要小心点,碰到这种人躲远点,搞不定就报警求助。”
“知道。”郑明凤连连点头。
“之前海棠送了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效果很不错,肯定比医院开的普通药膏好些,你稍后去找你妈妈拿来给任辉涂上。过两天就上班了,早点恢复好,不要影响他的工作。”
“嗯,好。”
他们说话间就进屋了,正在客厅里收拾的李小琴也是个心细的,见曾任辉衣服皱巴巴的,也追问了下原因,得知情况后,立即回屋里拿药膏给他们了。
其实刚在医院已经擦过药膏了,只不过未来岳父母都要求他换药涂涂,曾任辉只得先去洗澡,将一身臭汗洗干净再来重新涂抹了。
等他洗好澡出来,光着膀子在房间里准备涂药时,郑明凤推门进来了,“我帮你涂。”
“明凤,我自己涂就好了。”曾任辉随手拿着背心往身上套。
郑明凤好笑的看着他,“一个大男人,还忸怩害羞啊。”也不等他说话,拉着他在床上坐着,拿过床头柜上的药膏,挤了点放手心里轻揉开,这才往他身上涂抹着。
心爱的女人贴近为他涂药,轻轻柔柔的按揉着,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这是一种别样的折磨。
看着她明艳美丽的面庞,明亮有神的双眸,纤长卷翘的睫毛,高挺小巧的鼻子,如樱花瓣漂亮的红唇,曾任辉头脑不受控制的呢喃起她的名字:“明凤...”
“嗯。”郑明凤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来,四目相接,看清了他眼里流露出来的渴望
。
“明凤!”
曾任辉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把将她拉入了怀里,双手用力箍紧她的细腰,目光灼灼的紧锁着她的眼睛,也许是过于紧张,胸口处扑通扑通起伏得很快。
“任辉,松一点,疼。”郑明凤其实也有点紧张,腰被他箍得太紧,有点疼,她只得轻轻拍打他。
曾任辉松了几分力气,不过没松开她人,依旧将她抱在怀里。
郑明凤稍稍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却见他的喉咙在不停的滚动,在压抑着自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心口涌出了感动和甜蜜,踟蹰了几秒钟后,双手伸开抱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红唇。
第511章 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妈妈,您的电话响了。”
李海棠正在给两孩子洗刷鞋子,安安拿着茶几上的手机给她送了过来,她立即在干毛巾上擦了下手,拿过电话接听了。
挂完电话后,走到客厅里,“小琰,爸爸呢?”
“在楼上书房。”
李海棠拿着手机上了楼,在书房门口敲了下,等江楚恒应了才推门进入。
江楚恒正在看书,抬头问着:“老婆,什么事?”
“刚刚羊城的同事打了电话过来,说了下孙冰清近期的情况。她最近与羊城市教育局的副局来往密切,这副局叫秦鑫,孙这些日子在打听厂房租赁及印刷设备的价格等,十有八九是要重操旧业了。”
江楚恒浓眉紧蹙:“秦鑫?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我派人去查查看,我猜十有八九是孙家或严家以前的关系。”
“我猜也是,可能是有些过往恩情吧。官职不低,有这人帮助,对方要起家可要容易多了。”李海棠倒不在意她东山再起,只不过她不会让对方轻易起家,最起码也得将从她这截走的钱吐出来,多收拾她几回当做收点利息了。
“这事我会尽快查,有消息就告诉你。”
“好。你继续看书吧,我下楼了。”李海棠说完就走了,还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江楚恒原本想打电话给朋友查,后来一想,记得老爸对严家和孙家的事很熟悉,对他们两家当年的关系网也很清楚,所以直接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楚恒,什么事啊?”江百川今日没外出游玩,正在电脑上学习视频教程。
“爸,有点事找您打听下。”
“说。”
“我记得您对当年严孙两家的关系网很了解,您有没有听说一个叫秦鑫且与他们有关系的人?”
“秦鑫?”江百川坐直了身子,仔细回忆了下,点了点头:“有这么一个人,这人算得上是严为刚的学生,是个精明谨慎的角色。这人心思极其敏感,也许当时发现了点什么,提早找了个理由退出了京都,算明哲保身,事发后没牵扯到他,后来调去哪就不知晓了。”
他说的严为刚,正是孙冰清的外公,曾经京都的风云人物。
“这人现在大概多大年纪了?”江楚恒想仔细核对下。
“五十岁左右吧。”江百川对这人的事情只了解个大概,顿了顿,问他:“你打听这人做什么?”
因这事再度涉及孙冰清,江楚恒也没有隐瞒老爸,将整件事全告诉了他。
“哼,经过了这么多事,出来了还不好好做人,竟然沦落得和贼没什么两样了,也不知孙家怎么教出了这种越发无耻的后辈来的。”江百川万万没想到当初经常来家里串门的孩子是这样的
人,此时除了痛心外,更多的是愤怒。
“路是她自己选的,没有人逼她。一次做贼,一生都脱不掉贼这顶帽子,她日后不会有好下场的。”江楚恒对她一点都不同情。
江百川认同儿子的话,叹了口气:“既然你们夫妻俩已经暗中采取行动将她调去了羊城,那派人好好监视着她吧。对待她,不可放松警惕,我猜她肯定对安安和朵朵起了歹心的,若是可以,最好永远将她禁锢在羊城,不要让她回京都接近两孩子。”
“明白,我们会处理好这事的。”江楚恒也是这样考虑的。
“好了,你去忙吧,若有她的其他消息,记得跟我说一声。”
“好。”江楚恒应了声就挂了电话。
等江百川放下手机,端着热茶过来的楚红梅在他身边坐下,“百川,你刚和谁打电话啊?”
“楚恒。”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刚说谁是贼啊?谁又对安安朵朵起了坏心啊?”楚红梅刚没听全,听到有人对孙子孙女不利,她一颗心都吊了起来。
说起这事,江百川对她没了好脸色,声音也低沉冷了几分:“就是你以前很看中的孙冰清啊。”
“啊?”楚红梅一惊,表情呆滞好几秒,有几分不确定:“她,她出狱了?”
“出来近两年了。”江百川端着茶喝了一口,烦躁的将电脑上的视频按了暂停键,反手还
将房门给关上,将儿子电话里头说的事都告诉了她。
楚红梅听完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嘴巴不停的蠕动,脑子里则在回忆孙冰清的容貌,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红梅,你没事吧?”江百川连忙扶住她。
“没,没事。”楚红梅头脑都有点晕,声音很低:“她,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本就是个心机深沉的孩子,好胜心很强,自尊心也强,性格高傲固执,可以说是有点偏执不正常。经历了这么多事,她的人生可以说是大起大落,在监狱里服刑这么多年,在里头经历了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她在心理上有更大变化也很正常。”
楚红梅深深叹了口气,孙冰清是她看着长大的,变成这样,她心里头有点不舒服,可一想到她做出的那些事,对她的那点同情心也慢慢消散了。
“如今楚恒和海棠将她逼去羊城,就是不让她靠近安安和朵朵,顺便在那边找机会收拾她吗?”
江百川点了点头:“是这个打算。那五十万基本确定是她拿了,不过没有十足的证据,海棠的意思是这钱不能让她白拿,要她一分不少的全吐出来。”
“这做法不为过。若她真心实意的悔过了,认清了自己的错误,想要踏实过日子,看在以往两家的关系上,借些钱给她也可以。可她用这种方法获得,行为跟贼确实没什么两样,品德低下,该受到应有的惩罚。”楚红梅如今在是非面前还是分得清了。
“好了,这事不说了,楚恒和海棠会暗中处理好的。孙冰清这人的事,日后也不要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