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天花板上的人脸,心想事自己吓自己,只见那张人脸对我眨了下眼。
顺着我的目光,甄婷也看到那张人脸,于是甄婷拿着木剑,纵身一跳,木剑稳稳地刺中人脸。
一声痛苦地叫声从人脸地嘴里发出。化作一团烟雾不见了。
甄婷说:“这是比和魔人差不多的,实力较差,都是为了吓人。
而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着。
哐哐的响声在我们听起来如同魔音一般。
我示意甄婷安静下来,靠近小门。以方便逃走。
敲门声在这时没有了,我以为外面的魔鬼走了。
但实际上不是,就在这时,一只手直接把门抓破出一个洞。一只手,不,应该是利爪伸了进来。
紧接着,又缩了回去,在洞口里出现了一张让人毛骨悚然的脸,那是许蕾的。
只听她笑得很大声,也很阴森。
“桀桀,陈非,甄婷,找到你们了。”
又是一爪,第二个洞很快就出现了,看来门也顶不了那么久。
见她的手还在门里,我心一横,拿着木刀就是往门处靠近。
然后就是一招十二式刀术——三断其魂。轻微斩伤了她的手臂。
见她连忙把手抽回去,把脸对在洞口里,狠恶恶地说道:“陈非,我要吃了你,生吞你的血啊啊啊啊。”
见此,我和甄婷连忙逃离这个地方,免得待会高强也来了,就很难逃离了。
我和甄婷从小门出去,往楼上走去,因为,楼下还有一个高强等着。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许蕾凶狠地冲了进来。
她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怒吼了一声。
大喊着:“陈非,我要杀了你。”
在天台的我也听到了这声怒喊,但我不着急。
因为我目前在天台,这是个可守可逃的地方。
以为天台后面就是救生扶梯,并且这里就一个门,而且这个门还是被焊死的。
我和甄婷躲在一个手扶梯旁一个小平台上,背后是坚硬的墙壁。
只要在这个地方待到七点就好了。
但真的可以吗?我心里暗自问自己。
另一边,是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正是孙兵,秦千千还有刘丽雅。
现在是晚上8点50,附近一个人影都没有,也没有灯光,只能借助昏暗的月光查看校园里的情况。
地上堆满了落叶,风一吹就发出“沙沙”的声音,过不了几秒钟,整个校园就全都是“沙沙”的响动声,有空谷回音的效果。
偌大的校园,安静得只剩下树叶飘动的响声,其他的声音居然全都没有。
难以想象这里在几年前居然是一所繁华的高校。
而眼下的校园里,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粉灰。
“咚。”
突然间,正对校门的一栋教学楼里发出一声闷响,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
孙兵他们常在一个杂物间里,三个人。
要知道,捉迷藏这个游戏最好是一个人,顶多两个。
三个人在一起,被捉的话少说死两个。
孙兵听到外面的声响,对着刘丽雅和秦千千打着手势——安静。
外面好似有着脚步声,三个人的心被抓着,那样的紧张感挥之不去。
杂物间的门是铁皮做的,倒是有些老旧,锈迹斑斑的门上似乎还存留着些许血迹。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像是两块铁相撞摩擦的声音,非常刺耳,把人弄得都鸡皮疙瘩了。
三个人此刻十分紧张,不敢有任何声音,生怕外面的那个人冲进来,把他们撕裂成一块一块碎片。
半响以后,门外似乎没有动静了,秦千千松了一口气,靠在了后面的柜子上,撞掉了一个盒子。
这个声音在寂静的教学楼里很是刺耳,结果就是这个老旧的铁门被人猛烈的撞击着。
“啊~”刘丽雅的尖叫,使外面的砸门声越是激烈,铁门已经被撞的有一块凹痕。
眼看快顶不住了,孙兵连忙把杂物间的东西挡住门口。
他思索着如今该怎么办?
而外面的高强很是兴奋地砸门,他知道如果不完成轮盘地任务,他连魔鬼都没资格做。
但是如今他看着自己这有力地模样,更加卖力地撞击起来。
一声又一声地响声,刺激着孙兵他们一行人。
但就在这个时候,许蕾找到了高强,许蕾对高强说:“喂,我找到陈非他们在哪了,快和我一起去。”
说罢,许蕾转头就走,并且她催促着高强。
高强说道:“可里面还有三个,哼,算你们走运。”说罢,也跟上了许蕾的脚步。
若是让我知道这两个魔鬼的对话,并让我知道,因为我而放走三个人,我一定会说日你仙人板板。
此刻,我和甄婷还在那个小平台上,我也听见了楼底下的声响。
心想着楼底下到底是谁那么倒霉,该不会是汤月吧。
如是想着,却听到了高强的声音,却是变得低沉许多。但我和甄婷都捂着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可是高强像是有着追踪器一般,他透过窗,一扭头就是我们。
那张成为了恶魔的嘴脸越是凶狠,他看着我们笑了,如同进入冰窖一般寒冷。
“找到你们了,陈非,甄婷。”
他伸着手想够着我们,但却不行。只见他往窗外爬去,半个身子出来了。
踩着窗沿,抓着墙壁,一步一步向我们靠近,我和甄婷逐渐退后。
只是没想到,高强竟然没有抓好墙壁掉了下去。
这可是五楼啊。
“那个高强是变了魔鬼之后,脑子也变笨了吗?”甄婷捂着嘴笑道。
我伸头看着楼下,笑着说:“他就没拥有脑子哈哈。”
就在这时,一个绳索套在我脖子上,把我往上拽。我的手拉着绳索,抬头看去。
玛德,是许蕾。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天台。还拿着一条长长的粗绳。
我对着甄婷说:“刀。”
甄婷连忙抽出小刀来,递给我。她拽着我的身子,许蕾用绳套勒住我的脖子。
像是快断气了,我挥舞着刀子在绳子上割着。
终于绳索断了,我也得以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