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又想到一只手伸了出来,皮肤如同白玉一般细腻。
这一刻,恍惚间,这个密室发生了变化。
我督见角落的那墙角的灯奴上,竟然动了。
我转头过去,没有变化。
却在这个时候,棺中又发出了声音。
当我回头看上去的时候,灯奴真的在晃动,我缓缓地回过头去。
却看见那上面悄无声息的趴着一个长发垂腰,宽袖裙袍的白衣女子。没有手,没有脚,就像是壁画似的晃晃荡荡的贴在墙面上。
两只全是眼白的鬼眼,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鲜红的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她似乎是注意到我发现了她,竟突然咧开了嘴角冲着我们阴笑,连带着周围的脸皮都起了一层褶皱。
我想都没想,手里的魔刀夹着劲风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刀光冲着那白衣女人就飞了过去。
刀气斩得那女人血光四溅,嗖的一下就从那窜了出来,跌在了地上。
她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突然从嘴里射出几根漆黑细长的舌鞭,朝着我破空而来。
我一惊,连忙闪过,只见那舌鞭击打在砖壁上,形成了裂痕。
紧接着,那女人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速度极快,闪电一般的从地上“噌”的就来到我的面前,一下就把我撞飞了。
我被猛地撞到了墙上,在空中转了两圈直直掉了下来,疼的眼睛都红了。
“他妈的。”我骂了一句。
而话刚落地,一条腥臭难闻的舌鞭突然一把捆住了我的脚腕,直接把我拉到空中吊了个个儿。
然后我被毫不留情的重重砸到墙上,咕噜一下滚到了那个池子旁边,一股血气顿时从下往上翻涌,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我一抬眼恰好就能看见水池上那张的笑嘻嘻的人脸,仿佛在嘲笑我一样,气的我更是气血不接。
起身后,我一个闪身,矫捷的舞起魔刀,恰好挡住了舌鞭要向我袭来的攻势。
我唤起了炎魔魔火,却看见那白衣女人一甩,我被摔在了地上。
我撑在地上,只觉得胸口剧痛,连说话都十分困难,但瞧着那东西似乎很怕火,我顿时又有了斗志。
我划过火刀,向她飞身一斩!
那白衣女人被击中,飞到在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那受了伤得女人突然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嘴里的几道舌鞭不停的蠕动。
我心中本就有些急,突然,那白衣女人恶狠狠的从上面朝我身后扑下来。
她力气出奇的大,来势又快又猛,嘴里死老鼠般的恶臭熏得我头晕眼花,看来是要跟我玉石俱焚了。我背后就是白玉棺和水池,自是不敢小视。
紧接着一个跃身刹车,心中早已起了杀意。
接着一个带着刀气和炎魔魔火的金乌乍现斩向过去,那白衣女人只见被我斩成两半。
而我看向开了一半的白玉棺,却发现里面没有尸体,那刚刚的手是谁的?
这时,一只白玉手臂搭上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却看到一个诡异的笑容。
当我再次挣开眼的时候,我已经在一个广场中央。
而我看向四周。发现周围的都是干尸,他们目光呆滞,却又都面向我。
我大喊着:“喂。”
却发现自己被锁链铐住了。
我知道自己在哪里了,这是千尸坑洞的中央,所有干尸围绕的地方,我抬起头,除了看到一座长长的桥横跨整个千尸坑洞以外,就是那个即将化龙的巨蟒!
我心里有个可怕的想法。
自己被当作祭品了。
就是当作头上巨蟒的食物。
就在这个时候,随着轰的一声响,不远处的洞壁塌陷,一阵阴风扑面而来,好像来自九幽黄泉之地,令人毛骨悚然,真真切切的让我不寒而栗,让我的心灵产生了共鸣。
一瞬之间,我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因为我看见从洞壁里走出的人如同恶魔一般。
那个人没有穿衣服,但却浑身白玉,而就在他到来的时候,头上的巨蛇动了,发出轰隆隆的响动,不少沙石掉落。
而眼前忽然出现了一道白色人影,并且看那身材和穿扮,好像是个年轻的女子,白影幽幽的向他飘了过来,忽然一股异香飘入了我的鼻孔。
我看见那是之前的拿着骷髅头当灯的少女。
只见她空洞的眼眶望着我,虽然这样讲不好,但的确她是在望着。
顷刻之间,一种酥麻的感觉向我全身所有的神经末梢涌去。接下来我便没有感觉,但不过一会,我又醒来。
此时,我只感觉呼吸急促,头皮发麻,犹如踏入了地狱一般,也不知道这条广场中,藏匿着几千个亡魂。
在广场中我能清楚的听到干尸的嘶喊声,还有我在缓慢的心跳声。
迷糊间,我看到那个鬼灯女子在笑,笑得很是诡异。
如果我猜的没错,我被下了幻术。关于幻术,我所知道的就只有九州秘本里记载的关于幻术的介绍。
幻术多见于中原地区,却发源自西域之地,幻术是一种精神攻击,以特定的动作、声音、景象和特殊的药物让人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在意识中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它可以支配人的大脑,让你自相残杀,也可以让你自杀。
幻术大体分三种,最常见就是燃千叶曼陀罗花粉让人产生幻觉,或者利用千叶曼陀罗花的妖艳让人产生视觉上幻觉,进而影响大脑。这一点就如同人吸食毒品一样会产生幻觉。
第二种就是利用催眠术让人产生幻术,进入飘渺的幻景之中。
第三种被称为幻境,以五行、阴阳两者相结合,设置阵法,直接操控人的大脑和身体,让你成为某种意义上的行尸走肉一般。
我不敢确信自己到底时哪种。
心念一转,想到那个白玉棺,刚刚的白玉男子,是他。
这是第二种幻术。
正当我想如何破解这个幻术的时候,那个白玉男子走到我的面前。
对我说:“好久不见了,魔帝!”
当我在看到他走过来的时候,已经晕倒了,所以我并没有听清他说什么。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一切又是另一个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