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卫国反应过来了,我很快也恍然大悟。
虽然我们的实力和天腾小队有差距,但是有一样东西是天腾小队的人绝对惹不起的,那就是变异后的猴子。
那个庞然大物,我们无法对付,天腾小队的人同样对付不了,昨天天腾小队的人引导大猩猩去追杀我们,我们完全可以牙还牙,让天腾小队的人也尝一尝被大猩猩追杀的感觉。
这个计策非常的好,我当即就同意了,然后怎么吸引那大猩猩就是一门技术活了,我们可不想用天腾小队的蠢办法。
很快我把目光盯上了那些猴子,这些猴子是大猩猩的同类,而大猩猩似乎也在守护着他们,我抓住了一条猴子,然后用刀割了一个伤口放了很多血,这些血应该足够让大猩猩发狂了。
接着我们就守在了山脚下的必经之路,直到天黑,天腾小队的人才压着俘虏出现。
我拿出猴子的血液,并没有洒在天腾小队队员的身上,而是悄无声息的洒了一些在那些俘虏的身上,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接着我们一路悄悄的跟着,以保证不会发生其它的意外,很快,一声愤怒的咆哮震动山林,大猩猩终于出现了。
这次的大猩猩非常的厉害,一出来就是狂暴的状态,它被同类的鲜血刺激到了,因此非常的愤怒,比以往更加的仇恨人类。
它仿佛一个怪兽一样,一脚从天上踏了下来,遮天蔽日,脚下都出现了一股气流。
“躲开。”文弱青年大声吼道。
其实根本不用他吼,早已经有人一手提着一个俘虏,然后迅速离开攻击范围内,躲避大猩猩的攻击。
但是处于暴怒的大猩猩哪里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大猩猩几米长的手一个横扫,扫中几个人,这几个人当即就死得不能再死,根本无法承受那种超乎想象的力量。
一场大战就这么展开,而作为罪魁祸首的我们,悄悄躲在远处,静静看着前方的屠杀。
大约三个时辰后,天腾小队的人员几乎全灭,只有少数两个人带着文弱青年乘坐飞行工具逃离了。
我们并没有追击,一来那个文弱青年的身份实在诡异,二来我也不想赶尽杀绝,毕竟狗急跳墙的,何况那还是几个彪悍的人。
大猩猩也离开了,它巨大的身影渐渐远去。
劫魔花也盛开了,把这片森林照得很漂亮,但是美丽下却有毒。
刘卫国嘿嘿笑道:“试炼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咱们是唯一拥有琥珀金油的人,等天一亮,咱们就算是这场游戏的玩家了。”
我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不由得变得高兴起来,如果这样就赢得了游戏,那肯定是最好的结果。
但是我还是小瞧了天腾小队的人,半夜的时候他们去而复返,而且手中还抓着好几个人质,他们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把那些人都给扔进了劫魔花中。
幸好我们没有直接离开,不然就错过了这一切。
刘卫国咬牙道:“这群兔崽子,生命力还真是顽强。”
叶开则淡淡的道:“他们的确有一些毅力。”
李青青道:“看来,明天早上注定要大战一场了。”
我想了想要不要重新利用那大猩猩,但是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毕竟大猩猩实在不可控,一不小心可能会连我们自己也栽进去。
如今天腾小队只剩下少许力量,自然不是我们的对手,明天早上我们终于可以和天腾小队正面打一场了。
我盘坐在树上,静静地等待着明天。
我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发生着改变,我的体内有了生命之泉的生命力量,现在又有了劫魔花的神奇力量,这两股力量都极其不简单,被我吸进身体里后,自然会有很大的作用。
我身体的僵化几乎已经完全消退,但是我的皮肤韧性非常的好,一般的刀刃已经划不开我的皮肤了,这是劫魔花力量带来的好处。
但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劫魔花太过诡异,而且传说中这种花也不是善类,是一种魔物。
所以,一直以来我都留意观察着身体,在我的手臂上,彼岸花图案上多了一条金色的细线,非常的耀眼,也很好看。
但是这么妖异的东西,怎么也让人不放心。
我仔细的感受着身体里的一切,但是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反而觉得非常的舒服,这样的状态让我有点费解,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就在这时,我的戒指发生了变化,它同样吸收了少量的劫魔花力量,然后,我感觉到戒指开始发烫了。
这个戒指的来历也很神秘,来自一个即将离世的老头,得到戒指的时候还把我带进了一个奇异的空间里,后来不管我怎么摸索,都很难找到突破口,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了反应。
我急忙查看戒指,我的手刚刚触摸到戒指,我就感觉到一阵眩晕,这种感觉很奇特,虽然我不知道灵魂是否真的存在,但那种眩晕感就像作用在灵魂上一样,非常的特别。
等眩晕感消失,我已经到了一个非常奇特的空间。
左边,七彩祥云满天,祥云下上一座闪闪发光的琉璃宝塔,宝塔看上去神圣无比,就像传说中的仙道宝贝一样。
右边,魔气翻滚,一团团黑气在空中咆哮着,黑气中心一座黑暗宝塔屹立,宝塔上隐约可见一头头魔物在窥视着我。
这样极大反差的环境,让我下意识朝着左边靠近了一些,我的脚步挪动,我的身体也进入了神圣的光辉中,顿时感觉浑身舒泰暖洋洋的。
我仔细的打量着四周,除了两座宝塔之外,其它的东西基本上可以忽略了,都是一些石头泥土之类的,并没有其它宝贝。
我仔细打量了两座宝塔许久,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小小的戒指里怎么会同时拥有这么两件至宝。
而那个老头曾经说过,我才是这个戒指真正的主人,这么说来,这两座塔一定和我有很大的关系,可是我却一点也不知道。
我问道:“有人吗?”